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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就换了个话题。
或许是记者觉得自己再问下去虞听颂该说出点不得了的细节了,毕竟她已经笑得耳尖都红透了-
温曲身体崩坏的速度远超系统想象。
在目标还能活蹦乱跳时不时因闻到血的暴躁而撞击银笼子时,温曲已然成天成天昏迷,连饭也不怎么吃得下去了。
周居澜不知为何笃定是见过温母的原因,近期竟与秦意欢联手对付钱家——秦意欢的报复迅猛得很,折磨得钱琛无法在国内立足,悄悄跑到国外去了。
结婚的事自然吹了,秦意欢根本没怀孕,她纯粹是给自家人下套看几个人上钩呢。
提到钱琛她就想笑:“他以为我那几年真在W国白呆的呢?还往那边跑。”说着,她漫不经心摸了摸虞听颂的脸,红唇轻提:“看我不玩死他。”
虞听颂对这人时不时的动手动脚都习惯了,她在担忧温曲。秦意欢也算够意思,从周居澜那打听来温曲的近况就给她说了。
听到温曲病得这么厉害,好像时日无多……虞听颂瞬间从李雨诗认为的工作狂状态中抽离出来,满脑子都是想见温曲的面。
“要有办法周居澜早用了,还等你去?”
虞听颂知道秦意欢说得有道理,可她就是忍不住想那个人。上次见面不欢而散,她想快点用别的记忆覆盖上去。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了,我欠你个人情。”
跟秦意欢的关系不算熟络,顶多是在秦意欢的布局中扮演了个不大不小的配角。现在好戏落幕,秦意欢肯帮她已经是很好了。
“好说。”
秦意欢盯着虞听颂离开的背影,打了个哈欠-
距离上次给周居澜打电话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上次是为什么来着?她太想见温曲了,所以打听到温曲住址后就擅自跑到周居澜家外,本以为要在那蹲一晚上,却接到了温曲的电话,光明正大进了周居澜的房子。
那天晚上一离开温曲,她就给周居澜打了电话,第二天跑到了周居澜所在的城市。
她明明是想让周居澜放过温曲,可见到那个女人就不敢开口了,稀里糊涂跟周居澜待了一夜。
她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于是拼命拍戏、拼命给自己积攒谈判的筹码。
可温曲突然病得这么厉害,她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
虞听颂以为周居澜忙得可能没空接她电话,不料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那人听清她磕磕巴巴的蹩脚借口,叹息了声,说:“那你来看她吧。”
…
一个陌生的高个子女人带虞听颂去温曲房间。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床上人满头白发,连肤色好像也比从前白一些,轻阖着眼,仿佛所有力气都用来呼吸。
旁边用黑布遮盖着个一人高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第28章本性难改。
……原来上次见她不是错觉,白发真的不是染的。
虞听颂的所有情绪仿佛也被这苍冷的颜色同化,她又恢复了那种不知道脸上该展现什么情绪的状态。
“你知道周总和温小姐的关系吗。”
就在虞听颂要靠近床沿时,身后女人半是嘲讽地问。
虞听颂弯腰动作一滞。
那夜亲眼目睹温曲母亲因为这种‘关系’无视温曲身体异状打了她一巴掌,因此虞听颂格外厌恶女人的口吻,连客套也懒得:“你可以出去么?”
女人既不开口解释她在这里的职责,也不打算为突兀的问话道歉。她甚至自顾自地问下去:
“你知道这个笼子里关的是什么吗?”
“……”
“知道它为什么要跟温小姐的床离得这么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