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第4页）

nbsp;nbsp;nbsp;nbsp;“不，这不一样！”

nbsp;nbsp;nbsp;nbsp;沙赞下意识喊出了声，看弥赛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在对上弥赛亚清凌凌的目光后，这些都转化为了深深的悲哀。

nbsp;nbsp;nbsp;nbsp;“对不起，弥赛亚。”沙赞攥紧拳头，说了一遍又一遍，“对不起。”

nbsp;nbsp;nbsp;nbsp;沙赞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道歉，除此以外，他也不知道他还能怎么做了。

nbsp;nbsp;nbsp;nbsp;如果不是他的退缩，弥赛亚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明明看出了超人对弥赛亚的控制，也看出了弥赛亚的迷茫，但是他选择了相信超人。

nbsp;nbsp;nbsp;nbsp;弥赛亚歪了歪头：“为什么对不起？”

nbsp;nbsp;nbsp;nbsp;他不明白沙赞为什么要道歉。今天沙赞对他说了太多次“对不起”了，可他不觉得沙赞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沙赞只是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nbsp;nbsp;nbsp;nbsp;说到最后，沙赞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对弥赛亚说对不起，还是在对那些被政权伤害过的人说对不起了。

nbsp;nbsp;nbsp;nbsp;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nbsp;nbsp;nbsp;nbsp;沙赞不明白，他们的出发点明明是好的，超人也只是想为世界带来和平，可为什么会这样一步一步下坠，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弥赛亚困惑地看着沙赞，觉得沙赞很奇怪，蝙蝠侠也很奇怪。

nbsp;nbsp;nbsp;nbsp;不过是杀人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在意。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深深地注视着弥赛亚，笃定道：“你不觉得超人错了。”

nbsp;nbsp;nbsp;nbsp;“或许吧。”弥赛亚摇了摇头，“没有意义。”

nbsp;nbsp;nbsp;nbsp;先不提生命只是不重要的东西，对现在的弥赛亚来说，他也不在乎最高元首的对错。

nbsp;nbsp;nbsp;nbsp;只是一个游戏角色，以及游戏世界而已。

nbsp;nbsp;nbsp;nbsp;弥赛亚现在还在继续游戏，还在跟随最高元首，只是为了他好奇的那个问题。

nbsp;nbsp;nbsp;nbsp;——超人会变成最高元首，到底是因为超人是人类，还是因为超人不是人类？

nbsp;nbsp;nbsp;nbsp;这个问题才是他玩游戏的意义，其他的弥赛亚都不在乎。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呼吸一滞，他从弥赛亚的反应中意识到了某件事。

nbsp;nbsp;nbsp;nbsp;“是你帮助超人遮掩了痕迹。”蝙蝠侠深深地凝视着弥赛亚，“你帮他清理了那些尸骨。”

nbsp;nbsp;nbsp;nbsp;“是的。”

nbsp;nbsp;nbsp;nbsp;弥赛亚的回答很痛快，不觉得这有什么需要遮掩的地方：“超人喊我，我就做了。”

nbsp;nbsp;nbsp;nbsp;“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弥赛亚。”

nbsp;nbsp;nbsp;nbsp;沙赞近乎自嘲的想，他今天好像已经用光了他这辈子的难以置信和惊讶，以后恐怕不会再有事情会让他惊讶了。

nbsp;nbsp;nbsp;nbsp;但下一秒，沙赞的想法就被推翻了。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的通讯器响了，那是最紧急的通讯信号。

nbsp;nbsp;nbsp;nbsp;在听到铃声的一瞬间，蝙蝠侠脸色瞬间变了，他不顾沙赞和弥赛亚的在场，直接接听了通讯器。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不好了！”

nbsp;nbsp;nbsp;nbsp;神谕焦急的声音响起：“超人要屠城！”

nbsp;nbsp;nbsp;nbsp;“他要屠城哥谭！！”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