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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养父,原先经常会过问他的功课,自从两人在一起的事情传开,养父完全变了态度,完全是当他不存在。

何景书不答反问:“你去哪儿啊?若是出门,帮我送一封信去齐府。”

“不干。”温云起一口回绝,这信既然送不出去,那就是家中长辈不让送。他帮了忙,倒是能卖一个好给何景书,却会被家里的长辈责备,不划算。

何景书气急:“何大川,你给我站住!”

温云起没有回头,脚下还更快了几分。

何景书越想越气,转身就往水房去,若是没记错,姜大川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哥哥就在那边干活。

既然是这么多年兄弟,表面上不帮对方,心里肯定也放心不下。

姜大川为难他,他就去为难姜大川哥哥!也算是以牙还牙了。

于是,被教训了一顿后张嘴都困难的姜富海正在用力捶水里泡着的脏衣呢,就被秋田领到了旁边院子里。

何景书本就是来找茬的,看到人进门,手指一摇:“给我掌嘴二十。”

姜富海懵了,他嘴巴肿得老高,动都不敢动,刚要求情,就被人按住揍了一顿。

“我哪儿错了?”姜富海忍着疼痛大吼,“好歹让我做个明白鬼啊!”

何景书悠闲地瘫在椅子上,身子懒懒散散,姿势却并不难看,听着板子声,慢悠悠道:“本公子生平不喜欢左脚先进院子的人,你犯了忌讳,这顿打挨得不冤。”

姜富海:“……”

这分明就是借口!

堂堂大家公子,难道会一天什么事都不干,只蹲在大门口看下人们到底是哪只脚先进门,然后将左脚先进的下人揪出来抽一顿?

胡扯!

姜富海想要说话,奈何打他嘴的人动作很快,那板子一下又一下,他张嘴只会被打得更惨,于是含泪承受,好不容易受完了二十板,想问自己是不是被大川给拖累了,出口却变成了“鹅系不系被大餐给特累了”。

他嘴上有伤,吐字不清。

对面的公子也不知道是没听明白还是故意不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起身走了。

姜富海盯着他,还被边上的秋田眼疾手快将头摁到地上死死压着。

“竟敢直视主子,你找死啊!我太倒霉了,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个徒弟。”

第94章真公子的弟弟

姜富海日子过得水深火热,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做梦都想要回家。

他又悄悄去找姜大川,大多数时候见不到人,摸到了姜大川院子门口也进不去。偶尔远远瞧见了,还没出声喊,秋田已经捂住了他的嘴。

他的嘴有伤啊!

自己碰都不敢碰,哪里敢让别人上手?

*

姜家几人在送走了两个儿子后,迫不及待收拾行李往城里搬。

姜刘氏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用得上,全都要带上。

姜父出去了一趟,回来看见院子里一大堆东西,随口问:“这些是要送人的?别送给外人,叫你哥哥来全部拿走。”

闻言,姜刘氏白了一眼自家男人:“什么都送,把你自己也送出去好了。你是搬去城里,又不是上天去,这些东西还用得上,找架马车拉着,最多辛苦一天……”

姜父一听就皱眉:“要找你找,一堆破烂还费个马儿,咱们这回去城里是享福的,你带上这些破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去城里打秋风的穷亲戚。”

姜刘氏一想也对,这里面好多衣裳都是旧的布衣,在村里穿还行,去城里还穿……人家怕是要以为她是做工的。

“都不要了?有些还是新的呢,这件是我去年给你准备的过冬的棉衣,一次都还没上过身。”说话间,她从一堆包袱扒拉出一套靛蓝色的棉袄,除了保暖,一无是处。

当下料子里,最便宜的颜色就是靛蓝和青黑,稍微有点家底的人都不愿意买这两样颜色,料子好不好都是其次,穿这种颜色的衣衫就代表此人贫穷,还有样式,这棉衣是怎么省料怎么来,远远一看,就知道是个穷的。

因此,姜父拿到了银票后,再不愿意穿这类似的颜色和样式。

“不要不要,给你哥哥。眼瞅着就要入冬,赶紧让他们拿去,今年还能少做一件。”

姜刘氏真的舍不得,不过,因为是送给自己的亲哥哥穿,又没那么不舍了。她又翻出下面一套:“这和你的是一样的颜色,盘扣都是一样多,也送给嫂嫂?”

姜父瞄了一眼:“你要是还想穿就带上,不想穿就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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