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1页)
她现在没太多想要说话的情绪,自从下午晏信鸥提到姐姐以后。
提到姐姐,她总是难过的。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多年,也很久没有人提起过了,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好像都已经遗忘了她。
宋若尔讨厌晏信鸥,更讨厌晏信鸥嘴里说跟姐姐有关的事情。
她觉得恶心,生理性反胃。
这种厌恶感是无法抗拒的,她演不下去了,只能爆发。
现在其实也没什么心情去应付盛知洲。
她最近事情本来就很多,这个不顺心,那个也不顺心。
跟晏信鸥的冲突便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她这个时候,只是十分冷淡地说:“突然回来是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上。床。”
盛知洲站在她身后的位置,隐约能看到她手边的酒杯。
他的眉头紧缩,想起两个小时前,陆白跟他说的事情,其实这些事情跟他是没有关系的。
盛知洲也自认为不是一个喜欢关注别人的情绪的人。
但又觉得作为名字在结婚证上刻在她旁边的人,或许某些事情,他有关心的义务。
这是他在这段婚姻里应该做的,只是尽到做丈夫该做的而已。
充满凉意的夜风侵袭。
宋若尔的肩膀上忽然多了件带着余温外套。
有人将手掌放在她的头顶,掌心传来柔软的温热,他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温度,却也在这场夜色中显出几分柔和。
“需要我陪你杀几个人吗?”
第14章
成年人的崩溃总是在一瞬间。
但将心情平复下来,好像也不需要那么久。
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有很重要的心情要处理,根本无暇在一件事上逗留。
盛知洲的突然出现,让她不得不收起刚才的心情,重振旗鼓。
一杯酒下肚。
宋若尔站起来,转身看向他,他的身影在这个漆黑的夜里显得更加挺拔颀长。
她有时候都会想。
盛知洲除了好好打游戏,应该没有太多的烦恼吧。
人人仰望的冠军选手,代言广告也是接到手软,什么事情只有别人求他,没有他求别人的。
虽然跟她的这段婚姻是不太情愿的,但她从未做过任何让他为难的事情。
作为他名义上的老婆,她也从来没有拿这个身份要求过他做什么事情。
一切都是随他的心情。
宋若尔在他面前总是有千层万层伪装的,她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是可以对对方推心置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