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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鸢将一块肉放在他面前,“不是说要做饭吗?让我试试你的手艺吧!”
青年像是对待朋友一样,稀疏平常的对他。
没有像对帕姆一样的温言软语,也没有所看到的图片里的含情脉脉,只有——
只有平淡。
这让他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出错了。
“铁尔南的手艺吗?”米哈伊尔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举手表示,“我也想让鹤鸢尝尝我的手艺!”
“我可会做鱼了!”
鹤鸢一视同仁地将一条大鱼分给米哈伊尔。
他一边打着做饭小游戏,一边看那边两个人的心率忽上忽下的。
现在有点明白年上的心态了。
看着年下因为自己的一点举动就到处琢磨、患得患失,不说爽,但多少是有点新鲜的感觉。
非常美味,又新鲜。
鹤鸢不接受螺丝咕姆的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还是没什么感觉。
智械人算人外,但鹤鸢目前的兴趣不是很大,他刚刚吃过丹枫这一款人外,还处在倦怠期。
聪明这一点,目前谈的三个哪个不是聪明人。
螺丝咕姆主要是没有新的感受,不然鹤鸢高低要试一试。
至于现在!
他在逗小年轻。
鹤鸢准备去接个水,铁尔南就把盛满水的水杯递了过来。
他喝了,说了声谢谢,得到通红的耳根。
米哈伊尔疑惑,但直觉般的照做,并且帮鹤鸢摆盘,用筷子夹了块鱼肉给他品尝。
“好吃吗?”他期盼地看着鹤鸢,完全不觉得自己的举动过于亲密。
这种喂食的举动,一般只出现在情侣中,米哈伊尔却不觉得不对。
他理所当然地将这件事当成本该有的事情,心态好的让人嫉妒——如果忽略他的心率的话。
只能说钝感力太强,只顾着捂住耳朵往前冲,反而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鹤鸢没拒绝地吃下,瞪圆了眼睛。
“好吃!”
这个菜谱他一定要拿到!
帕姆听到动静转身,看到得就是米哈伊尔同鹤鸢的脸快要贴在一起,筷子还在鹤鸢颊侧。
“米沙乘客!厨房禁止偷食!”帕姆看着很生气地说。
他不反对鹤鸢找新的伴侣——阿基维利已经陨落很久了,帕姆相信,如果是阿基维利,祂也不会希望鹤鸢守着那些记忆过一辈子。
帕姆只是在制止偷吃行为,才不是——才不是在打断什么!
而且这种事怎么可以在列车长面前做!
米沙真是没轻没重的。
鹤鸢赶在米哈伊尔前面解释:“这是米沙自己做得,想让我尝尝味道,看看能不能短上餐桌。”
帕姆勉勉强强地接受这个理由,“不许有下次了帕!”
刚刚帕姆生气的“帕”都没有说,耳朵都要炸起来了。
鹤鸢低头笑了笑,一缕发丝掉下来。
他想去扎起来,但手上都是面粉,不方便。
一只手捧起他的发丝,轻轻地别在耳后,用皮筋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