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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与聪明人说话，惯来通透，贺常玉再次点头，“是。”

nbsp;nbsp;nbsp;nbsp;陆衍略微皱眉，“所以，暗卫中的内鬼，同中宫有关？”

nbsp;nbsp;nbsp;nbsp;贺常玉未置可否，但继续，“否则很难解释所有一切的巧合，辰王之乱，安城之乱。”

nbsp;nbsp;nbsp;nbsp;陆衍会意。

nbsp;nbsp;nbsp;nbsp;“尽瓦腊是羌亚人，他如果对西秦朝中之事并不熟悉，中宫不能走到这步；暗卫掌管护卫皇室之事，皇室内部很多事暗卫都清楚，譬如，很久之前就有过皇室凋零，从宗亲中挑选继承人的事。这些旧细节大都封存在暗卫所辖机构当中，当出现类似特殊境况，会查阅卷宗做参考。当初辰王之乱，先帝一脉皆在宫变中陨落，而后辰王伏诛，如何从宗亲中挑选继承人都会参考早前，天家能从这些宗亲中脱颖而出，一步步都有参照。”贺常玉的每一句都触目惊心，“辰王之乱已经结束，旧宫殿早就付之一炬，很难再知道真相。无论辰王之乱是否出自尽瓦腊之手，还是尽瓦腊借了辰王之乱的契机，做了逆转乾坤之事，都无从考证了，但有一条……”

nbsp;nbsp;nbsp;nbsp;陆衍看向他，接道，“你是说，藏匿在暗卫中内鬼，就是尽瓦腊。”

nbsp;nbsp;nbsp;nbsp;贺常玉颔首，“对。”

nbsp;nbsp;nbsp;nbsp;陆衍不作声了。

nbsp;nbsp;nbsp;nbsp;四目相视，两人都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

nbsp;nbsp;nbsp;nbsp;破釜沉舟。

nbsp;nbsp;nbsp;nbsp;铤而走险。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