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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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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东西?”

秋月凛微微一笑,耐心地继续解释:“柱镜光栅是由一排排微小的圆柱形凸透镜组成的。每一根凸透镜都会对光线进行折射,将垂直的光线在水平面上分散开来。这样一来,物体就会被分解成无数个细条,视觉上就像消失了一样。”

“哇塞!秋月警官好厉害~连这都知道诶。”迟来的白鸟打着哈欠,伸手搭上松田阵平的肩,却被后者嫌弃地一把掸下。

高木听不出来白鸟的调侃,认同的夸赞道:“是啊,我知道的还是太少了,今后还要继续向秋月警官学习。”

“谁说不是呢,秋月警官真棒。”松田阵平玩味的笑笑,也学着高木的口吻夸她。

秋月凛迅速的向松田发射了几记眼刀,尴尬的接过话茬:“过奖,过奖了哈,一大早给我夸不习惯了,这还是我上个月去阿笠博士的实验室了解到的。”

见状,白鸟任三郎拖腔带调的向她卖惨:“秋月警官,你快看松田,真是没有同僚情,一点都不可爱~”

这段话表演成分99%,真情流露1%。

秋月凛嘴角微抽,真是油得她发颤啊,难怪里绪不肯和白鸟复合。

讨厌小气绿茶男,尤其是姓白鸟的。

松田阵平黑沉着脸,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早知今日,他昨天就不该在白鸟面前故意卖关子。现在他有一种强烈的,被狗皮膏药缠上的感觉。

“高木最近相当上进呐,等破了这个案子松田警官说他要请你吃饭。”白鸟话语间仍带着那副欠揍的腔调,冲着松田扬了扬下巴。

“啊?谢谢松田前辈,我会继续努力的!”

抱着吃瓜的心态,秋月凛先是看了黑脸的松田一眼,又转头看向不怀好意的白鸟,最后落在一脸呆相的高木身上,心底啧啧两声。

果然是三个男人一台戏。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白鸟任三郎就像是误入一锅好汤的那颗坏老鼠屎,他一过来,讨论案情的气氛就彻底走偏了。

看到松田阵平吃瘪的神情,秋月凛不禁在心底偷笑。

白鸟兄深明大义!

——

秋月凛的指尖在案件卷宗上轻轻敲击,十二月六日米花町的监控画面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那辆白色丰田像幽灵般驶过米花立交,车窗后看不清的人影仿佛带着嘲弄的笑意——

究竟是什么人在十二月六日开走了松下英二的车前往米花町,又在昨天将车倒进了海里呢?

要说车里藏着点东西需要除掉,那也应该是挑一段人烟稀少的路段掩埋,或者沉车都行,可偏偏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挑了这么一个特殊的时间段在车流量密集的米花立交上制造这出事故。

秋月凛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她能肯定,这个人至少和松下英二和渡边咲太两个人都有点关系。

“你还在想那个沉车的人。”松田阵平懒洋洋的声线从斜后方传来,黑框墨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能洞穿人心的眼睛。

她没否认,将渡边咲太的工程文件推到他面前:“今年年初矢吹咲太暴力拆除的那一路段……”钢笔尖重重戳在大阪市大正区的地图上,“松下英二老家就在这里。”

松下英二的父亲在他幼时便早早去世,从小跟母亲和妹妹一起生活,三人相依为命,近几年家里全靠他一人微薄的酬劳过活。

为了赚更多的钱,他一个月前找到了一份向米花町附近商铺供应杂货的工作,却不成想出了趟车祸,肇事者还跑了。后来自己去医院做检查,本来可以活下来的,却又发生了医疗事故。

实在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

人生就像一场精彩绝伦的魔术秀,巧合层出不穷,命运就像魔术师一样,把一个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巧合像变戏法一样抛到你面前。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当松下福子被带进来时,秋月凛瞳孔微缩——这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正是那日在波洛咖啡厅晕倒的客人。

关于那天松下福子在咖啡店的可疑行径,秋月凛还记得很清楚。当天她似乎在焦急等待什么人的过程中接到了一通电话,随后受到惊吓,陷入晕厥。

秋月凛眯了眯眼,递过温热的茶盏,轻声道:“夫人,对于松下英二先生的死我们深表同情,为了尽快解决另一桩案件,我们需要问您一些关于松下先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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