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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男人推门而入,布洛妮娅眼中的兴奋一闪而没,高傲的女总裁大人不介意给自己恩宠的家伙一点甜头,但并不喜欢这样仿佛奴宠一般的侍奉,可当男人真的在她面前拉开裤链,粗硬的肉棒带着下午强暴她时残留的淫骚气味跳出,拍打在她的脸上,布洛妮娅的不满立刻被性欲冲散。
银发母狗迫不及待的张开红唇,用力含住了肉棒,浓郁的雄性气息夹杂着她肛油肠液的媚香立刻从舌尖传来,那条肉厚纤长的舌头迫不及待的卷住了肉棒,被催发到极限的味觉神经紧紧贴附在男人那滚烫的棒身上,味觉和触觉交织的快感让布洛妮娅的大脑都有了几分被烧灼的幻觉。
明明这些天被如此高强度的玩弄,若是一般女性,哪怕是一般女武神也该早就被玩弄到虚脱,但布洛妮娅却被完全开发出了淫性,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受虐快感从内心深处不断翻涌,她能感受到那些被自己压抑多年的感官被重新激活,身体的敏感度也在不断回升,甚至在新的调教中更进一步,毕竟这个男人的手段,比起自己曾经历的那些也是犹有过之。
她的理智已经在调教中逐渐被快感压制,甚至游戏开发的进度,在她心中也比不上口中这根粗硬的阳物,香软的肉舌带着十足媚意绕着棒身旋转,哪怕她的香腮已经在真空吸吮下完全贴在了肉棒上,她的舌头都未曾停歇,媚肉刮过棒身的感觉对舰长来说只是觉得受用,但对布洛妮娅来说,在肉棒气味的熏灼下,这种感觉与摩擦蜜豆一般无二。
当阴蒂被搓揉时,她的淫穴深处便会无法控制的升起空虚和瘙痒的感受,而现在,她的口穴深处,她的喉咙,也开始产生同样的感受,口中香津如同淫水一般大量分泌着,被她一下下裹缠嘬吸着肉棒的腮肉挤压到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再由肉舌均匀的涂抹在棒身之上。
她那涂着桃色唇彩的樱唇紧紧箍住棒身,不管湿热的口腔之中如何翻搅榨吸,不论她的螓首如何前后吞吐摇曳,咕啾咕啾的淫靡口交水声在门厅之中回响,都没有一滴液体从她的口中流出,黏腻拉丝垂落的淫汁,皆是出自她的檀口回退时,被她刷磨到油光晶亮的肉棒。
说舰长的调教手段高过可可利亚和支配律者,最主要还是在身体相性和把握布洛妮娅身体好恶,也不需要刻意观察,男人只是被她舔吮到通体舒畅想要更进一步,恰好便是布洛妮娅喉咙深处最为瘙痒难耐的时刻。
痴淫的母猪还是不愿亦或是不敢完全面对自己的天性,却又总在心中期望着能够更进一步,当这个愿望在她心中升腾徘徊,男人双手拢住了她的发丝,只是稍稍用力,布洛妮娅就感受到了脑后传来的拉力,她的脑袋完全处在了舰长的控制之中。
男人低哼一声,拉着她的螓首,腰胯和手臂同时发力,肉棒直直顶开她的喉关,在她仿若真空的吸榨牵引中,插入了她的喉咙深处,瞬间强烈的充实和满足感,以及那瘙痒被抚平的感受,让布洛妮娅的美眸一下子上翻,方才在口交中不知何时变作开腿蹲姿的两条黑丝肉腿,也颤抖着冲洗跪倒在在了地上,但这样也不足以支撑她那在深喉快感之中摇摇欲坠的身体,在丰乳和股间摸索的双手也只得伸长撑地,就像条听到主人指令后坐下的雌犬一般,那丰满圆润的臀尻虽然没有插着狗尾,但在男人一下下的粗暴深喉之中,也已经摇的与母狗无异。
舰长拽着布洛妮娅的头发,将她的小嘴当做飞机杯一样肏弄,只是这个飞机杯的吸榨功力远不是寻常可比,就算是那些久经风月的淫痴熟妇,甚至是被调教好专门伺候男人的性奴玩物,在自己这根肉棒如此粗暴的深喉抽插之中,也只有尽力张开嘴巴任由亵玩的份,哪里碰到过布洛妮娅这样,纤细的喉管一次次被狰狞的巨物撑开,下巴也被撑到仿佛要脱臼一般,红唇却依旧紧紧箍着男人的棒身,甚至香舌还能不断挑逗男人的痒处,在被死死按在男人股胯上时,一边用唇瓣咂吧着肉棒根部,一边微微探出香舌,用舌尖拨弄男人的睾丸。
“射了!”男人低吼一声,浓厚程度丝毫不减的精浆从喉管直接灌入了布洛妮娅的胃袋,而她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双眸完全翻白,被身后灌精的快感弄到淫躯狂颤,直到男人射完,她恋恋不舍的将肉棒吐出大半,轻柔啜吸着男人马眼,为舰长清理着尿道中的残精。
