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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被牙齿欺凌的薄唇,抿着唇,迟疑地应了是。
陆知序好心停下来,替她揉着痛的地方,那里已经有点儿肿起来了。
“还有点儿疼,对吗?”
温言就受不住这温柔,眼前蒙起一片迷离的雾,蓄满了水汽地重重一点头:“你还知道啊!”
“该。”陆知序轻飘又散漫地嗤笑。
“被人欺负了不知道躲,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生捱那一巴掌就不疼了?”
巴掌再度疾风骤雨般落下来,在她身子上奏成急促的乐曲。
“今天就好好给你长长记性。”
“报数。”
温言再也忍不住,终于呜咽出声。
起初只是断断续续的哽咽,当数字数到三十时,她的后头已经发起热来,尖锐的刺痛转成酸软饱胀的酥麻。
她的哭声跟着变了点儿调。
又软又糯地拖着,有点儿小调那婉转曲折的意思了。
陆知序掌心贴着她一顿,低声开口,嗓音里是藏也藏不住的愉快。
“才三十下,还享受起来了。”
见她受得住,陆知序手劲儿跟着又提了些。
本来已经对痛觉不敏锐的部位,登时火辣辣地又肿起来。
方才那股隐隐的快乐被陆知序刻意抹杀。
他在强调,他是在教导她,不是在服侍她取得快乐。
他一句话都没说,温言却清晰地明悟他的意图。
她被他的巴掌打得直哭,疼得条件反射般弓起身,扯着嗓子喊疼。
细软的腰肢扭来扭去躲他的掌心,回过头,眼里蕴着湿漉漉的春色,控诉他。
“陆知序,你别太过分!”
陆知序按住她的腰,又压着她往下沉了些,眼里的冷淡不退:“隔着裙子,喊什么疼。”
“这会儿知道爱护自己了,下午呢?”
他用力掐着她的臀。肉,痛感嵌进她的身体:“温言,下午遇到危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是啊,为什么不呢。
温言也问自己。
明明陆知序就在嘉临,明明当时他正好发来微信,只要一个定位,也许连那一巴掌她都不用挨。
可是温言就是不想。
“打电话又能怎么样呢,你这次在。你还能每次都在吗?”
她趴着将头埋进绵软的被子里。
再开口嗓音又低又闷,落在陆知序耳朵里像揉了团棉花。
陆知序此刻非常想把这团棉花扯碎、撕烂,将它漫天扬了。
“不试试,你又怎么知道不会呢。”
“趴好了。”他再度提高了声音,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停在尾椎骨。
惩戒似的按下那个开关。
过电的感觉让温言忘却了痛苦,止不住地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