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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把配合我玩催眠APP的青梅竹马抵给黑帮的我是不是天下第一烂人(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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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想象成一个经验丰富的娼妓,一个天生就懂得如何用身体取悦男人的贱货。

疼痛感似乎在逐渐麻木,取而代境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屈辱和兴奋的刺激感。

每一次肌肉的收缩,每一次淫荡的呻吟,每一次感受到外面男人更加粗重的喘息和更加猛烈的撞击,都让她产生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满足感——看,我做得多好!

我能让这些男人爽!

第一个男人很快就在她刻意的“榨精”和浪叫声中,发出一声粗野的咆哮,将滚烫的浊液尽数喷射在她紧缩的嫩穴深处。

那灼热的洪流带来的冲击,让沈兰若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叹息,仿佛自己也从中得到了某种极致的快感。

男人骂骂咧咧地抽出肉棒走了。沈兰若能听到外面传来硬币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脚步声。

她没有时间去清理,也没有心思去感受那份被侵犯后的黏腻和空虚。

她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诡异的、充满“敬业精神”的期待表情,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

那些来自工地的、码头的、社会最底层的男人们,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汗水,以及最原始的欲望,来到这个简陋的“壁尻”前,发泄着他们廉价的性欲。

而墙后的沈兰若,则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技术精湛的性爱机器,用她那被彻底摧毁后、反而变得无比下贱和淫荡的身体,为每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提供着“超值”的服务。

她努力地收缩、吮吸,努力地浪叫、扭动,将自己从那个废物、从王总那里学来的、以及自己揣摩出来的所有取悦男人的技巧,都毫无保留地用在了这些匿名的嫖客身上。

她的“服务”是如此到位,如此“物超所值”,以至于很快就在这群底层男人中传开了口碑。

“嘿,哥们儿,试过工棚后面那个没?真他妈带劲!那小骚货的屁眼儿,简直会吸人!”

“是啊是啊,叫得那叫一个浪,听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五块钱,操这么个极品小穴(他们分不清前后),值了!”

来“光顾”她的人络绎不绝,有时甚至需要排队。

刀疤脸看着那不断增多的五块钱硬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意,看向沈若兰的眼神,也从最初的鄙夷,变成了看待一个“摇钱树”的满意。

而沈兰若,就在这日复一日的、不见天日的、被无数陌生男人从嫩穴侵犯的黑暗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安心和极致的满足。

她不再思考未来,不再感受痛苦,甚至不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

她只知道,她现在是一个“受欢迎”的壁尻,一个能让男人爽、能为刀疤脸挣钱的“有用”的工具。

每一次听到外面男人满足的粗喘和离开时扔下硬币的清脆声响,每一次感受到自己嫩穴因为“业务熟练”而传来的酸胀和麻木,都让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泛起一丝病态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快感和安宁。

时间如同工地上扬起的沙尘,模糊而又沉重地流逝着。

没人知道具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星期,也许是几个月。

对于沈兰若来说,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她的世界被压缩成了那面肮脏的墙壁,那个粗糙的洞口,以及一个个在她体内进出、留下或满足或咒骂的陌生男人。

她的灵魂早已麻木,只剩下躯壳在日复一日的、机械的迎合与榨取中,寻找着那份病态的安宁。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某个阴暗的出租屋里,赵星睿的生活也同样是一片狼藉。

自从将沈兰若抵押给刀疤脸后,他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轻松。

负罪感如同鬼魅般日夜纠缠着他,沈兰若那张绝望而破碎的脸庞,总是在他喝醉或是午夜梦回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他试图用酒精、用廉价的放纵来麻痹自己,却发现那份愧疚如同跗骨之蛆,越陷越深。

他变得更加颓废、潦倒,整日浑浑噩噩,像一具行尸走肉。

他想过彻底忘记,彻底烂下去。

但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提醒他——是他亲手将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孩,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份曾经的占有欲,如今扭曲成了更加复杂的情感,混杂着愧疚、不甘,甚至还有一丝……残存的、连他自己都鄙夷的“责任感”。

终于,在又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凌晨,看着镜子里那个胡子拉碴、眼神浑浊、几乎不成人形的自己,赵星睿心中那点微弱的火苗,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点燃了。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要去把沈兰若找回来,哪怕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哪怕……他根本不知道找到她之后该怎么办。

赎人?

他拿什么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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