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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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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行走间,他抬手,在漫天风雨中点燃一支烟。

nbsp;nbsp;nbsp;nbsp;浅棕碎发下的眼舒爽的眯起。

nbsp;nbsp;nbsp;nbsp;如今再也没有什么事,能比找到宿敌的阿喀琉斯之踵更让他兴奋。

nbsp;nbsp;nbsp;nbsp;他已经开始期待,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向他俯首称臣时的场面了-

nbsp;nbsp;nbsp;nbsp;“应桐月已经成功拿到了沈铭聿的那部分股份,问我们这边进展的如何了。”

nbsp;nbsp;nbsp;nbsp;姜稚礼洗澡出来,萧砚南已经如往常一样靠在床头看书,她也上了床,趴在他身侧的被子上,托着腮看他,“你说是小事,所以我到现在都没告诉我大哥,不过全都由你来处理会不会太辛苦。”

nbsp;nbsp;nbsp;nbsp;萧砚南放下书,淡淡道,“这个进展,取决于你想不想让他们过最后一个好年。”

nbsp;nbsp;nbsp;nbsp;“这么快!”姜稚礼惊叹,想了想坐起身,“既然我布置的工作萧总完成的效率这么高,那作为奖励,以后每年我的分红都分你一半,怎么样。”

nbsp;nbsp;nbsp;nbsp;“姜小姐,这种激励机制对我而言毫无吸引力。”

nbsp;nbsp;nbsp;nbsp;“知道你钱多,”姜稚礼撇下嘴,“那我也不知道给你什么了。”

nbsp;nbsp;nbsp;nbsp;“明早不用去公司?”萧砚南问的没头没尾。

nbsp;nbsp;nbsp;nbsp;“嗯,他们在做dem大概明天下午做完,我下午过去验收就行。”姜稚礼看向他,“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坐过来。”萧砚南依旧靠在床头,八风不动,唯独目光转向她。

nbsp;nbsp;nbsp;nbsp;“做什么……”姜稚礼口中问着,人却已经很自觉地坐在了他身上。

nbsp;nbsp;nbsp;nbsp;她已然被他教成了这样。

nbsp;nbsp;nbsp;nbsp;“你自己也是老板,管理了这么久的工作室和那么多员工,难道不知道,”萧砚南握着她的腰,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激励机制,要投其所好才能有效。”

nbsp;nbsp;nbsp;nbsp;姜稚礼还没来得及问他怎样算投其所好,睡衣吊带已然被勾落,摇摇欲坠。

nbsp;nbsp;nbsp;nbsp;握在她腰上的手指轻点了两下,意有所指,“自己喂给我。”

nbsp;nbsp;nbsp;nbsp;怎么还能有这样的要求,姜稚礼张大眼,感觉一瞬间从心口烧到了颅顶。

nbsp;nbsp;nbsp;nbsp;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用那双沉静的黑眸看着她,嗓音沉冷,温柔又强势的引导,让她一步步打破自己树立起来的,关于禁忌的边缘。

nbsp;nbsp;nbsp;nbsp;终于送入他口中的那一刻,他眯起眼,含吻的同时,用低哑性感的声线夸奖,“That‘smygl。”

nbsp;nbsp;nbsp;nbsp;心口和耳膜都发麻,姜稚礼抱紧他的头,将自己更多的送过去,意图堵紧他的嘴,却不想换来更多令她面红耳赤的声响。

nbsp;nbsp;nbsp;nbsp;山峰上的雪好像融化了,又好像没有,但在光影的照射下,显出道道湿痕。

nbsp;nbsp;nbsp;nbsp;姜稚礼心跳到疲倦,脱力仰倒在床上,而萧砚南已经顺手扯下她绑头发的丝带。

nbsp;nbsp;nbsp;nbsp;很长的一根浅绿色绸带,能将她的大腿绑在一起,绕了三圈还有富余。

nbsp;nbsp;nbsp;nbsp;修长手指在白皙腿侧系出一个她喜欢的蝴蝶结,然后将她翻了个面,压过去。

nbsp;nbsp;nbsp;nbsp;不同于手指和唇舌,是从未体验过的坚韧和烫灼。

nbsp;nbsp;nbsp;nbsp;抵过,磨过。

nbsp;nbsp;nbsp;nbsp;姜稚礼整张脸陷在枕头里,却还是忍不住,一声娇哼刚溢出唇瓣,萧砚南就觉得浑身一麻,从那处直接麻到了天灵盖。

nbsp;nbsp;nbsp;nbsp;“别这么叫。”他咬牙警告。

nbsp;nbsp;nbsp;nbsp;再这样他会控制不住,比现在的行为更不当人。

nbsp;nbsp;nbsp;nbsp;“你停下来我就不叫了。”姜稚礼带着隐隐的哭腔,理直气壮地呛声。

nbsp;nbsp;nbsp;nbsp;他倒是说得轻松,但这又哪里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nbsp;nbsp;nbsp;nbsp;萧砚南呼吸愈沉,说着让她自便,但依旧不由分说地掰过她的脸,直接吻过去,“舌头,”

nbsp;nbsp;nbsp;nbsp;“伸出来。”

nbsp;nbsp;nbsp;nbsp;第58章我们还要一起跨年

nbsp;nbsp;nbsp;nbsp;姜稚礼永远不知道这个男人下次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nbsp;nbsp;nbsp;nbsp;颅内的风雨和窗外一样汹涌的无休无止,在她神经里起起伏伏了不知多少次,眼角的泪痕干了又湿,睫毛都只余轻颤的力气,再难抬起。

nbsp;nbsp;nbsp;nbsp;而萧砚南却宛若一个不知疲倦的暴戾绅士,略带薄茧的指腹揉过她红肿微张的唇瓣,修长漂亮的指节顺势探进,恶劣搅弄着她湿软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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