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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气得拿头去拱他,恶狠狠撞过去,拼着自己脑袋开花也要撞疼他。

陆知序摁住她的头,缓声吐字:“这么有力气啊,那看来一会儿我不用收着力了,对吗?”-

温言很快知道陆知序口中的不收力意味着什么。

她几乎是被掀倒在酒店套间柔软的羊毛毯上,布帛撕裂的声音随之响起,她委屈瞪陆知序:“我的裙子!”

“明天把这家店买给你。”陆知序居高临下睨着她,“但现在,温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说自己为什么要跑。”

“把你的委屈,你的诉求都说出来。”

“我听着。”

陆知序对她循循善诱,但她的倔劲儿又犯了。

陆知序就那么看着温言。

看她想了许久,看她一点点儿从地上坐起来,整理了被撕碎的裙摆,再用噙着泪的眼睛看他,一字一句开口。

“我、不、说。”

他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来逼问她。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要和别人联姻的还是他,凭什么理智气壮,凭什么欺负她。

太过分了。

她恨得牙痒痒,站起来直视他:“陆知序,我要走,你不准挡路。”

陆知序阴沉而倨傲的脸色有刹那变得晦暗,他掐上温言的脖颈,将人再一次掀倒在沙发上,从后头欺了上去。

疾风骤雨的巴掌落到她没有布帛遮挡的大腿处。

“报数。”

陆知序狠了心,沉声命令。

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感混合着身体熟悉的愉悦,让温言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她抬脚踹,陆知序便用身体压住她的腿。

她用头撞,陆知序就用结实的胸膛肌肉对抗得她头骨都疼。

她所有的手段在他面前都失效。

到最后,她不得不被他抱在腿上,用巴掌一遍又一遍的训,肿胀的疼痛占据了温言所有的感官。

她觉得自己像一张软绵绵的布,被他撕扯,被他揉皱,被他肆意塑造成他想要的模样。

她很委屈。

眼泪挡也挡不住地冒出来,说话也带哭腔:“陆知序,分明是你不坦诚在先,凭什么训我。”

第54章有时越高山仿佛庙里神像被她亵渎。

她总算开了口。

这比石头还坚硬的小姑娘,终于对他服了软。

陆知序的掌风停下来,嗓音仍然冷寂:“凭什么?”

“凭我在雨里找你一个通宵,凭今早起来老爷子想喊你一起喝早茶却没找到人时眼里的失落,够不够?”

“怎么,现在疼了,你就突然长嘴了?”

温言有一瞬间被说服的心虚。

然而小小的愧疚和随之而来更大的气恼使她挣扎起来,不顾痛感,干脆跨坐到他腿上,去看他的眼睛:“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的人是你吗?”

陆知序朝后松散地靠,得体的西装被肌肉撑得一丝不苟,他懒散抬眼,反问温言:“原来你还需要我的解释?”

“微信拉黑,电话拉黑,酒店不住。请问温小姐,我追到什么真空地带才可以为你奉上这个解释。嗯?”

温言对视的眼神一寸寸矮下去,理直气壮的气焰也矮下去。

昨晚她委屈与醋意上头,满脑子只想着要逃开,至于什么解释,什么理智,那时候的她统统是不需要的。

她只需要陆知序也痛苦,难过,要他真真切切来分担她二分之一心脏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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