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1页)
距离月末越近,阮声声越紧张。景肆也很紧张,他的尾巴越缠越紧。阮声声都怀疑他是想把自己勒晕然后欲图不轨。
两人的喜事可以说是除了刚生的小娃娃不知道,剩下的都知道。大街上也开始布置起来,挂上红色灯笼,绸带,铺上厚厚的红地毯。
绣娘们一针一线绣制着二人喜服,每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西魔城每天杀猪宰羊地为喜宴做准备,魔界的所有人都在为这场盛大的昏礼忙活。
而昏礼的两个主角却悠闲自在,天天就知道腻腻歪歪。
景肆的新寝宫不久前也竣工了,里面装饰得很喜庆。在阮声声的要求下,什么都可以不大,但是床必须大。
临近最后的婚期,阮声声每晚都激动得睡不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待宰的羊羔。
她一睡不着就爱干点别的,比如调戏景肆。
这天景肆又把尾巴缠了上来,阮声声起了坏心思,故意把手放在尾巴下面。尾巴下面是软的没有鳞片,她掌心朝上抓了一把。
身边的景肆立马闷哼一声。
「声声,别碰。」
景肆嗓音很哑,带着极力的克制。
「摸摸嘛,别害羞。」阮声声像个调戏妇女的老色头,满脸淫笑。
她说着,手无意见摸到尾巴侧面有个像口袋的地方。手指在边缘摩挲一下,刚想问问这是什么。景肆却整个尾巴一颤,人也发抖,立马变成人腿收了回去。
「那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有洞?」阮声声扒着他肩膀问。
「闭嘴,睡觉。」景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阮声声:……
她撇撇嘴,又惹人家生气了。
*
大婚头三天,两人的婚服也送了来。他俩都回魔宫,试着各自的婚服。
雅白色的婚服搭配团花纹,素雅中透着华贵。几位绣娘也跟着来的,她们帮着阮声声穿上。有不合身的地方也好再改。
婚服做工最繁琐的就是外袍,两只广陵大袖垂于身侧。对襟边缘嵌着两排冷光珍珠,拖尾部分又加上与前胸辉映的暗纹刺绣。
与婚服相配的头饰被一个大木盒子装着。头饰并不是常见的金色凤冠,为了和婚服搭配改为银色珠帽。倒是有少数民族的感觉。
珠帽是用银丝镶嵌着大小不一的宝石,两侧还垂下两条珠链,看起来耀眼夺目。
连婚服再加上珠帽,压得阮声声像全身绑了铅块。婚服很合身,绣娘们又帮着她把衣服脱下。
她们把婚服挂在衣架,整理好上面的褶皱便离开。阮声声想去瞅瞅景肆的婚服怎么样,但又觉得这样没有新鲜感,索性没去。
整个魔宫通红一片,不说是结婚还以为过年了呢。
在众人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阮声声哭了。
婚礼前一天,她在房间里抱着白笙痛哭。白笙有些不知所措,乖乖忍受着肩膀被哭湿。阮声声满脸泪渍,找不到擦脸的手帕,直接把白笙怀里的火鸟抢过来,脸凑过去抹了一把。
火鸟气得当时就要吐火,但看了眼旁边的白笙硬生生忍了回去。
最后还是景肆过来把白笙解救了。看到景肆来,阮声声抽着鼻子想把眼泪憋回去。
「哭什么?」景肆将人搂在怀里,大手轻拍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