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第6页)
nbsp;nbsp;nbsp;nbsp;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也正常。
nbsp;nbsp;nbsp;nbsp;毕竟加茂智也从小在加茂家长大,以他的术式,估计过得还挺不错的,更何况他的父母还在那里。
nbsp;nbsp;nbsp;nbsp;但这麽一来,加茂智也说出来的情报还可靠吗……?
nbsp;nbsp;nbsp;nbsp;虽然夏油杰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但加茂智也已经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到了什麽,直接开口说道:“我问这个问题的意思并不是担心加茂家会出什麽问题,恰恰相反,我希望两位能整顿一下现在的加茂家。”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迎着两人惊奇的目光,他接着开口道:“加茂家那根深蒂固的级别观念和落后的思想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它需要迎来变革,才能更好地发展下去。”
nbsp;nbsp;nbsp;nbsp;“总监部也是。那几位高层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对普通人政。府要求的越来越多,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甚至不惜残害同为咒术师的同伴。”
nbsp;nbsp;nbsp;nbsp;“再这样下去,咒术师与非咒术师之间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糟糕,底层的咒术师将毫无喘息之地。”
nbsp;nbsp;nbsp;nbsp;“咒术师们不应该在提防咒灵时,还要迎来本该成为他们坚实后盾的夥伴的背刺。”
nbsp;nbsp;nbsp;nbsp;第53章日常
nbsp;nbsp;nbsp;nbsp;加茂智也是加茂家分家的侧室所出,在这样极其封建的家族里,他的出身就注定了他的待遇。
nbsp;nbsp;nbsp;nbsp;但好在加茂家不是一般的封建家族,看重的也不仅仅只是出身。也幸好他觉醒的术式足够有用,才得以让他在加茂家的地位一跃而上。
nbsp;nbsp;nbsp;nbsp;可这样的术式只是对加茂家有用,对于他自己和他的母亲而言,还是无法改变受制于加茂家的现状。
nbsp;nbsp;nbsp;nbsp;他的母亲依旧只是个侧室,并没有因为他而过得好些。
nbsp;nbsp;nbsp;nbsp;不仅如此,他还被教育着离母亲远点,因为在加茂家的眼里,他的母亲依旧是那样低贱,眼高于顶的他们依旧看不起她。
nbsp;nbsp;nbsp;nbsp;他当然没有听从这些话。
nbsp;nbsp;nbsp;nbsp;他永远也忘不了,在没觉醒术式之前,他在加茂家过的都是什麽样的日子。
nbsp;nbsp;nbsp;nbsp;被宗家的孩子们欺负已成为家常便饭,而他的母亲,不仅要负责操持父亲和正室的起居,每天还要接受正室的冷嘲热讽,动不动就被降罪。
nbsp;nbsp;nbsp;nbsp;可母亲再难,都不会对他发泄自己心中的苦楚。
nbsp;nbsp;nbsp;nbsp;面对他时,她总是满脸笑容,当她用那双充满慈爱的目光注视他时,像是把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了他身上。
nbsp;nbsp;nbsp;nbsp;他不是那种白眼狼,无法像他们一样,彻底忘记母亲的好,甚至转头认伤害她的人做母亲。
nbsp;nbsp;nbsp;nbsp;或许是因为他的不配合,在某一次外出执行任务时,加茂家做出了让他无法原谅的行为——他们把他的母亲送走了。
nbsp;nbsp;nbsp;nbsp;他记得当时自己回到家后,发现怎麽也找不到母亲,也是发了一顿脾气。
nbsp;nbsp;nbsp;nbsp;可没有威胁性的反抗只会迎来他人的嘲笑,最终的结果也只是他被关入了禁闭室,而加茂家却还是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纹丝不动。
nbsp;nbsp;nbsp;nbsp;加茂家告诉他,他的母亲已经被送到了其他地方,但仍处于加茂家的掌控范围。
nbsp;nbsp;nbsp;nbsp;如果不想他的母亲出事,就乖乖把正室认作他的母亲,继续替加茂家效力。
nbsp;nbsp;nbsp;nbsp;不情愿吗?
nbsp;nbsp;nbsp;nbsp;当然不情愿。
nbsp;nbsp;nbsp;nbsp;但他却毫无办法。
nbsp;nbsp;nbsp;nbsp;他也不会傻到以死相逼,毕竟他清楚,自己还没有重要到这种地步。
nbsp;nbsp;nbsp;nbsp;更何况,如果他死了,他的母亲该怎麽办?
nbsp;nbsp;nbsp;nbsp;除了选择忍耐,他别无选择。
nbsp;nbsp;nbsp;nbsp;这种受制于人的生活一直持续着。
nbsp;nbsp;nbsp;nbsp;凭心而论,在物质生活上,加茂家确实给到了最好。可每想起这样的生活是创建在母亲的痛苦上,他就无法开心起来。
nbsp;nbsp;nbsp;nbsp;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被早川松奈吸引。
nbsp;nbsp;nbsp;nbsp;或许是因为她过去一直生活在非咒术师之间,她总能站在非咒术师的角度考虑,身上还带着和其他常年奔波于任务的咒术师不同的活力。
nbsp;nbsp;nbsp;nbsp;也和饱受良心折磨而变得死气沉沉的他截然不同。
nbsp;nbsp;nbsp;nbsp;因为隶属的势力不同,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
nbsp;nbsp;nbsp;nbsp;但这样的距离却刚刚好。
nbsp;nbsp;nbsp;nbsp;他不想再让人因为他受到牵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