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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发生的命案。《我在等你》剧组的配角程坤死了,死状可怖,且和剧本人物的死法一样。”肖墨一旁补充着。
叶白榆呼噜吃着炒粉,继续听着。
“我去过现场,死状不正常,但是,现场我感应不到任何的……灵力波动。老城区的剧组我和阿辰今天也跑了几次,也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的现象。”肖墨继续说着,一边给叶白辰倒了一杯热茶。
“没有灵力的波动,那不就是正常的作案吗?”祁长暮继续漫不经心的说着。
叶白榆一直低头扒拉着炒粉吃,吃完了,打了一个饱嗝。
祁长暮微微皱眉,虚空摸出保温壶,倒了一杯陈皮山楂水给叶白榆。
肖墨见了,开口直接问着,“是陈皮水吗?能给阿辰倒一杯吗?”
叶白辰一旁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忙开口,“我不用!我又没有撑到!”
肖墨不理,只拿了杯子,厚着脸皮跟祁长暮倒了一杯,祁长暮对这个并不介意,因为是大大的家人,是阿榆重视的人,所以,他可以勉强接受。
叶白辰只好讪讪的接过,然后无奈的瞪了一眼肖墨,继续说着,“那人的死状,太特殊了,绝对不可能是正常作案的!”
祁长暮在叶白榆的身侧低声照搬了一下。
叶白榆挑眉,有些好奇了,拿过写字板问着:那人的死状是什么?
“融化。”肖墨一旁慢慢的补充。
融化?
“你刚吃完,算了,白白,明天再给你看。”叶白辰说着,一口气喝完陈皮水,哇,真好喝!
喝完了,叶白辰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我先去睡了。”
肖墨也跟着站起身,看向祁长暮和叶白榆,低声说道,“虽然找不到灵力的波动,但是,我直觉,不可能是正常作案。”
既然肖墨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就是不寻常的了。
不过明天再说,叶白榆打了一个呵欠,困了,先睡觉再说。
祁长暮则是若有所思,但见叶白榆困倦了,忙站起身,跟着叶白榆上了二楼,帮着叶白榆洗漱换衣,直至躺到了床上,低头凝视着叶白榆困倦疲倦的神色,微微皱眉,魂体还是不够稳固,为什么?
叶白榆见祁长暮凝眉担忧又透着几分焦虑的模样,便扯了扯祁长暮的袖子,比划了一下:我没事的。别担心,叉叉。
祁长暮温柔一笑,抬手抚了抚叶白榆的眉眼,哑声开口,“嗯,大大不会有事的,睡吧,大大。”
叶白榆便慢慢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了。
叶白榆沉沉入睡后,祁长暮慢慢的俯身,额头抵着叶白榆的额头,有些难忍的亲了亲叶白榆泛白的唇,再凝聚心神,黑金色的光芒慢慢的流淌向叶白榆的额头,慢慢的一点点的渗入,在祁长暮的神识所见,他的黑金色的光芒绕着那颗伤痕累累的白色琉璃晶体欢快的打转,然后一点点的包围,渗入……如此,终于见到那白色琉璃晶体似乎亮了一点,那些伤痕似乎淡了一点。
祁长暮慢慢的直起身,凝视着似乎舒服了一点而舒展了眉眼的叶白榆,治疗了这么多次,终于才看见他的大大,他的阿榆的魂珠好转了一点。
虽然这个过程很慢,但是,对阿榆来说,慢点也更好。
祁长暮的手缓缓的拂过叶白榆的垂落在脸颊的发丝,眉眼眷眷温柔,漆黑色的眼眸深处翻腾叫嚣的红雾似乎很是不甘的要奔涌出来,但又被狠狠的压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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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老城区,《我在等你》剧组。
四合院里正在拍戏,慕浮光站在一旁,靠着墙,皱眉看着此刻正在进行的第三场第五幕,场中是女主角和女配在对峙:
“我不管!我在等他,他回来了,他就该留下!”女主角狠厉的说着。
“你已经死了啊!”女配的声音尖锐又透着惊恐,神色也是难以置信的恐慌!
慕浮光皱眉看着,总觉得女配的声音里似乎还有另一个声音,而此时的四合院外头,身着白色旗袍的女子举着伞慢慢的走过。
慕浮光猛地侧头看去,有人?
但四合院外,空空的?人呢?那个旗袍女子呢?
而导演终于满意的喊停了。
女配似乎沉浸在戏里没有走出来,瑟瑟发抖的被助理搂抱着,女主角倒是精神得很,捧着茶,慢慢的喝着。
慕浮光看着女配惊惧的苍白脸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候,糊糊蹭了过来,“光哥,感觉好像有些奇怪啊。”糊糊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怎么觉得有点冷呢?
慕浮光侧头看向糊糊,沉默了一下,突然想起糊糊之前说过的,见过的旗袍女子,就开口问道,“你之前见到的穿着旗袍的女人,是穿什么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