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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张好紧张……”东峰旭不断的在手心里划人,企图用这种办法来减少心中的紧张感。
泽村大地:……
所谓千锤百炼的心,就是即使被白鸟泽捶一千次,打一百场练习赛,旭也还是坚定长女人设不动摇。
“要我说,打白鸟泽是最不用紧张的比赛了。”菅原孝支耸耸肩,努力安抚好友的情绪,“没人比我们更了解白鸟泽。”
白鸟泽虽然一直在成长,但这支队伍的核心成员始终没有变化——以智慧支撑队伍流畅运转的白鸟凪,以力量突破一切障碍与困境的牛岛若利,以坚守为信念守护队伍背后的山形隼人,以直觉抹杀危机的天童觉。
无论这支队伍的结构如何变动,战术怎样千变万化,白鸟泽的四大支柱都屹立不倒,成为白鸟泽强大的资本。
所以从高一开始就和白鸟泽打练习赛、打了近三年的乌野真的很了解白鸟泽。
因为白鸟泽最核心最本质的强大并没有变。
东峰旭一脸惨淡的抬起头:“阿菅,扪心自问,我们乌野和白鸟泽的练习赛胜率是多少?”
菅原孝支:……
这事也用不着扪心自问……
那真是非常凄惨的数据,如果不是鹫匠教练偶尔会派出全替补队和乌野进行练习,他们的胜率可能会打出更惨烈的0。
0,既不是正数也不是负数,但这个数字就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心酸感呢。
西谷夕跳起来拍了一下旭学长的后背,虽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还是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现在也来不及跑路了吧!”西谷夕爽朗的出声,额头前的挑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一下,让他那张本来就足够开朗的脸更加清爽:
“将胜率改写的机会,没准就是今天!”
小小一只的西谷夕,乌野的守护神,用那张明媚到发光的脸,认真向学长们传达自己的心情:
“如果比赛还没开始就提前认输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他抬手,指向不远处正在热身的白鸟泽:“能够和绝对王者在正式赛场上比赛的机会,可能就是这一次了。”
即使避而不谈,但所有人都清楚,等到白鸟泽三年级毕业,后辈们是否能延续白鸟泽的荣光,谁都说不准。
白鸟泽黄金一代能够在高中赛场上活跃的时间,只有这一次的春高了。
打进决赛的乌野已经拥有了进军全国的资格,这一场比赛无非就是一号种子的角逐。
等到春高开幕,同赛区走出去的乌野和白鸟泽会尽可能的隔开,下一次的见面只会在春高的半决赛上。
换句话说,这一次或许是乌野最后一次和全盛时期的白鸟泽打比赛,也或许是倒数第二次——但也仅仅是这两次的机会了,全国大赛上的会面只是一种遥远的可能。
“要紧张得手脚无处安放,然后遗憾这一次的失败吗?”
西谷夕握拳抵着胸口:“我想要胜利。”
东峰旭奇异的冷静下来——或者说他原本也没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紧张,这只是他的一种习惯,一种在赛前变得消极、凡事都往坏处想的习惯。
这并不代表他怕了白鸟泽,正相反,他太想战胜白鸟泽了,所以脑子里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而他在努力思考着如何避免那些消极的可能。
“你说的对,西谷。”东峰旭站直身体,仿佛留级五年的成熟脸庞上写满坚毅,“我们都渴望胜利。”
想赢的心情可不管对手是谁,大魔王也好小魔头也罢,再困难的时光都已经过去,乌野的往日荣耀也应该重新回到他们的身上。
菅原孝支和泽村大地相视而笑。
刚安抚好长女,另一边幺儿也开始出现状况。
日向翔阳像是陷入了卡顿程序一样碎碎念:“小巨人前辈赐予我力量吧……打败白鸟前辈……把混凝土扣在牛岛前辈的头上……”
影山飞雄也在一脸凝重的碎碎念:“要王者……但不能太王者……尺度,一定要掌握好尺度……”
月岛萤:……
他面无表情的吐槽:“这两个家伙怎么像是上考场前突然发现自己一个字都没复习的学渣一样紧张又绝望的?”
山口忠眼睛亮晶晶:“太形象了阿月!吐槽也很完美!”
月岛萤:……
“因为他们两个都曾接受白鸟前辈的教导吧。”田中龙之介单手叉腰,帅气发言,“有种马上要被老师验收学习成果的危机感也很正常。”
缘下力竖起大拇指:“精彩的发言,我也觉得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