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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她下意识摸向腹部，笑了下后说：“可惜我是没退路了，后悔也没用。”

nbsp;nbsp;nbsp;nbsp;只是因为没退路吗？倒也不尽然。

nbsp;nbsp;nbsp;nbsp;与其说是因为没退路，倒不如说，要不是因为她已经很喜欢这些孩子、爱上这个家庭的组成方式甚至胜过对布鲁斯个人的爱情，她应该会更感到后悔。

nbsp;nbsp;nbsp;nbsp;赛琳娜察觉她的小动作，不以为然地动了动嘴唇。

nbsp;nbsp;nbsp;nbsp;“你是陷得太深了，可谁说你已经没退路了呢。你总是可以随时抛弃那个大个子，找其他人共组家庭，好比塔莉亚。”

nbsp;nbsp;nbsp;nbsp;说着，赛琳娜窃笑起来，“这会很好玩的。布鲁斯一定会气得要死。”

nbsp;nbsp;nbsp;nbsp;兰迪完全没料到塔莉亚的名字会完完整整、好端端地出现在她跟赛琳娜的闲聊中，字里行间还不带一丝仇恨。

nbsp;nbsp;nbsp;nbsp;“我以为你不太喜欢塔莉亚？”她问赛琳娜，小心翼翼地将错愕的情绪包装成漫不经心的好奇。

nbsp;nbsp;nbsp;nbsp;赛琳娜从路过的侍者那儿拿了杯新的香槟，歪过头给了兰迪一眼。

nbsp;nbsp;nbsp;nbsp;“是啊，我是从来没欣赏过那女人，”她耸了耸肩，“我讨厌她的行事作风跟态度，就她的反应看来我相信这种感觉是互相的。不过我看你们关系还挺不错，她待你也挺好，所以啰。”

nbsp;nbsp;nbsp;nbsp;说着，赛琳娜停顿一拍，待侍者收走她们桌上的空香槟杯后，才继续说：“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能从恶魔之女那儿赢来这些尊重。说句实话，我还挺佩服你这点。”

nbsp;nbsp;nbsp;nbsp;兰迪以鼻音应声，而不多言。

nbsp;nbsp;nbsp;nbsp;此时她忽然意识到，赛琳娜本来对塔莉亚的仇恨并不深。

nbsp;nbsp;nbsp;nbsp;这顶多就叫彼此不对盘，谈不上仇恨。

nbsp;nbsp;nbsp;nbsp;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达米安抵达哥谭后。

nbsp;nbsp;nbsp;nbsp;也就是说，真正叫赛琳娜对塔莉亚的想法，从普通程度的负面观感，急转直下进入仇恨的境地，是在赛琳娜得知达米安的存在、和达米安是如何出生的以后。

nbsp;nbsp;nbsp;nbsp;其中后者是关键。

nbsp;nbsp;nbsp;nbsp;兰迪盯着自己手里的长笛杯，看那些细密的气泡、沿着玻璃边缘流动。有时，想起赛琳娜跟塔莉亚的关系会使她联想起，曾经，在某个世界里，她跟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朋友。

nbsp;nbsp;nbsp;nbsp;幸好她的塔莉亚长得半点不像那个塔莉亚。

nbsp;nbsp;nbsp;nbsp;她的赛琳娜也不是那个赛琳娜。

nbsp;nbsp;nbsp;nbsp;“你在想什么？”赛琳娜问？

nbsp;nbsp;nbsp;nbsp;兰迪回过神，抿了抿嘴唇后露出一个平淡的微笑。

nbsp;nbsp;nbsp;nbsp;“没什么。只是在想，我真希望我们在每一种人生中都能像现在这样，成为朋友。”

nbsp;nbsp;nbsp;nbsp;赛琳娜朝她扬眉，似乎正准备长篇大论。但布鲁斯偏偏挑此时走过来打断她们的闲聊。

nbsp;nbsp;nbsp;nbsp;“你们两位美丽的女士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布鲁斯问，用着布鲁西的笑容和语气，盯着赛琳娜的眼神却是蝙蝠侠的警觉。

nbsp;nbsp;nbsp;nbsp;赛琳娜马上起身。

nbsp;nbsp;nbsp;nbsp;“这么说我也该走了。”她说，食指中指并拢、给兰迪一个飞吻。

nbsp;nbsp;nbsp;nbsp;──并且一串极为眼熟的钻石手串就挂在赛琳娜的手上。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皱起眉。同时兰迪摸了摸手腕。

nbsp;nbsp;nbsp;nbsp;空的。她戴来的两条手串都被赛琳娜摸走了。

nbsp;nbsp;nbsp;nbsp;赛琳娜笑得像偷了奶油的猫，“谢谢你了尤莉宝贝，有变装魔法却仍然为宴会经心打扮。我本以为你会靠着魔法偷懒。”

nbsp;nbsp;nbsp;nbsp;“赛琳娜──”布鲁斯低声警告，肩膀拱起、手握成拳，“还给她。

nbsp;nbsp;nbsp;nbsp;第126章四口出游狼狈为奸

nbsp;nbsp;nbsp;nbsp;赛琳娜咯咯笑。“你倒是强迫我呀，布鲁西。”

nbsp;nbsp;nbsp;nbsp;笑就算了，这只猫还嚣张地在手指间转那两条手串，分明就是要激怒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兰迪摇头转眼珠，心想这些人怎么总这么幼稚。她拍拍布鲁斯的手，暗示他松开拳头，并告诉赛琳娜：“拿就拿吧，下次你得请我吃饭。”

nbsp;nbsp;nbsp;nbsp;“爱你宝贝。”赛琳娜以此为回答，带着她的战利品高高兴兴地走了，那猫一般婀娜的背影，要

nbsp;nbsp;nbsp;nbsp;说有多耀武扬威就多仗势欺人。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低头，捏着眉心长叹一口气。

nbsp;nbsp;nbsp;nbsp;兰迪横了他一眼，“干嘛呢，我们又不缺那两条卡地亚手串。再说，赛琳娜也不是没给我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