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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你好？”

nbsp;nbsp;nbsp;nbsp;理性上认为已经不可能，但听筒始终没有放下去。

nbsp;nbsp;nbsp;nbsp;万一呢？万一有用呢？

nbsp;nbsp;nbsp;nbsp;严向华的声音很平静：“一位姓秦的警官介绍我来治病，她说你们会接待我。”

nbsp;nbsp;nbsp;nbsp;“姓秦？你稍等一下，过几分钟我再拨回去。”

nbsp;nbsp;nbsp;nbsp;电话被挂断了。

nbsp;nbsp;nbsp;nbsp;严向华叫了助理进来：“你找人打听一下白云观的义诊室。”

nbsp;nbsp;nbsp;nbsp;“好的，严总。”助理反应很快，“您让我关注的那对夫妻最后去的就是那里，我已经整理了一份资料，一会儿发给您。””

nbsp;nbsp;nbsp;nbsp;“他们也去了白云观？”严向华“蹭”地站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助理不知道自己老板为什么这么激动，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尽可能地说了。

nbsp;nbsp;nbsp;nbsp;“您之前让我关注他们，他们经常会因为去不同的宗教场所被网友拍到，动态不难跟踪。前不久上了白云观，一直没有下山，我就去跟进了一下情况。现在他们夫妻在观里做志愿者，那个孩子在义诊室治疗。

nbsp;nbsp;nbsp;nbsp;“我们去查的人还意外地发现了诊室的另一个患者。”

nbsp;nbsp;nbsp;nbsp;助理用手里的平板发了一张照片到严向华手机上。

nbsp;nbsp;nbsp;nbsp;严向华看到的是一张戴着口罩的男人侧脸，那个男人很瘦。

nbsp;nbsp;nbsp;nbsp;他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nbsp;nbsp;nbsp;nbsp;助理显然有些激动。

nbsp;nbsp;nbsp;nbsp;“严总你大概不熟悉，这人是成凌。”

nbsp;nbsp;nbsp;nbsp;严向华尽管不关注娱乐圈，但他晓得成凌，他太火了。

nbsp;nbsp;nbsp;nbsp;照片上的人，并不像。

nbsp;nbsp;nbsp;nbsp;助理：“换别人不一定能看出来。但是我是成凌粉丝，一个颧骨和眼神足以让我认出他来。我不知道他竟然生病了。他的个人账号持续有一些照片和视频。粉丝以为他只是结婚以后懒于营业只知道吃喝玩乐……”

nbsp;nbsp;nbsp;nbsp;显然这些让粉丝激动的细节自己的老板并不关心，助理收心，有些担忧继续道：“目前不知道成凌患了什么病，但都瘦到脱相一定很严重，但能肉眼可见地状态好起来，白云观的义诊室大约是有用的。现在他也在白云观做志愿者。”

nbsp;nbsp;nbsp;nbsp;严向华浏览了助理整理的有关白云观义诊室资料，确实有很多治疗的成功案例。

nbsp;nbsp;nbsp;nbsp;但说实话，也没有优秀到让人惊艳的程度。

nbsp;nbsp;nbsp;nbsp;他们真的能够治好那对夫妻的孩子？

nbsp;nbsp;nbsp;nbsp;他们真的能够治好淼淼吗？

nbsp;nbsp;nbsp;nbsp;白云观的电话回拨过来了。

nbsp;nbsp;nbsp;nbsp;这次电话那头换了一把苍老一些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老道无忘，是诊室的负责人，你是严总对吧？”

nbsp;nbsp;nbsp;nbsp;“道长好，是我。”

nbsp;nbsp;nbsp;nbsp;“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你带着孩子上山来吧，先住着。具体什么时候治疗得看时间。”

nbsp;nbsp;nbsp;nbsp;看时间？

nbsp;nbsp;nbsp;nbsp;看什么时间，谁的时间？

nbsp;nbsp;nbsp;nbsp;严向华有疑惑，但他并没有在电话里问太多。他按照电话里的要求应了下来-

nbsp;nbsp;nbsp;nbsp;挂掉来自白云观的问询电话，秦擎叹气。

nbsp;nbsp;nbsp;nbsp;调查得更多，疑点也变得更多。

nbsp;nbsp;nbsp;nbsp;她没能找到答案，也没能找到更多有力的线索。

nbsp;nbsp;nbsp;nbsp;猝死案件和严向华那里的名片依然不能证明有关。

nbsp;nbsp;nbsp;nbsp;但至少秦擎能得出一个结论是，这当中应该不是存在另一个面板。

nbsp;nbsp;nbsp;nbsp;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东西，这也不应该是面板升级的方向。面板有善恶评估系统监督，她相信拥有者也不会去做害人的人。

nbsp;nbsp;nbsp;nbsp;没有面板，那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