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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苏阿曼见此若有所思,“止血的速度快上不少……”
nbsp;nbsp;nbsp;nbsp;盛水烟另外两个徒弟点头,“对,之前止血效果好,也得等两秒才能完全止住。”
nbsp;nbsp;nbsp;nbsp;“看师姐这眼皮跳得,我还以为她不疼呢。”
nbsp;nbsp;nbsp;nbsp;苏阿曼感觉被骂了,不确定再看看。
nbsp;nbsp;nbsp;nbsp;“还是只有止血这个效果吗,我以为能有其他能力,比如止痛愈肤,师姐下刀那么利索,怎么嘴巴开始抖了?”
nbsp;nbsp;nbsp;nbsp;苏阿曼确认,确实被骂了!
nbsp;nbsp;nbsp;nbsp;就在她准备说话之际,盛水烟突然开口,“等等,这处的皮肉是不是愈合了?”
nbsp;nbsp;nbsp;nbsp;说着盛水烟抓起苏阿曼的手,原本五厘米的刀口,此刻只剩下三厘米,的确是愈合不少。
nbsp;nbsp;nbsp;nbsp;可苏阿曼疼得面颊扭曲,师父正好抓在她伤口上,好疼啊。
nbsp;nbsp;nbsp;nbsp;黎默言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开口,是该让苏阿曼长个教训,省得以后再拿自己乱来,就在这时她发现大蓟王磨出的药粉中,似乎有一层油脂渗出,就像是切开咸鸭蛋后,蛋黄处渗出的油一样。
nbsp;nbsp;nbsp;nbsp;这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她想到大蓟王那个愈合伤口的新能力,难道和这油有关?
nbsp;nbsp;nbsp;nbsp;第119章
nbsp;nbsp;nbsp;nbsp;盛水烟同样注意到这层渗出的药油,她小心用长针沾了一点,凑到鼻子下认真嗅闻,然后将这根针交给自己的三个徒弟,让他们传阅观察。
nbsp;nbsp;nbsp;nbsp;黎默言说出自己的想法,“新药粉能有愈合效果,是这油的效果?”
nbsp;nbsp;nbsp;nbsp;盛水烟没有点头:“还需要观察。”
nbsp;nbsp;nbsp;nbsp;也对,的确是实验出真知,直接下判断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nbsp;nbsp;nbsp;nbsp;黎默言朝苏阿曼的小臂看去,发现那条刀口愈合大半后就停下愈合的趋势,现在还剩下两厘米多的口子,估计是药力发挥完,果然等到她走之前,苏阿曼的伤口也只是又愈合一点点,想要完全愈合估计是无法做到。但这样已经非常强力了。
nbsp;nbsp;nbsp;nbsp;她没在医馆待太久,以免给盛水烟等人造成压力,影响盛水烟对新大蓟王的研究,反正之后要是研究出效果,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nbsp;nbsp;nbsp;nbsp;黎默言走出医馆时,正好镇上的钟声响起,这是酉时下工的钟声,所以响起没多久,镇子便热闹起来。
nbsp;nbsp;nbsp;nbsp;她原本打算去食堂吃饭,听这架势就知道人一定很多,就准备先回家,等用餐高峰期过去,再去食堂吃饭,正好家里也有点水果,可以填一填肚子。
nbsp;nbsp;nbsp;nbsp;等回到家中,黎默言从厨房的柜子里找出碧根果,现在这个天气,天地就是个大冰箱,水果可以放很久,如果温度像北方那样到零下,水果放在室外就会被冻住,作为一个南方人,她还真想吃吃北方的冻梨。
nbsp;nbsp;nbsp;nbsp;黎默言挑了个头最大的,打开自来水进行冲洗,顺带洗个手,毕竟她刚从外面回来,只是手接触到水的瞬间,钻心的刺冻感就传来,冷得她一个哆嗦,这是什么人生疾苦啊,结果又是一股钻心的痛楚传来。
nbsp;nbsp;nbsp;nbsp;这个痛和刚才被冰水冻到的刺痛还不一样,是腐辣割肉的那种痛,她用力嘶了一口,举起手发现上面裂开一道豁口,虽然只有一厘米,不像是苏阿曼手上的刀口那般狰狞,可带来的痛感却是实打实的。
nbsp;nbsp;nbsp;nbsp;她用食指触碰豁口附近的皮肤,即使力道放得很轻,依旧带来撕开皮肉的痛感,立刻拿开手指不敢再碰。
nbsp;nbsp;nbsp;nbsp;黎默言瞅着这条猩红豁口,能看去其中发红的皮肉,内心有些发愁,没想到手居然裂了。
nbsp;nbsp;nbsp;nbsp;想想也是,最近天气又降了不少,就快到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她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需要自己照顾自己,之前赵金隅提议给她找个侍女,被黎默言给拒绝,她适应不来,觉得事情自己可以做,就不麻烦别人侍候。
nbsp;nbsp;nbsp;nbsp;不过冬日确实有些小麻烦,之前用手做事时,她就感到大拇指被反复按压,有一处隐隐有点疼,但没在意,现在想来就是开裂的先兆,可就算她重视起来,镇子也没有面霜这样的滋润护肤品,该开裂还是一样会开裂。
nbsp;nbsp;nbsp;nbsp;这该怎么办?
nbsp;nbsp;nbsp;nbsp;黎默言很快就想到之前苏阿曼手臂上,那快速愈合的伤口,裂开和刀口其实差不多,而且她这个还更小,用大蓟王的药粉应该能直接愈合吧。
nbsp;nbsp;nbsp;nbsp;她一边啃着碧根果,一边往医馆走,受了那么多罪才洗好的果子必须得吃,不然她受的罪岂不是白受了,只是一口下肚,人又是一哆嗦,冬日这个天气吃汁水丰盈的果子就太冷了,即使吃入肚子有段时间,也热乎不起来,好像吞了一块冰坨子,冷硬冷硬的。
nbsp;nbsp;nbsp;nbsp;哎。
nbsp;nbsp;nbsp;nbsp;冬天吃点水果真是不方便,早知道应该在家里,把木炭点燃再吃,那就不冷了。
nbsp;nbsp;nbsp;nbsp;去医馆的路上,差不多是镇民吃完饭的时候,所以路上的人格外多。
nbsp;nbsp;nbsp;nbsp;大概是自己手指裂了的缘故,黎默言发现镇民的手同样有不少裂口,有时一根手指上能有两三个口子,打眼看去红彤彤一片,似乎要把手指割断,她只有一道裂口,裂口也没那么深,就痛得不行,不敢想这么多裂口该有多痛。
nbsp;nbsp;nbsp;nbsp;而且镇民要做的事比她多多了,他们还得干各种重活,为生计忙碌,即使手痛,也不得不忍着,导致裂口进一步恶化,哪怕手上没有开裂,很多人的嘴唇因为寒风吹拂,裂出道道小口。
nbsp;nbsp;nbsp;nbsp;她还瞧见有个镇民因为笑的幅度较大,嘴唇上的裂口突然流出鲜血,直接滴到地上。
nbsp;nbsp;nbsp;nbsp;这可把她吓了一跳,那个流血的镇民倒是很淡定,舔走嘴上的鲜血,该做什么做什么,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nbsp;nbsp;nbsp;nbsp;可镇民不在意,黎默言却不能不在意,她思索着沿路的所见所闻,觉得可以出小份的大蓟王药粉,它那强悍的治愈能力,用来愈合冻出来的裂口正合适。
nbsp;nbsp;nbsp;nbsp;黎默言回到医馆时,盛水烟四人还在研究大蓟王药粉的那点油,她有些意外,“你们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