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第7页)
罗莎琳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子走了过来,手里攥着那份“人权放弃契约书”。
纸面上已有触目惊心的唇印和菊印,红艳艳的颜色像是从血肉中挤出,此刻她却还嫌不够,要在这张契约上再添一抹更为下流而鲜明的红艳印记。
她将契约书摊开在琴身下的桌面上,手指轻抚纸面,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讥讽而冰冷的笑意:“琴团长,你的表演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小穴盖章这出戏码,可比你挥剑时的英姿还要精彩百倍,你说是不是?”她俯下身,纤长的手指轻佻地捏住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
琴的碧眼依旧倔强地瞪着她,牙关紧咬,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低沉而沙哑,满是恨意:“你们这些下流的畜生…”可她的嗓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带着一丝颤抖,毫无震慑力可言。
罗莎琳轻笑出声,指尖在她干裂的唇瓣上缓缓划过,留下淡淡的刺痛感,语气戏谑中透着挑衅:“啧啧,骂得真够狠,可惜啊,你的嘴再硬,也硬不过你这淫荡的小穴。”她顿了顿,目光肆无忌惮地扫向琴的下体,那湿淋淋的小穴在冷空气中微微抽搐,肉壁因羞耻与刺激而不自觉地收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怎么,团长大人,还想再逞几句口舌之快?还是说,你巴不得我亲自上手,帮你把这张嘴也调教得服服帖帖?”
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你这恶心的女人…”话音未落,罗莎琳的手指猛地收紧,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脆弱的骨头,语气骤然转冷,带着一丝森然的寒意:“恶心?琴团长,你可别忘了,现在的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更别提跟我顶嘴了。”
她松开手,优雅地站直身子,手指轻抖裙摆,语气又恢复了那种轻佻而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过我大人不小计较,咱们还是赶紧把这契约盖了吧,免得你这骚穴等得太久,急得直淌水。”
她的话音刚落,藏镜仕女便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罐浓稠的红色印泥,那鲜艳的颜色如同刚从血池中舀出,散发着一股甜腥刺鼻的气味,让人胃里一阵翻涌。
她蹲下身,笑眯眯地打量着琴的小穴,那湿润的肉唇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微微张合着,红肿得像是被撕裂的花瓣,边缘隐约可见细小的血丝。
她舔了舔嘴唇,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手指蘸起一团黏腻的红印泥,慢条斯理地涂抹在琴的小穴上。
冰凉的触感让琴的身体猛地一颤,肉壁本能地收缩,发出一声细碎而压抑的呻吟:“嗯…别碰我…”可她的抗拒在萤术士的钳制下毫无意义。
萤术士死死按住琴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臀部被固定得纹丝不动,双腿被强行掰开到极限,几乎要撕裂肌肉,小穴彻底暴露在藏镜仕女的摆弄之下。
藏镜仕女纤细的手指在肉唇间灵巧地滑动,红色印泥被涂得满满当当,从外侧的嫩肉到内里的肉缝,每一寸都被染成艳红,甚至连敏感的阴蒂都没放过,被她用指尖轻轻碾过,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感。
她轻声道:“琴团长,别绷着脸嘛,这印泥可是特制的,盖上去又鲜艳又醒目,保证你这小穴的印记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话音刚落,她的手指猛地探入琴的小穴深处,将冰冷的印泥涂抹到肉壁的最深处。
琴的身体猛地一抖,腰肢不由自主地拱起,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咕…啊…”冰冷的印泥混着她体内的淫水,带来一种撕裂般的刺痛与电流般的快感,敏感的肉壁被粗暴地摩擦,她咬紧牙关试图忍耐,可那股无法抑制的快感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彻底撕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涂抹完毕,藏镜仕女满意地拍了拍手,站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
琴的小穴已被红色印泥彻底染红,肉唇上沾满了黏稠的红色液体,微微张开的肉缝间隐约可见内里的粉嫩被侵染得一片艳红,淫水混着印泥淌下,在桌面上晕开一片鲜红的痕迹,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花。
她拿起契约书,对准琴的小穴,柔声道:“来吧,琴团长,盖个章,咱们就正式成交了!”不等琴反应,她双手猛地按下琴的臀部,那浑圆的臀肉被挤得变形,小穴狠狠撞在纸面上。