精液的味道从舌尖和口腔之中扩散着,胃袋之中也向上翻涌着浓厚的精气,仿佛是在强暴着她的味觉,那被完全开发异化的神经贪婪的渴求着情欲的味道,每一丝被她吸榨出来涂抹在厚实舌肉上的精液,都会在同时化作数倍的淫汁,由她那肥厚的蜜唇之中喷出。
可舰长正在布洛妮娅舔吮到兴起之时,扯着她的项圈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只是稍稍愣神,兴奋随着肉棒的拔出而退潮,重新取回些许神志的布洛妮娅或许是真的对男人搅乱了她的生活而愤懑,或许只是单纯的对不能继续吸吮肉棒而感到不满,她紧盯着男人的眸子中浮现出几分恼恨,而她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舰长的巴掌。
就算抽在她脸上的巴掌十分响亮,但也决不至于能够伤到一位女武神,脸上传来的火辣感更多源自于强烈的羞辱感,可哪怕是这种时候,她那满是黏腻香涎的肉舌还是拼尽全力的吐出,在空中甩动着,完全无法触及近在咫尺的肉棒。
明明是同一张脸颊,眼神和动作却能有如此之大的反差,这让男人兴奋异常,扯着她的项圈,将她拉向调教室,粗暴的动作将跪地爬行的布洛妮娅几度摔倒,舰长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今天该如何玩弄她,随手将狗链扣在一个铁笼上,便转身去准备今天的道具。
铁笼的高度让布洛妮娅只能半弓着腰肢,既不能蹲下也无法站起,只能勉强抬头看向在房间中翻找的舰长,男人此时已经熟悉了她各类道具的存放位置,毕竟已经多年没有被他人玩弄,许多道具布洛妮娅购买回来之后就一直处于闲置状态,通过收藏这些淫具来勉强满足自己的性癖。
舰长哪怕只是在那些玩具面前走过时稍一停留,布洛妮娅就会开始幻想自己被男人用它玩弄的场景,幻想着那些能把她虐待到昏厥的道具能够给她带来怎样的痛苦和欢愉,舰长只是从房间中走过,布洛妮娅那淫水泛滥的蜜穴就已经瘙痒难耐,淫熟娇躯骚媚的扭动着屁股希望男人动作快些。
他会选些什么?
男人在房间中不急不缓的踱着步,就算是不想使用的道具,只要足够刺激便会停下来稍作打量,而随着他的步伐,布洛妮娅的幻想一刻未停——那只是一排潮吹器,强度由低到高排好,布洛妮娅最喜欢的款式被放在了右手边的位置,如果被束缚住,用它那强烈的震动来玩弄自己瘙痒不堪的阴蒂,估计很快就会被弄到腿软,但…不够刺激,就算加上下面那一排g点按摩器,都不够刺激。
深喉口枷,这个已经被他用在过自己身上,特制的形状可以卡住自己喉管的同时,仅保留一丁点呼吸的缝隙,而她的舌头也会被压在口中动弹不得,舌根处稍硬的凸起会让她忍不住干呕,在一次次不受控制的肌肉运动之中练习深喉技巧。
或许配合上那些窒息头套效果会更好呢…布洛妮娅都不知道此时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觉得那个深喉口塞流出的呼吸孔,让它变得不够刺激了,甚至…可能不如直接在自己嘴里塞上一根假阳具之后,在用乳胶头套…
兴奋感从身体袭来,让布洛妮娅打了一个冷颤,她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男人今天看起来对这样的玩法并不感兴趣,他在那一排短鞭之前停住,火辣的感觉从布洛妮娅的肉臀上传来,明明还未遭受鞭打,那种让她淫水直流的幻痛就已经出现,看男人的反应,应该是在选择今天要用的鞭子。
如果只是软鞭,尤其是马尾鞭的话,似乎…不是他的风格呢,拿来随手一用倒是还好,但绝对不值得挑选这么久,布洛妮娅咽了咽口水,看来这次,最终的答案应该是在电击短鞭和金属短鞭之中二选一了。
男人显然并不着急揭晓答案,驻足也不过是惊叹于布洛妮娅藏品的丰富,至于今天要玩些什么,男人早已有了打算。
“自我清洁屁眼对你们这些女武神来说不难吧?还真是方便被人奸淫玩弄的身体啊”舰长说着,举起一个大号针筒,“但你是不是太久没有享受过肚子被灌肠液撑满的感觉了?”
