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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冰舞的表现不是最佳,安排给叶绍瑶和季林越的位置稍微靠后,但会议厅里灯光璀璨,把他们也笼罩其中。
nbsp;nbsp;nbsp;nbsp;他们甚至收获了两枚小小奖章,刻着国旗,还有他们的名字。
nbsp;nbsp;nbsp;nbsp;“这是上面发给大家的纪念章,希望各位能踔厉奋发,再接再厉。”
nbsp;nbsp;nbsp;nbsp;表彰大会结束,接踵而来的又是各个部门的总结会,由各部门领导各自举行。
nbsp;nbsp;nbsp;nbsp;花滑协会趁手里的东西还热乎,在附近借了一间会议室,就地召开。
nbsp;nbsp;nbsp;nbsp;向上级的工作汇报,换汤不换药,改成了向运动员的周期总结,内容都大同小异。
nbsp;nbsp;nbsp;nbsp;只是在展望新奥运周期时,领导着重强调了备战首都冬奥的重要性。
nbsp;nbsp;nbsp;nbsp;不输当年的夏奥。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四年之后的华夏队,会新加入谁,还剩下谁,但他们都是为国拼搏的一员,都为了自己或高于自己的利益。
nbsp;nbsp;nbsp;nbsp;金承奥又翻过一页讲稿:“最后,关于新赛季的部署,我们将做出一点改动。”
nbsp;nbsp;nbsp;nbsp;该来的还是会来。
nbsp;nbsp;nbsp;nbsp;“经体育总局批准,自下赛季开始,花样滑冰项目暂不设置国家队,俱乐部将成为培养人才的主要阵地。”
nbsp;nbsp;nbsp;nbsp;掷地有声,叶绍瑶用余光左右望,难怪连久未谋面的穆百川教练都来了。
nbsp;nbsp;nbsp;nbsp;之后是各俱乐部董事和股东的联席会,和他们并没有多大关系,久坐的叶绍瑶终于可以起身透气。
nbsp;nbsp;nbsp;nbsp;其他运动员也纷纷离席,似乎有话不吐不快。
nbsp;nbsp;nbsp;nbsp;“不组织国家队,赛前展开统一选拔,冬管中心只为参赛运动员提供集训场地,听起来会不会比较公平?”她还没有完全厘清这个机制。
nbsp;nbsp;nbsp;nbsp;“可能会,但也可能造成俱乐部之间的恶性竞争。”
nbsp;nbsp;nbsp;nbsp;俱乐部制度在华夏发展了小二十年,老牌俱乐部的体系自然更成熟,那些新兴俱乐部的管理肯定还有差距。
nbsp;nbsp;nbsp;nbsp;如今所有运动员回归俱乐部,训练都由所在俱乐部负责,还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以大吃小的局面。
nbsp;nbsp;nbsp;nbsp;不过每个运行办法都有利弊,即使花滑运动引入华夏几十年,也不敢说自己的一系列举措都奏效。
nbsp;nbsp;nbsp;nbsp;只希望他们可以在步步试错中找到真正可行的路子。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原本还归家遥遥无期的两人,因为季林越的肩伤被迫放假。
nbsp;nbsp;nbsp;nbsp;把温女士都吓了一跳。
nbsp;nbsp;nbsp;nbsp;突然出现是一回事,看孩子身上挂了彩,又是另一回事。
nbsp;nbsp;nbsp;nbsp;“怎么搞成这样?”一个激动,她被针尖戳破了手,抿着嘴上前。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回答:“在比赛时脱位了。”
nbsp;nbsp;nbsp;nbsp;叶家夫妻俩闻讯下楼,个个都皱着眉。
nbsp;nbsp;nbsp;nbsp;“以前托举也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脱位了?”
nbsp;nbsp;nbsp;nbsp;发言代表叶绍瑶用哲理做比喻:“崭新的白纸反复折叠,也会有破掉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总之,体育运动就是不断消耗身体的过程,所以才有前半辈子赚钱、后半辈子养伤的说法。
nbsp;nbsp;nbsp;nbsp;“闺女,你身上没事吧?”叶先生围着女儿左看右看。
nbsp;nbsp;nbsp;nbsp;“有时候会感觉不利索,但都不是大问题。”
nbsp;nbsp;nbsp;nbsp;他们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伤小病多了去了,若真要一五一十,搬来板凳可以说上一天。
nbsp;nbsp;nbsp;nbsp;“真的?”
nbsp;nbsp;nbsp;nbsp;“真的,”叶绍瑶点头,随手搬了个侧腿,“你看,我现在比季林越健康得多。”
nbsp;nbsp;nbsp;nbsp;在家当了两天宝,周末一过,叶家夫妻俩都上班去,家里一下就清静了许多。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觉得,自己似乎也染上了闲不住的毛病。
nbsp;nbsp;nbsp;nbsp;但因为懒得用棉衣棉裤包裹自己,她每天的活动范围也只限于去季林越家走走,探望将养的病号。
nbsp;nbsp;nbsp;nbsp;不像两位女士每天上街,风雨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