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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没错。”

nbsp;nbsp;nbsp;nbsp;“那你是怎么知道外界信息的？”还知道得那么详细，警员想说，“除非，你携带了其他微型设备……”

nbsp;nbsp;nbsp;nbsp;他好像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继续坚持唯物主义的理由，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坚信不已。

nbsp;nbsp;nbsp;nbsp;“可是，即便如此，你怎么会知道来问询你的人是我，而做提前安排？”

nbsp;nbsp;nbsp;nbsp;“我说过，我是一位命师。优秀的命师。”秦擎挑衅：“警官，你该不是想搜身吧？那请记得先申请搜查令，不过……应该申请不到吧，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我是犯罪嫌疑人。无故搜我，可不符合法律程序。”

nbsp;nbsp;nbsp;nbsp;警员的节奏、逻辑、情绪已经被秦擎彻底打乱，只能被动牵着走。

nbsp;nbsp;nbsp;nbsp;林枫点点桌子，提示警员：“你先出去，打个申请，正好把你的陪产假休了。”

nbsp;nbsp;nbsp;nbsp;“队长……”

nbsp;nbsp;nbsp;nbsp;“这是命令！”

nbsp;nbsp;nbsp;nbsp;“是！”警员脚步虚浮地走了。

nbsp;nbsp;nbsp;nbsp;林枫倒是沉得住气，至少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只是不再像刚才吃笑豆一样，看秦擎的表情很严肃。

nbsp;nbsp;nbsp;nbsp;即便秦擎拥有面板，可以查看日志，在正在进行时的谈判中依然占不了优势。日志只能记录事实结果，不会描述心理活动。在谈判完成以前，它不会记录下任何东西。

nbsp;nbsp;nbsp;nbsp;面板并不是万能。

nbsp;nbsp;nbsp;nbsp;林枫没有就警员妻子生产一事过多纠缠。开始聊另一个话题，试图掌握主动权。

nbsp;nbsp;nbsp;nbsp;“既然是算出来的，那说说吧，你是怎么算出来林芳回身上有命案的，都有什么命案。”

nbsp;nbsp;nbsp;nbsp;秦擎没再嬉笑，她严阵以待：“说实话，我目前不知道她身上具体有什么案子……”阻止要说话的林枫，她说，“我知道自相矛盾，你先听我说完。我，先给你解释一下命师工作的原理吧。”

nbsp;nbsp;nbsp;nbsp;她把上次给梁家父子的科普照搬给林枫一遍。

nbsp;nbsp;nbsp;nbsp;然后稍微调整了下说辞，解释林芳回的事。

nbsp;nbsp;nbsp;nbsp;“即使能算到过去已经发生的事，但命师不是搜索引擎，不能随要随取……”其实可以，但那样对于别人来说就太可怕了，所以秦擎人为手动给自己的能力加了一层限制和枷锁。

nbsp;nbsp;nbsp;nbsp;“命师计算是要消耗能量的，就跟发动汽车一样……”

nbsp;nbsp;nbsp;nbsp;林枫：“你不用作那么多的比喻，我能理解。你继续说，你说的能量是指什么？”

nbsp;nbsp;nbsp;nbsp;她不是很确定地表述：“生命力吧……”所以别想奴役我，再强大的能力，多算算也会提前死的。但到底会不会死那就是后面才需要再编的事情了哈哈哈。

nbsp;nbsp;nbsp;nbsp;秦擎的不确定不是真的不确定，她可以肯定使用面板并不会消耗透支她自己，反而最近由于天天早睡早起爬山呼吸新鲜空气，吃的也是白云观自己地里种的有机蔬菜，她的健康值反而有所上涨。

nbsp;nbsp;nbsp;nbsp;她所展示出来的不确定是给林枫和以后查看录像的人看的。万一这群警察找什么心理专家来看审讯录像，她胡编乱造分分钟拆穿她。

nbsp;nbsp;nbsp;nbsp;所以，此时，她说出口的话，都要是真的。才能让他们在“她居然没有说谎？”的前提下，验证她所谓的用命师能力推演出的事实后，反向帮她证明，她就是一位命师。

nbsp;nbsp;nbsp;nbsp;此时，秦擎利用在警局门口的身体状况来转换事实。

nbsp;nbsp;nbsp;nbsp;实际上，那时候她也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这么说吧，我们所行之事都会产生因果，行善的有功德，作恶的背负罪恶。高罪恶的人身边的磁场是不一样的。命师作为勘破因果的人，能感受到那种罪恶带来的痛苦。

nbsp;nbsp;nbsp;nbsp;“在警局门口时，你也看到了，我根本不是低血糖，是感应到了罪恶。这种感应是被动的，无法被忽视的。作为感应的代价，我需要付出一定的生命力。”看，帮你们抓坏人我都付出这么多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审我？

nbsp;nbsp;nbsp;nbsp;警察局门口她所表现出来的虚弱不能作假，那不是能演出来的。

nbsp;nbsp;nbsp;nbsp;林枫也不知道信没信，看着她神色复杂难言。最后还是回到案子上。

nbsp;nbsp;nbsp;nbsp;“照你这么说，在林芳回靠近你之前你就感应到她？既然知道她有罪为什么不早说？”

nbsp;nbsp;nbsp;nbsp;“因为我在犹豫。”秦擎很坦诚地说，“犹豫你们会怀疑我和罪犯有关联，就像现在这样。”她无奈摊手。

nbsp;nbsp;nbsp;nbsp;“容我提醒你，现在林芳回也离你不远。”林枫说。

nbsp;nbsp;nbsp;nbsp;他指的是秦擎现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不错。

nbsp;nbsp;nbsp;nbsp;“那不一样。”秦擎伸出手指：“两个原因，第一，林芳回，或者在附近的其他罪犯，已经被逮捕归案。原理上说起来很复杂（其实是她也不知道），你可以简单地理解为他们身上的磁场被正义所镇压，对命师的伤害大大减小。第二，我已经有所准备，所以能应对。在警局门口遇到林芳回，算是遭受突袭。”

nbsp;nbsp;nbsp;nbsp;“归程……”

nbsp;nbsp;nbsp;nbsp;秦擎承认：“对，我并没有提前浏览过通缉犯名录，直到看到他之后，我才去现查的。”

nbsp;nbsp;nbsp;nbsp;“上次见你面色红润，看起来还不错。”林枫问出了关键问题。

nbsp;nbsp;nbsp;nbsp;“大概是上次离得不够近？我记得最近也在十多米外，这次是近距离接触。”秦擎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对比两次结果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