布洛妮娅咽了咽口水,只是针筒灌肠的话…似乎也并不算太过激烈,她也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了几分‘就这’的不满。
布洛妮娅被男人重新牵着爬到了调教室正中,被舰长玩弄调教了这几天后,想要真提起反抗的勇气,布洛妮娅着实做不到,更何况她现在的情欲被男人完全挑起,那些欲拒还迎的反抗对她而言也完全变成了情趣的一环。
轻微的挣扎被男人制服,只是一拉铁链,她那仍未从精液浸润的发情状态中恢复的娇躯就极不雅观的趴倒在了地上,头磕在地板上的感觉并不算痛,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她感受到了仿若实质的尊严痛楚。
舰长的皮鞋踩在了布洛妮娅的俏脸上,将她精致美艳的脸蛋狠狠踩在地上,还很是羞辱的揉碾几下,方才被抽打的火辣感连带着在公司被暴力肏干后仍未完全消失的余韵一同浮现,强烈的羞辱感侵蚀着她的内心,可不论布洛妮娅往日如何高傲,都掩盖不了她此时在男人的折辱之中,身体无法控制的兴奋颤抖,腰肢下意识勾勒出淫媚的弧线,将她饱满圆润的肉臀以最适合后入的姿势搞搞翘起。
布洛妮娅内心品味着男人和她自身共同铸就的羞辱快感,男人只是调试道具的功夫,俏脸被踩在地板上的她两条修长的美腿便骤然绷直,仍满是男人掌印红痕的肉臀高高翘起,一股淫水从肥厚的肉鲍之中激射而出,喷溅在她身下的地板上。
“齁哦哦哦哦哦哦??~”
浓郁的雌媚淫香立刻在房间之中蔓延开来,密不透风的调教室本就满溢着布洛妮娅发情的荷尔蒙香气,但只是脑内发情的话,不论她再怎么淫痴,毕竟只是个妙龄女孩,气味总是稍显含蓄,而当她那带着大量淫液的潮吹尿水喷溅在地板上,房间中的气息立刻变得浓厚到简直让人有些目眩。
已经被媚药调教浸透的身体分泌出的体液哪怕对她自己也有着不小的催情效果,几个呼吸之间,布洛妮娅的体温就在明显升高,两条黑丝玉足微微绷直,柔嫩敏感的足底朝上展示在男人的面前,淫水飞溅在她的透肉黑丝之上,令其粘连紧贴着她的肌肤,在足心体温的煨烫之下,她的两只黑丝玉足就如同顶级的媚药熏香一般,蒸腾着令雌性发情的浓郁淫香。
“真骚。”哪怕是已经充分见识过这位女上司的淫贱,男人此时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踩着她柔软细嫩的娇颜,转手布置好了拘束架。
方形的拘束架高度几乎直达天花板,从四角分别延伸出一条锁链,只是锁链的另一端并非布洛妮娅常用的皮质手铐,而是带有蓝色纹路的纯白圆环,作为它的购买者,布洛妮娅当然知道这东西的用途,作为天命特制的拘束器,它能够完全压制受缚者体内的崩坏能,甚至所有肌肉都会在它的影响下变得瘫软。
但布洛妮娅知道,它最为恐怖的作用,是能够完全抑制受缚者的高潮,并非是在高潮到来前强行中断,而是不论快感如何强烈,都无法触摸到高潮的边缘,受刑者只能在不断攀升的快感中求饶、呼喊,直到过量的快感无法释放,与对高潮的强烈渴求一同将大脑烧灼到坏掉。
布洛妮娅见过使用这种刑具,不论是多么饱经训练的雌性,结局都是在吐完情报之后,被作为‘奖励’的高潮玩弄成完全失智只知道求欢的雌畜而他们的最终下场,也只能是被改造成飞机杯,投入某些地下世界的交易中。
天命的这套刑具,还是当时丽塔回收,那个性欲旺盛的女仆也只尝试了一次,便决定将之废弃,布洛妮娅接手齁,也从未使用过,倒不是怕自己承受不了,而是这东西需要一个足够专业的调教师才能发挥作用,可布洛妮娅小姐在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中,仅能自娱自乐而已。
“你知道这是什么,对吧?”舰长已经松开了脚,缓缓坐起的布洛妮娅强作镇定的看向舰长,得到的却是一个有些危险的笑容,“我也只是见丽塔用过而已,放心,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