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120(第8页)
只有让鹤鸢停下来,这一切才会结束。
但鹤鸢不会停下来的。
他生来如此,骄纵的要所有人都顺着他,偏偏从未有人反驳过这一点。
因为心甘情愿。
无法解决,那就利用那一丁点生出的愧疚,来为自己争取更多。
鹤鸢的愧疚比景元想象的要多。
他似乎明白自己进行着怎样一种不道德的行为,所以总是悄悄回去,很少耽误晚上和景元的事情。
甚至,他还称得上乖巧地清理身体和痕迹,几乎让人看不出来
像是出门吃野食会擦干净嘴巴和皮毛的猫。
但外面的野食都不太好,竟然让猫自己打理皮毛,实在是不够格。
景元每次都会帮他梳理好头发,护理好肌肤,让他像是初绽的玫瑰一样瑰丽的在床上舒展花瓣。
鹤鸢是喜欢的。
他喜欢有人帮他做一些生活中的事情。
诸如洗澡洗头吹头发这样简单的小事,或是护理这样麻烦又昏昏欲睡的麻烦事。
被景元伺。候舒服了,那对景元的很多越界行径…鹤鸢全都视而不见。
被扣上环的时候,依然如此。
可能是因为那点愧疚、可能是对景元的歉意、以及对话语中提及的“弄出来太多对身体不好”的心虚。
不管是什么原因,结果就是鹤鸢接受了。
有些时候,结果是最重要的。
鹤鸢消弭了部分内疚,景元得到了更多的筷感,听起来像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但若是一直这样下去,鹤鸢的心里可能不会再有内疚了吧?
景元需要把控好一个度,一个让他戳开一半事情的时机。
不需要全都戳穿,因为那会让鹤鸢直接摆烂、更加为所欲为。
作为竹马,他大概是这世上最了解鹤鸢的人了。
他需要偶尔的敏锐、需要时不时的查岗、以及严苛的教训。
这样会累吗?
为什么会累?
景元不解。
这些事对他来说,可以是随手为之。
鹤鸢并不经常这样。
从雅利洛六号回来后,频率几乎是两三个月才出门一次,相当于没有。
每次回来还会热情地缠着他,穿那些涩情的服装,几乎像是奖励一样。
在这样的维持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下去,直到一切都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鹤鸢是个长情的人。
他喜欢的人很多,最喜欢人的却很少,景元可以自信地说,这里面有他一个位置。
他们的婚姻从最初的五年到五十年,再到之前的一百年,现在的一百二十年。
明明已经过了年限,他却没有提出离婚。
景元早已做好了准备,却惊喜地等到了一个提问。
“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更久一点”
静谧的夜晚,在一切的激烈结束后,青年在他怀里露出了惹人怜爱的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