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3页)
妹宝犹豫了一下,一本正经在他头顶说:「第一次,很正常,忍忍吧世叔。」
「……」梁鹤深不敢信自己的耳朵,他后槽牙一咬,万般无奈地紧闭上双眼。
「下去!!!」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用这么暴躁的口吻讲话,活像个狂躁杀人魔,「阮妹宝,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好的。」妹宝的声音温软又乖巧,重量果然从腿上挪开,但事情更加不妙,她开始脱KZ,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世叔,其实您已经说过第三遍了。」
梁鹤深:「……!」
——生性单纯,不懂感情?
——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妹宝还小,可以不急?
肌肤相碰,那双手因为要ba裤子,所以不小心碰到了残端——好软丶好凉,妹宝瑟缩一下,视线做贼心虚般,飞速挪开,再往上……
梁鹤深像死人一样躺着,在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妹宝觉得手里的在发生变化,速度很快,完全脱离她的控制,她抬眸,盯着他问:「世叔,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什么?梁鹤深好像被雷劈过,外焦里糊,耳朵边只剩了嗡嗡电流声。
妹宝小意温柔……,然后摊开潮湿的手,想了想,最后擦在了裙子上。
梁鹤深额上浮出一层细汗,但表情仍算得上平静。
何止平静?简直跟死了没两样了!——不!他恨不得真的去死一下!
他神色如死地看着她的动作,启唇,口吻近似哀求:「玩够了就睡吧,把绳子解开。」
「好的。」妹宝又乖顺地回答,然后重新坐回来。
越来越近。
梁鹤深呼吸一滞,惊呼:「妹宝,等——」
「啊!」异口同声的低呼。
——没有一点缓冲。
两人同时发抖,一个是疼出来的,一个是惊吓过度。
妹宝俯身,成了一块紧绷的弹簧,「唔……」,她忽就哭出声来,极短促的一声,又赶紧咬牙忍住,像是知道此时自己的哭泣显得有多么虚伪可恶,「……疼,世叔。」
「你丶您呢?」
梁鹤深眼神一暗,深呼吸,眉头紧蹙:「把绳子解开。」
「动不了。」妹宝委屈地说完,又跟上一声伶仃的呜咽,「……疼。」
什么准备都没有,怎么可能不疼?
梁鹤深喉结一滚,稍微完整有力的左腿往下蹬,试图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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