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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夫君(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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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们当即被这声喝斥吓了个激灵,仿佛灵魂被瞬间吓跑,又在顷刻间被拽了回来。

堂中最大的人物本是二皇子纪德清,然而此刻,他们却不自觉地直接听从了纪时泽的话,将那发疯的赵知县拖了出去。

那赵知县被拖出时,口中还在胡乱喊叫,声音中带着失去了理智绝望。

纪时泽抱着魏嫣然,稳稳地站在堂中,随后目光扫过纪德清和纪云乐,似是在审视,又似是在警告。

下一刻,魏嫣然只觉得一阵风拂过,耳边传来纪时泽的声音,“你们真是好算计,让我在我娘子面前丢了这么大个面。”

话音刚落,风声已过,魏嫣然抬眼望去,却见纪德清和纪云乐已被踢到了堂外。

这般速度,魏嫣然甚至觉得她即便拿出系统的武器,也不一定能完全制服纪时泽。

但还好这是她的人。

堂外,纪德清被撞得狼狈不堪,腹部遭受重击,背部也疼痛难忍。他落地时,只觉得浑身如被千刀万剐,仿佛全身骨头被打散又被重新组装,却组装错了地方。

守在一旁的侍卫们根本没看清纪时泽的动作,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们的主子早已躺在堂外。

按照以往的行事规则,他们早该将这冒犯皇子的罪人抓起来。然而此刻,他们却动也不敢动,因为他们深知自己与眼前这人的差距。若此时出手,也不过是多几个躺在地上的人罢了。

是以他们飞速来到堂外,将全身颤颤巍巍、想挣扎爬起来的二皇子扶了起来。

纪德清咬着牙,牙齿不停地打颤,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虽能忍,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无法克制。

他强撑着站起身来,看到躺在一旁的纪云乐。

纪云乐自幼娇生惯养,平白无故受了这一顿疼,当即就“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眼底还闪着泪花,活像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

纪德清见状,忍不住冷哼一声,嘲讽道:“别叫唤了,你兄长都给你留手了,你还叫唤得和全家死绝了一样,丢不丢脸。”

他虽疼得厉害,但到了这时候,还不忘占点便宜。纪时泽既然是纪云乐血缘上的兄长,那纪云乐全家都死绝了,那自然也是在说纪时泽死了。

不过,纪德清说纪时泽给纪云乐留手了,说得倒也没错。

纪云乐虽也被踹了出来,但落脚点离堂中更近,反观他自己,不但离堂中更远,中途还撞到了门框。

这纪时泽还真是记仇。

可他这般筹谋,也不过是为了能让这位大将军王能现身。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地望向二皇子纪德清,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与迷茫:“殿下,怎么办?”

他们心中满是纠结,是该与纪时泽动手呢?

可眼前这局势分明是打不过的,便是堂里的人加起来,也绝非纪时泽的对手。

那是否该离开呢?可若是这般灰溜溜地走了,岂不是太丢脸了?普通人被打了还想打回去,更何况他们是皇子的近卫,怎能如此轻易认输?

纪德清见状,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什么怎么办?那当然是问问咱们的世子妃消没消气了?”

他这话虽是对侍卫说的,但眼睛却是直直看向魏嫣然。

如今这局面,他虽是皇子又如何?即便他是皇帝,挨了纪时泽这一脚,也只得忍着。

而今因黄河水患,朝中已是应接不暇。偏生西北的蒙古和东北的契丹又蠢蠢欲动,得知唯一能压制他们的纪时泽已失去消息数月,又有了生事之意。

若是此时再分不清轻重缓急,只为了给自己出气便和纪时泽撕破脸,那他这一趟可就算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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