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进一步的培训(第7页)
他们搬来一个木架,上面固定着六个逼真的假阳具,高度与女囚们的嘴部齐平。
教官跟在后面,手持皮鞭,冷冷地说:“别以为晚上能偷懒!从今天起,每晚回囚室后,练习口交45分钟!每个假阳具都有传感器,刺激到正确点位才会喷水。没喷水的,明天木板二十下!练完才能睡觉!”
女囚们的脸色一沉,囚室的空气瞬间凝固。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45分钟的练习意味着她们几乎没有休息时间,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将更加残酷。
狱警将木架固定在墙上,命令道:“按顺序站好,开始!”
赵雪带头,面无表情地跪在第一个假阳具前,动作熟练而机械。
其他女囚依次跟上,陶瑞跪在第五个假阳具前,双手被五花大绑,臀部高翘,姿势屈辱而痛苦。
她按照白天刘悦佳的建议,嘴唇包住牙齿,舌头轻滑,尽力触发传感器。
汗水和泪水混杂在脸上,绳索勒得她手臂发麻,胯部的瘀痕隐隐作痛。
45分钟的练习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陶瑞的嗓子沙哑,嘴唇肿胀,体力几乎耗尽。
假阳具终于喷水,她松了一口气,但身体已经接近极限。
旁边的刘悦佳冷哼:“新来的,总算没搞砸,明天别又掉链子。”赵雪低声说:“睡吧,明天还有训练,别分心。”王珊叹了口气:“又是一天……”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各自回到硬板床,眼神空洞。
练习结束后,狱警收走木架,留下女囚们瘫倒在硬板床上。
陶瑞的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无法翻身,胯部的剧痛和嘴唇的肿胀让她每动一下都痛不欲生。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回荡着白天训练的画面、教官的冷笑和假阳具喷水的“噗嗤”声。
昨天的冲突和三角木马的折磨仍在心头挥之不去,她强迫自己压住泪水,害怕再次引发争端。
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低声说:“今天还行,没拖后腿。晚上放映室有新影片,记牢知识点,明天可能有抽查。”她的语气平静,带着一丝疲惫。
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嘴都肿成那样了,还能练45分钟,挺能忍啊。别以为求我两句就没事了,明天再出错,我可不饶你。”她的语气依然尖刻,但比昨晚少了几分怒气。
王珊低声说:“都歇着吧,吵也没用,明天还得练。”朱晨罕见地开口:“她今天进步了,悦佳,你少说两句。”李琳一言不发,蜷缩在床上,囚室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陶瑞咬紧嘴唇,低声说:“谢谢……我一定会努力。”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带着一丝感激。
她知道,刘悦佳的“心得”和囚室里微妙的缓和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陶瑞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和刘悦佳的建议,试图为明天的训练做准备。
嘴唇包紧,舌头轻滑,眼神勾人,臀部翘高……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窒息,但她别无选择。
她低声呢喃:“活下去……无论多难……”疲惫和疼痛压过了恐惧,她在半梦半醒中昏昏睡去,身体不时因疼痛抽搐一下。
三个多月的口交训练如同一场无尽的噩梦,陶瑞在这座孤岛的残酷规则下被迫成长。
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颤抖着犯错的新人。
嘴唇包住牙齿、舌头灵活滑动、臀部高翘、眼神“勾人”——这些屈辱的“技巧”已被她刻进肌肉记忆,动作流畅得近乎机械。
每晚45分钟的囚室练习、放映室的羞耻影片、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将她的身体和意志磨砺得麻木而顺从。
她的嗓子不再沙哑,嘴唇不再肿胀,甚至连内心的羞耻感都开始淡化,像是被这座岛的规则一点点吞噬殆尽。
5号囚室的紧张关系在三个月中逐渐缓和。
刘悦佳的尖刻嘲讽少了些火药味,偶尔甚至会主动指点陶瑞一两句“技巧”。
赵雪依然是严厉的宿舍长,但她的警告中多了几分实际的关照。
王珊、朱晨和李琳虽大多沉默,却在共同的苦难中与陶瑞建立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囚室里的气氛不再剑拔弩张,但压抑和绝望始终如影随形。
陶瑞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