琴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高亢而撕裂的呻吟:“啊…别…”肉唇被纸面压得扁平,红艳的印泥混着晶莹的蜜液渗进纸张,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记,边缘清晰得仿佛能看见每一道褶纹,甚至连那颗肿胀的阴蒂都在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凸点,淫靡得像是某种禁忌的艺术。
萤术士站在一旁,嘴角噙着冷笑,松开一只手猛地拍向琴的臀部,“啪”的一声脆响在密室中回荡,臀肉如水波般剧烈荡漾,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像是烙在白玉上的血痕。
淫水被震得四散飞溅,点点滴滴洒在桌面上,宛如一场淫乱的泼墨画,散发着浓烈的雌香。
她舔了舔手指,低声戏谑:“这臀儿抖得真带劲,琴团长,你这身子骨可比你的骑士精神耐操多了。”琴的腰肢微微弓起,试图缓解臀部的刺痛,可那羞耻的姿势却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臀缝间隐约可见那被调教得微微张开的菊蕾,红嫩的肉壁不住蠕动,像是在无声地渴求更多。
罗莎琳倚在墙边,双手环胸,冷眼旁观这场淫靡的表演,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弄的弧度:“啧,琴团长,你这小穴还挺会卖力,瞧这印记,盖得多标准,连肉缝的弧度都勾得一清二楚,真是天生的贱种。”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俯身贴近琴的耳边,指尖轻挑起一缕汗湿的金发,气息温热地拂过她的耳廓,低声呢喃:“刚才那一下爽不爽?还是说,你这骚货巴不得我再多扇几巴掌,让你这蜜穴彻底浪翻天?”
她的语气柔媚如丝,却裹挟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像毒蛇吐着信子钻进琴的心底。
琴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吟:“你…住手…”可那声音虚弱得像是被暴风吹散的烟雾,颤抖中透着几分无力的媚态,毫无威慑可言。
罗莎琳轻笑出声,指尖在她湿透的金发上随意拨弄,语气轻佻中带着几分残忍:“住手?琴团长,你现在连抬腿的力气都没,还敢跟我叫板?看来这三个月的调教还不够,得让你这下贱的身子骨彻底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
她直起身,优雅地抖了抖裙摆,猩红的绸缎在烛光下泛着诡艳的光泽,目光扫过琴那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的胴体,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餍足。
藏镜仕女却不急不缓地调整着琴的姿势,像是在打磨一件珍稀的瓷器,确保那羞耻的印记完美无瑕。
她一只手按住琴纤细的腰肢,指尖掐进柔软的皮肉,另一只手托着契约书,缓缓滑动,让琴的小穴在纸面上反复摩擦。
粗糙的纸面刮过敏感的花瓣,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酥麻,琴的臀部不住颤抖,蜜液从肉缝间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木桌上,发出羞耻的“滴答”声。
她低吟道:“停…停下…”可那声音早已被快感撕得支离破碎,只能化作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藏镜仕女轻笑一声,手腕猛地一翻,将琴的小穴更用力地按在纸上,红色印泥在纸面上晕开,勾勒出一个湿漉漉的蜜穴形状,边缘清晰得像是某种淫靡的浮雕,连肉唇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拓印得淋漓尽致,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色牡丹。
她舔了舔沾满淫液的手指,指腹在唇边摩挲,戏谑地咧嘴一笑:“啧,这印盖得可真带劲,琴团长,你这骚穴算是彻底卖身给主子了,连这味儿都透着股臣服的浪劲儿!”
琴瘫倒在木桌上,汗水从额角滚落,与泪水交织成一道道晶莹的湿痕,金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侧,遮住了那双碧绿的眼眸,眼底满是屈辱与痛苦的涟漪。
她的小穴仍在微微抽搐,红肿的花瓣间渗出一丝丝黏腻的蜜液,红色印泥的冰凉触感与肉壁的炽热交缠,像电流般在她体内窜动,久久不散。
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胸口剧烈起伏,丰满的玉兔随着喘息颤动,乳尖硬得像两颗殷红的樱桃,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湿腻的光泽。
罗莎琳迈着步子走上前,纤长的手指捏住琴的下巴,用力一抬,迫使她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俏脸。
她的眼神冰冷如刀,像是能剖开琴的灵魂,冷笑道:“瞧瞧你这浪样,三穴都盖了章,唇印、菊印、小穴印,一个不落,你还有啥可嘴硬的?说啊,骑士团的荣耀还剩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