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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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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景丽冷笑了一声:“你不是才被没收了私产?有这么多钱吗?”

nbsp;nbsp;nbsp;nbsp;“我可有丽姐做靠山,输了你可得罩我。”裴钰只是哈哈大笑。

nbsp;nbsp;nbsp;nbsp;看她醉态可掬,景丽对这家伙也是没辙,便也没多说,“好吧,那我就帮你一把。”

nbsp;nbsp;nbsp;nbsp;对面是一位神情严肃的老牌军官,看起来对自己的胜算信心十足。周围观众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两人身上,每个人的表情里都带着紧张和期待。

nbsp;nbsp;nbsp;nbsp;这一局是使用扑克进行的复杂“过山车”对赌,每一轮都需要根据局势快速调整策略。景丽不慌不忙地看着手中的牌,只是轻翘起嘴角。她放下几张牌,快速调动筹码,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nbsp;nbsp;nbsp;nbsp;对面的军官皱了皱眉,迅速做出反击。两人来回几个回合,景丽每一步都算得精准无误。

nbsp;nbsp;nbsp;nbsp;气氛越发焦灼,所有人都不敢打扰,生怕扰了局,裴钰早把几碗醒酒汤下了肚,在一旁紧张地盯着,时而握紧拳头,时而捂住嘴巴,毕竟要是赢了,她可又有钱出去玩了。

nbsp;nbsp;nbsp;nbsp;终于,景丽故意将局势推向一个看似危险的境地,却在最关键的时刻用手中最后一张牌翻盘,以完美的策略将所有的筹码一举拿下。

nbsp;nbsp;nbsp;nbsp;喝彩声把景丽围绕,裴钰喜上眉梢,箍住景丽就是一阵猛亲。

nbsp;nbsp;nbsp;nbsp;“恶心死了,滚吧你。”景丽笑骂着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倒也没真像私下里似的踹她。

nbsp;nbsp;nbsp;nbsp;几张赌桌几乎是一样的热闹,晚凉不会赌,也不想堵,只和汪姝会和,站在旁边边吃东西边看别人玩。

nbsp;nbsp;nbsp;nbsp;新烤出来的是鹿肉,切成了薄片状摆在了碟子上,晚凉只取了一点在自己的餐盘里。

nbsp;nbsp;nbsp;nbsp;她只在出国旅行时吃过鹿肉,十几天的行程里刚开始因为不耐受一直在闹肚子,她就不信邪,非要用自己的肠胃驯服过敏蛋白,妈妈也就由着她乱来,诶,到后来还真的就治好了。不过她还真不爱吃鹿肉,血腥味很重,又干柴,吃着像在吃血酸面包。

nbsp;nbsp;nbsp;nbsp;而这里的鹿肉颜色更深,几乎呈现出暗红接近黑色的色调,纤维是一样的紧密,表面没有一点油花。而烤至七分熟的鹿肉变得柔软却依然富有弹性,铁锈味依旧丰富,汪姝到还蛮喜欢的。

nbsp;nbsp;nbsp;nbsp;“因为你是爱吃生骨肉的小猫。”晚凉把最后一片鹿肉塞进汪姝的嘴里。

nbsp;nbsp;nbsp;nbsp;“喵喵喵。”汪姝拌痴卖乖。

nbsp;nbsp;nbsp;nbsp;裴朴宁突然闯进视野。

nbsp;nbsp;nbsp;nbsp;大概是裴钰终于放她一个人来玩了,只是她和整个氛围依然显得格格不入。

nbsp;nbsp;nbsp;nbsp;景丽无视她,裴钰拿她当工具人使,晚凉甚至听到一些人背后议论说她说不定和裴钰早搞上了。

nbsp;nbsp;nbsp;nbsp;“一个啥也不是的养女,却能当景丽的秘书,整天又都是和裴钰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的。”

nbsp;nbsp;nbsp;nbsp;她们在背后偷偷笑,晚凉听着不舒服,就撒了一把苍耳。

nbsp;nbsp;nbsp;nbsp;而裴朴宁左顾右盼似乎想要找一个可以挤进去的对局,终于在一个无人问津的猜骰子桌前站定。

nbsp;nbsp;nbsp;nbsp;裴朴宁当然是会玩的,接过骰盅,用力摇晃了几下,随即停下,庄家是个年轻的士兵,全程作努力倾听状,可惜还是输了。而换了庄家摇,裴朴宁一样的认真听,看似随意地喊出数字,随着庄家慢悠地掀开了骰盅,骰子还真的停在了她猜中的数字上。

nbsp;nbsp;nbsp;nbsp;“好!”晚凉小小地为她喝彩。

nbsp;nbsp;nbsp;nbsp;“你的名字是?”拿到了全部赌注,裴朴宁问道。

nbsp;nbsp;nbsp;nbsp;“我叫苗眉。”士兵敬了个军礼,神色奕奕。

nbsp;nbsp;nbsp;nbsp;“好,我记住了,加油干。”裴朴宁说着,像来时一样匆匆离开了。

nbsp;nbsp;nbsp;nbsp;“故意让她赢的。”汪姝跟晚凉说悄悄话。

nbsp;nbsp;nbsp;nbsp;“你怎么知道?”对于这些小伎俩,晚凉自然不如汪姝懂得多、眼力尖。

nbsp;nbsp;nbsp;nbsp;“你再喂我一块肉我就跟你说。”汪姝翘起鼻子。

nbsp;nbsp;nbsp;nbsp;“哼。”晚凉垂眸思考了一下,剥茧抽丝,而后一拍掌心,“因为赌局一定会出老千,而裴朴宁能猜对,大概率不是运气,而是因为她懂得某种技巧;既然裴朴宁可以,庄家只会更强,却输了,这就是在让牌。”

nbsp;nbsp;nbsp;nbsp;汪姝泄气道:“好了啦,知道你聪明了。”

nbsp;nbsp;nbsp;nbsp;一块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小点心却塞进了汪姝的嘴里。

nbsp;nbsp;nbsp;nbsp;“吃吧,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晚凉的眼睛亮亮的,看着她笑道。

nbsp;nbsp;nbsp;nbsp;“好甜啊,你从哪儿弄来的?”汪姝仔细品尝。

nbsp;nbsp;nbsp;nbsp;“八百年前就手买的吧,哎呀吃不死你。”俩人拌起嘴来。

nbsp;nbsp;nbsp;nbsp;而众人也是正在酒酣耳热之际,玩得热闹,喝的酒也多了起来,有人开始谈论起安城基地的未来,自以为声音很轻,其实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nbsp;nbsp;nbsp;nbsp;一个年轻的军官起身,举起酒杯,用夸张的语气说道:“我们安城基地将是末世后的最后堡垒,只要景少校在,我们一定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nbsp;nbsp;nbsp;nbsp;话音刚落,周围立即响起一片附和声。大家纷纷举杯,一时间热闹非凡,似乎一切危机都已消失在这片刻的狂欢之中。大概也有酒精的错,景丽对这夸张的奉承很是受用,只有目光时不时地在几个特别谨慎的士兵和军官之间游移。

nbsp;nbsp;nbsp;nbsp;而裴钰就在醒酒和不省人事间来回摇摆,她此时又灌下去一整瓶香槟,浑身黏黏糊糊地挂着泡沫,摇摇晃晃地往景丽身边一靠,嘴里说的话却无比清晰:“丽姐,你说…咱们这样…是不是也挺好?反正…反正景姨也说了,咱们安城就是要…要独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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