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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说着,景二爷瘪了瘪嘴,作为父母,自家儿子在他们眼里自然是千好万好,这门婚事,在他看来还是秦斐俞占了便宜。
nbsp;nbsp;nbsp;nbsp;为何?
nbsp;nbsp;nbsp;nbsp;他家景叶择不到三十,十三岁就能一个人把另外几家富商家的少爷打的嗷嗷叫,卧床几个月起不来,十几岁入军,没多久就立功了,可见他的实力并非一般,这些年又一心扑在建功立业上,日后说不定也能混个将军当当呢?
nbsp;nbsp;nbsp;nbsp;男人三十一枝花,秦斐俞呢?
nbsp;nbsp;nbsp;nbsp;三十好几了不说,年纪又大,能不能生养另说,身为哥儿,不在家相夫教子,小小年纪就在军营同那么多汉子混在一起,用老一辈的话来说,那就是不知廉耻,干不干净谁知道呢。
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是个将军又怎么样?如果他家儿子不愿意,嫁不嫁得出去都得另说,所以,景叶择哪里配不上秦斐俞了?
nbsp;nbsp;nbsp;nbsp;能嫁给自家儿子,还是秦斐俞赚了,占了便宜了。
nbsp;nbsp;nbsp;nbsp;景二爷这般想着,语气愈发不屑,“那个秦斐俞都多大了,生不生得出来都不晓得。”
nbsp;nbsp;nbsp;nbsp;说到这,景二爷气了,“估计他也知道自己是个可能下不了蛋的母鸡,到时候要是咱们叶择有了小妾,他就失宠了,居然还敢跟我们谈条件,要求叶择以后不准纳妾迎小,你说说,这他还吃个屁的亏?”
nbsp;nbsp;nbsp;nbsp;自从景家二房随着大房入京,景明泽又越走越高后,身为景明泽的二叔,其他人见了他少不得要给两分颜面,景二爷就飘了,不过在京城待了几年便觉得自己是人上人,厉害的不得了,说话都不知顾忌起来。
nbsp;nbsp;nbsp;nbsp;说到景叶择的婚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陈轻舞顺嘴道:“夫君说的是,就他这条件,聘礼原是不需要准备多丰厚的,但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将军,咱们这聘礼准备的少了,丢的还是叶择的脸,大哥,这聘礼的事,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准备……”
nbsp;nbsp;nbsp;nbsp;陈轻舞罗列一通,景老爷一听这些聘礼,眼睛都瞪圆了。
nbsp;nbsp;nbsp;nbsp;不是,这么多玩意,还都是他这个大伯来掏钱?
nbsp;nbsp;nbsp;nbsp;真当他冤大头做久了?
nbsp;nbsp;nbsp;nbsp;陈轻舞也是个精明的,她开口准备这么多,虽说是送到秦府,但日后还不是景叶择的么?
nbsp;nbsp;nbsp;nbsp;景老爷嘴唇抿得死紧,不由得看向自家长子,却是沉默了。
nbsp;nbsp;nbsp;nbsp;二婶这人真是厉害了,算计人都算计到一自家人头上了。
nbsp;nbsp;nbsp;nbsp;一向“抠门”,连吃顿好吃的都觉得肉疼的景晏泽看看自家老爹,又看看自家老哥,眼珠子一转,欲言又止,最后又碍于身份闭嘴了。
nbsp;nbsp;nbsp;nbsp;但他胸膛起伏不定,显然是被气到了,景晏泽甚至在想,要不是自家老爹在,他早跳起来给二叔一脚把人踹飞出去了。
nbsp;nbsp;nbsp;nbsp;他娘的,什么玩意,脑子进屎的家伙,什么话都敢说,要不是大哥在,他算个什么玩意?
nbsp;nbsp;nbsp;nbsp;居然还敢看不上秦将军?
nbsp;nbsp;nbsp;nbsp;真是给他脸了!
nbsp;nbsp;nbsp;nbsp;相比于景晏泽的气愤,景明泽只是摇头,显然是觉得景二爷这把年纪了,有的话,多说无益,说的再多,他的想法也不会被轻易扭转回来。
nbsp;nbsp;nbsp;nbsp;景明泽:“二叔,二婶,我知道,这些年你们都不服景家由我当家,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nbsp;nbsp;nbsp;nbsp;“明泽你……”不知为何,听到景明泽这般说,景二爷突然心慌不安起来,想说没有,但一旁的陈轻舞却拉住了景二爷。
nbsp;nbsp;nbsp;nbsp;扬眉吐气的机会终于来了,但景明泽可是二品官,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这对他们根本没有好处。
nbsp;nbsp;nbsp;nbsp;而且仗着景明泽的身份,景叶择与秦斐俞大婚,来的人只多不少,到时候,收益的也是他们不是,得再忍忍。
nbsp;nbsp;nbsp;nbsp;陈轻舞故作委屈道:“明泽,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会不服……”
nbsp;nbsp;nbsp;nbsp;陈轻舞有心装,也得看景明泽愿不愿意,“我眼不瞎,二婶,你觉得我如果连人都不会看,仅凭我这个年纪,能坐到大司农吗?今天,我就把话放这了,这个家,我做主已经有几年了,这几年,我自认从未苛待你们二房半分,但你们二房野心太大了,二叔以我的名义在外做的那些糟心事,哪一件不是我给他扫的屁股?”
nbsp;nbsp;nbsp;nbsp;“说实话,我不是你们儿子,从小也没吃你们喝你们的,所以,我根本没有那个义务替你们儿子孝敬你们给你们养老,之所以把同意带你们来京,你们该不会以为,爷爷的话我非听不可?要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谁理你们?”
nbsp;nbsp;nbsp;nbsp;“我这官,不知多少人盯着,就想纠我的辫子把我拉下来,而你们两个从不会因为我而有所收敛行事有所顾忌,所以,这个家,还是分了吧,我不想有一天因为你们祸从口出而被人拉下来。”
nbsp;nbsp;nbsp;nbsp;景明泽看向景老爷,“父亲,你对我的决定可有什么想法?”
nbsp;nbsp;nbsp;nbsp;他的想法?他能有什么想法?
nbsp;nbsp;nbsp;nbsp;那自然是没有的。
nbsp;nbsp;nbsp;nbsp;身为大哥,景老爷自然是想着在自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的时候也带上弟弟,加上老父亲去时拉着他的手让他多多照顾不成器的弟弟,兄弟要相互扶持,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弟弟,身为大哥,照顾弟弟,天经地义。
nbsp;nbsp;nbsp;nbsp;景老父亲这番话,可把景老爷狠狠的洗脑了,为此,当年进京,他才会不顾妻子的劝阻把弟弟一家也带上。
nbsp;nbsp;nbsp;nbsp;只是令他没想到的事,来到京城,为了儿子,他是行事、说话处处小心,深怕被人抓住把柄,可老二不争气,这些年来闹出来的糗事不少,景明泽都跟着丢了几次脸。
nbsp;nbsp;nbsp;nbsp;弟媳也是,因为家里的生意她管不住,被景母全盘接手后,没少对他们阴阳怪气,有时还会指桑骂槐,甚至,景明泽当年那些事,为何会被那些官夫人知晓?
nbsp;nbsp;nbsp;nbsp;这其中少不了陈轻舞的“不小心”说漏嘴。
nbsp;nbsp;nbsp;nbsp;儿子像娘,陈轻舞嫉妒心太强,不知何为一荣则荣,一损俱损,眼皮子太浅,难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