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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先洗澡。”
他五官皱在一起,看起来的确被酒精折腾得太难受。
江旬想要他,也舍不得他。
“一起。”
打横从床上把人抱起来,粗重的呼吸早已遮掩不住他此时脑子里真正想要的。
因此他们在浴室里就忍不住了。
迟牧年刚靠着墙站在浴室里。
顶上的热水打在他身上时,底下的小小年已经被人控制。
像是扑腾的鱼被人两手握住,只能拼命晃动身体。
“别。”
江旬弯下点身子看他,他喜欢看人这样,眼前这个人身上所有的失控、迷乱都是因为他。
不止地想要这个人更失控一点。
“太干了对不对。”
原本一直从对面把他托起的人不见了。
一瓢水好容易让迟牧年意识清醒一些,睁开眼就看到底下,出现在他腹部旁边的那颗卷毛脑袋。
迟牧年:“”
察觉到人意图,他身体下意识贴着墙站直了,拒绝的话刚滑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被迫咬住唇。
被湿热的触感包裹。
下唇很快被他自己咬出血星子。
“松嘴。”
等到一股力量从身体里抽离,他的下巴也被人轻轻揉着。
张开的一瞬间——
下巴被从底下托着带起来,混着黏腥的舌头顶进来。
从他的上齿一直到下唇,转了个圈又伸出来,停在他嘴角那儿轻啄一下,又再次顶送进去。
送完还恬不知耻地落在他耳边:
“什么味道。”
迟牧年腿已经软了,什么也尝不出来,差点蹲到地上的瞬间被人托着腰抱起。
花洒的水柱还在顶上哗啦啦继续。
迟牧年下意识抬头:
“什么?”
“你自己。”江旬定定看他,眼睛忽闪的两道火星子,“什么味道。”
迟牧年:“”
低下头赶紧不再看他,默默偏过头:
“我想睡觉。”
江旬再他鼻尖上啄了瞬,把人打横抱到床上。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睡是不可能睡的。
迟牧年一把用被子捂住头,耳边是某样东西的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是江旬领他去酒店前,在楼下便利店买的。
手被人扯着给他戴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