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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偿啊?”
她抓住了一截银色腰链,搓搓伏应发间的狼耳朵。
“我花钱,你要我主动,没开玩笑吧?”
头顶飘下丝丝香气,蔚秀的袖口染着百合香。
“对了,其实我更喜欢看你穿警服。”
伏应睁眼,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
他寻的时机不好,蔚秀连着几日吃得很饱。
机械体警官的身体羞涩且美味,但是她不急着一口吞了。
人都在她房里了,跑又跑不掉,蔚秀急什么。
先养几天。
若让缪尔发现,他得把老房子掀翻半边。
她走到房间门,蔚秀看了瞧心思落空的伏应,他呆坐着,狼耳趴低,银发间望着她的双眼带着可怜。
他被退货了。
缪尔做好饭,唤她吃饭。
蔚秀关门,她理理衣摆,飘也似地下了楼。
伏应把自己关了一个小时。
他羞怒交加,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
身在屋檐下,伏应低头压下高傲的情绪,换掉装扮。
出门,蔚秀在客厅吃饭,缪尔为她剥虾。
傀儡扫过伏应,提起裙摆,缓步下楼。
蔚秀右边的位子也被侵占了,她怀里睡着珠珠。
和缪尔蜜里调油的蔚秀发现了二楼的伏应,唤他下来吃饭。
她像个没事人,丝毫没被他影响。
与之相反,他全然被她左右着心绪。
大雪冻得麻木僵硬的躯体中的血液流通沸腾,他的心脏和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见着蔚秀,他倒如没了主人的狗,尾巴左右摇晃,好没尊严。
伏应寂然无回应,他回了房间。
“没礼貌。”傀儡打理着头发,唇瓣一分一合,吐出刻薄的字眼。
蔚秀埋头刨饭,任由傀儡去了,她当没听见。
伏应连着两日没理蔚秀,看见她就走。
她以为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蔚秀哪能猜到机械体在想什么。
第三日,蔚秀路过伏应房间,房间门自动开了。
伏应想通了。
他换上了警服。那只老朋友黑枪别在腰间,伏应下压帽檐,他准备好了手铐。
他在火车站穿过这身。雪淞镇独特设计的警服让他看起来更像禁欲的军装。
蔚秀都路过他的房间了。
她又绕回来,双脚不听使唤,进屋。
木门隔绝外界环境,蔚秀打量他。
“除了衣服,其他地方和上次有区别?”
“我记得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