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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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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成这样。”他含住她的耳垂,随时准备撕扯她小巧可爱,珠圆玉润的耳朵,“到我问了,这些年,你有过几个男人?”

“唔……!”温言被亲得整个人都绷紧。

她已经彻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昏昏沉沉地感觉烧到身上来,烧烫了她。

“我……这些年,”温言喘着,媚眼如丝,“贪恋酒色,私生活乱得可怕!”

陆知序沉声吐了个字儿出来:“行。”

“温言,你自找的。”

“带我见识见识,你都乱成什么样儿了。”

温言散乱着眼神摇头,蹬着腿乱踹,嘤嘤地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干涸的玫瑰在浓烈的夏季,又一次盛开。

她求饶,哭诉。

陆知序却充耳不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看她春意盎然的脸,看她在他手下求生求死,看她为他而起的每一次战栗,彷徨,与情动。

温言闭着眼,眼泪止不住地淌了满脸。

浴室的光是暗的,虚虚实实从陆知序头顶垂下来一缕,将他雕塑般的眉眼衬得宛如神祇清冷。

烟火人间,唯他不染一尘。

他垂眼看她的神色,冰冷,不带欲念。

他真的想把她弄死在这儿。

温言像被他置在爆炸的烟火团中,四分五裂炸开的不是烟花,是她滚烫的身子。

她好乱,也好快乐。

在他手心里她感受到了病态的满足与臣服。

是这些年自己试图慰藉自我时,从未尝过的满足。

他早把这具身体驯服得诚实,驯服得只能感受他的存在,又哪里能再有什么别人。

温言哭着踢他:“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行了吧!”

“彻头彻尾的小骗子。”

陆知序薄情地将她按回去,“没准你抱我,腿分开!”

温言被他掰成羞耻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看,赏玩。

看他指骨如何动作,她又如何情迷。

像研究失而复得的心爱玩具。

温言大汗淋漓,所有的抗拒与口不对心,都在这极致的进攻中被摧毁。

又不知何时起,抗拒不再。

所有的口不对心变成迎接,她应和地靠近。

哭哭啼啼地喊他名字。

陆知序掐住她的颈项,偶尔羞辱,偶尔夸她,偶尔给她更多。

温言双臂握上他锁着自己颈项的大掌,十指发白,浑身紧绷。

“陆知序!”她颤栗着尖叫一声。

锁着脖颈的手瞬间撤开,稳稳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春意流淌。

滴落地面,发出动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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