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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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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赶紧放手别胡闹了!”

“此事不与你办好,咱们今日别出去了。”他贴着她的耳朵,极尽缠腻之能事。

她将头撇过一边,睫毛扑簌,“你非要耍赖吗?”

洛明瑢将她披在肩上缎子似的乌发撩到身后,阳货都翘似狗儿尾巴,还不紧不慢地说话:“是,非要不可。”

“我不想答应……”

“望沈娘子如曾经贫僧答应同你生孩子那般,也依从贫僧的请求。”

“那你问我做什么?”

摆出个有商有量的样子,沈幼漓烦得很,手不是在他手上吗,自己出力跟她出力有什么不一样?

“劳烦沈娘子了。”

沈幼漓闭眼,被他牵着,手背扫过一圈衣料,像冬日靠近了暖炉。

然后,就碰上那片熟悉的、与别处不同的肌肤。

似她从前那般,按在了他的阳货上,从醒来到现在,这家伙气势不但未消减半分,反似熟宠遇着了旧主,高兴地在她掌心碾着脑袋,一点点将烫意染到她的掌心。

四年多,她和这家伙已经不大熟了。

沈幼漓心里不可抑制地打起摆子。

手被洛明瑢带着,箍上骨碌碌的炙杵,与掌心相贴,触感细腻而奇妙,自底下往上时,津泽汇聚在虎口之间,转而箍下,将冷落的那一半再慰问一趟。

洛明瑢一定很双,那眼儿咕唧咕唧涌开了,喉间吟似竹箫。

就这样来回,水意津津有声,在外头听来,还以为是谁在沐浴。

他带着她,毫不怜惜地折腾自己,力道大得沈幼漓疑心要握坏掉。

洛明瑢那炙杵有腕子大小,又是竖莽莽的,以沈幼漓那点握力,只是给他起兴罢了,真要出就,只能由他带着。

力道大些,他双得呼气儿。

“沈娘子……呃、嗯……再收一收,沈娘子……”

洛明瑢如今不但敢想敢做,还一遍遍喊她的名字。

被他这么一唤,沈幼漓只想就地坐下,捂住耳朵。

扯着他肩上衣料,她咬牙道:“别喊了……”都帮他了,还想怎么样。

洛明瑢将她拉近抱住,低头亲她的唇,稍敛下将崩之势。

沈幼漓仰头承吻,眸色像玫色甜果,酿着酒意。

唇瓣稍分,早碾得腻软,洛明瑢灼息沉长,看了她一会儿,道:“别这样看人。”

她怎么看人了?

沈幼漓有点生气,她腕子早已疲惫,手在那阳货上不知薅了百千个来回,掌心生疼。

“你——”

正要抱怨,洛明瑢骤然收力,一注淋沥似飞霰迸散,还不止一遭,接连几注,似不知凿穿了那处地泉。

沈幼漓撞上他,被他额头贴着脖颈,能感受到骤然起高的温度,也知道他双得很,炙雪出就良久,似有若无的吻还贴在她锁骨上。

残温挂在沈幼漓指间,像化水的蛛丝,压制着她的人终于松开了手。

沈幼漓瞥见他靠在浴桶边,一身宽衣落拓,极盛的容色,若丹霞映雪,眉是墨云压雪,似笑非笑看着她,眼眸潋滟得赛过粼粼波光。

她第一个念头不是生气,而是无端拐到了洛明瑢的母妃身上,那是整个雍朝都传颂的美貌,一定不落于此刻的惊心动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要是先帝,确实也忍将不住,要把这样的美人据为己有……!

察觉被他勾了魂去,沈幼漓迅速清醒过来,气得撞洛明瑢后退几步,走出了净室,好好一身衣裳又得换了……

才走几步就腾空而起,洛明瑢单臂携着她,继续往床榻去。

“诶——”

没反应过来被丢于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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