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第3页)
神奇的是,见她一面,自己就离悬崖远上一分。
大婚之后,她劝他另选一条自己喜欢,且能造福百姓的路走,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始终跟在皇上身后亦步亦趋。
他是太子,大清储君,不跟在皇上身边学习处理朝政,跑去与朝臣们抢饭吃,合适吗?
不是没有犹豫,不是没有彷徨,甚至恐惧,如今看来,走这样的路再正确不过。
给无定河套上笼头,把光秃秃的河堤变成良田。百姓爱戴他,皇上赞赏他,朝臣们对他能力刮目相看。
共赢的局面,是他想要的,也是皇上和文武百官乐见的。
大清储君在做实事,却没有妨碍到绝大多数人利益。
而这个微妙又大胆平衡点,是掌珠最先找到的。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翌日,石静去慈仁宫给太后请安,三妃都到,独惠妃告了假,说是病了。
半夜起烧,一直烧到天亮,病来得突然,喝药也不见好。
晚上胤礽回来,石静问他大阿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胤礽看她一眼,闷闷地没说话。
「昨天惠妃还好好的,今天就病了,我猜是不是大阿哥那边出了事。」石静不明白自己都跟他解释清楚了,他为什么还是这副表情,就差把醋写在脸上。
「我出去一整天,到现在才回来,你不问问我好不好,张嘴就是别人的事。」蔫巴巴脱鞋上炕,好像受了天大委屈。
大婚之前,世人都道胤礽不待见她,娶她完全是迫于压力。婚后胤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知惊掉多少人的下巴,让多少人对她生出羡慕嫉妒恨来。
于是又有人说,胤礽对她不过是一时新鲜,不肖等上半年便会觉得腻。
没想到一年都过去了,这人不但没腻,反而更黏。
他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外出,但凡回来直奔后殿,连詹事府人都很少见。
今天只是几个时辰没见,听她问起别人,又吃上醋。
「好好好,我先问你,午膳用了什么呀?吃饱了没有啊?下午在河道总督府办差可顺利?都喝了什么茶,见过多少人,说了哪些话?」石静说着上了炕,坐在他身边问。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石静想从惠妃手里夺权,自然要解那边的情况。
胤礽把她拉到身边,「噗嗤」笑了:「你这样问很无聊。」
石静也觉得无聊,可这不是他想要的吗:「我知道你何时起床,早膳用了什么,等会儿晚膳准备要用什么,只午膳没有跟你一起用,自然只能问这个。」
胤礽被怼得哑口无言,翻身将她压在炕上,一边封口,一边将手探进衣襟。
年少时第一次把她按在慈宁宫后夹巷亲吻时便是这样,嘴上不饶人,手也不老实。
吻到情动,都把她捏疼了。
她推他,他就哄着她,放缓手劲儿给她揉,一直揉到她两腿发软,眼圈发热,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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