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驯龙高手与龙女的同途殊归塔露拉激情(第5页)
尽管只是经过了简单的处理,甚至没加什么调味料,但是烧烤后的带着马肉意外的外焦里嫩,带着一丝鲜甜,咀嚼起来的口感也十分柔软丰富。
而在雪原中奔波了一天后,在热烘烘的火边吃着烤马肉,让本还带着冰冷的身体慢慢暖和起来的感觉也着实妙不可言。
自从逃离乌萨斯的城市以来,自己大概还没吃过这么舒坦的一顿饭,也不知道是因为单纯地太久没有食用过肉类,还是因为眼前的德拉克少女那对着烤马肉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我胃口大开。
空虚的肚子让我们很快就把烤马肉吃了个干净。
稍微休憩了一下,抹了抹嘴边,我就起身将自己那个背满了必需品的行囊拉扯到了温泉边,然后将那身袍子解开来挂了上去,随后便开始解开扎紧了厚长裤的腰带与军服上的纽扣——
“你,你在干什么啊,尼古拉先生……”
“当然是准备清洗一下了,塔露拉。离开移动城市以来,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好好洗一次澡了。”看着因为我的举止而目瞪口呆的德拉克少女,我一边无奈地朝她耸了耸肩,一边将那身黑色的军装脱了下来,然后是白色的衬衣,“哪怕在卡西米尔的战时最紧急的时候,士兵们也能三天冲洗一次身子保持卫生、防止疫病啊……虽然我想在这种地方就不必在意这些东西了,但如果还是觉得有失礼数的话,就麻烦你转过头去吧。”
说罢,我便主动转过了身子,背对着那个龙女。
虽然这个洞穴不怎么大,但是找一块岩石稍微回避一下,还是有足够空间的。
想到这里我也就没了顾忌,将紧身的内衣也全数褪下,披在了那厚重的行囊上,然后慢慢走进了温泉水中。
这里的地热恰到好处,温度并没有到滚烫的地步,而是散发着阵阵温热的暖意,让被寒风暴雪折磨了许久的我舒爽地呼出了一口气,面色微红地靠在岸边坐在水中浸泡着身体,享受这难得的愉悦时光。
“唔,稍微喝点吧。”
虽说有酒后不宜泡澡的说法,但是在这片时刻都有可能冻死的大地上,我也懒得思考这么多。
而就在我向着行囊伸开手,将那个加厚的不锈钢随身扁酒壶掏出来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响动。
稍微晃了晃脑袋,将视线对焦,透过蒸腾的氤氲水汽,我看到塔露拉同样将那身军装脱了下来,浑身一丝不挂地背对着我的视线,侧着身子向温泉一步步挪了过来。
紧握着酒壶的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明明自己的内心已经在那温暖的热量中宁静了下来,但看着德拉克少女那带着洁白肌肤的后背与臀部饱满的线条,我的气血顿时一阵狂涌,呼吸也止不住地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只是,想要暖和一下。”一边这么说着,塔露拉一边背对着我的方向迈进了温泉,然后慢慢地挪移着身子,将那挺拔的美背靠在了我的身边,黑色的尾巴静静地在水中盘了起来。
“你这样真的好吗?”将酒壶放到了岸边,我也下意识地背过了身子。我们两人就这么背对背地靠着,感受着彼此间身体那柔软的质感。
“不愿意跟我一起入浴吗……尼古拉先生?”
你倒是给我有点自觉啊——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我抬起头,看向了洞穴顶部那层层堆叠的岩壁:“并不是那样啊,塔露拉。你要知道,我好歹也算是个男性,像你这样跟我靠在一起的话,我可能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而作为证据,在看到她背对我的胴体的那一刻,那胯下的小兄弟就已经精神地开始彰显自己的存在了,此时我只感觉自己的股间胀痛得难受。
“……其实也没有必要控制的……”
“啊?”
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时,塔露拉慢慢地转过了身子,那已经发育完全的胴体就这么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德拉克少女的脸颊微微地泛着嫩红,洁白的肌肤已经被温泉水所湿润,前凸后翘的如完美模特一般的身材也让我忍不住将视线牢牢地钉在了她的身上,看着渐渐地入了迷。
而未敢设想的是,她竟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抱中,让我的皮肤感受着她近乎滚烫的体温,让我的鼻子嗅着她淡淡的体味。
“要说控制不住的话,可不只有你是这样……”
洞穴外依旧狂风呼啸,而洞穴中氤氲温暖的水汽正装点着塔露拉微微泛红的娇躯。
就仿佛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样,她合上双眼扬起下巴,吻向了我的嘴唇。
像是多汁水果似的柔软唇瓣让想要说些什么的我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而她却还没有就此满足,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唇里,与我进行着湿滑的舌吻。
就像是要将至今为止压抑住的对彼此之间的渴求与欲望全数释放出来一样,没有互相倾诉爱意的絮语、没有确立感情的誓言,我们就彷如被欲望操控了一样,猛若野火地热吻着。
许久之后,双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藕断丝连的唾液在水汽中断裂。
“尼古拉……”不知不觉中,她甚至连“先生”都省去了,“真是,太激烈了。吻技这么熟练,一定亲过不少女孩子吧……”
“……明明是你先开始的啊,塔露拉。”
虽然看起来很主动,但其实方才的动作非常青涩,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思考到这里,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转而将岸边那横放的不锈钢酒壶拿到了身边,对着她晃了晃,“要来一点吗?虽然只是非常劣质的烈酒。”
“……嗯。”
似乎正好希望借此来壮胆,德拉克少女就这么接过了我手中的酒壶,三两下将瓶盖拧开,然后猛地灌了一口——果不其然,受不了那刺激的塔露拉剧烈地咳嗽起来,让我不得不轻轻地拍着她光滑的脊背,待到她终于缓过气来之后,我才慢慢地将酒壶送到嘴边,浅浅地啜饮了几下。
不得不说,这种近乎于酒精掺水的东西大概只有纯正的乌萨斯人才能视同珍宝,对我而言则只是将刀子吞下去来用乙醇麻痹自己的药液罢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