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第1页)
夜里,他想到许久之前,她说他身上挂链子不像谢承瑾。
于是他又换上了一身全黑的衣袍。
里三层外三层,穿得一丝不苟而刻板,这一次,身上没挂多余的东西,甚至将自己的掌心划破,弄了几条伤疤出来。
谢延玉对谢承瑾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起初她是拒绝的。
但他太了解她的身体,抱着她哄两下,她就忘记拒绝了。情动时,他扣住她的手,屋子里没有亮灯,黑暗之中,感觉到手背上粗粝的触感,疤痕清晰的手掌按在她皮肤,有点发痒,令她竟有好几个瞬间,真的分不清他是贺兰危还是谢承瑾。
一种禁忌的感觉令她身体都紧绷起来。
甚至脑中无法克制地升起念头——
谢承瑾真的会这样吗?
她不该好奇。
但布满伤痕的手确实令她发痒,耳边克制无声的喘息,带着皂角气息,甚至男人模仿起谢承瑾时,对她也不如平时那样讨好,而是纯粹地,没有技巧直白地嵌入。
因此她无法克制这些可怕的、好奇的念头。
而贺兰危靠着这几点,又连着好几天留宿在了她那里。
这一天。
修行结束,他再一次换了谢承瑾的衣袍去找她。
但方才进屋没多久,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李珣纵然再烦贺兰危,但也学会了,在这种时候不来打扰。
所以敲门的不会是李珣,那是谁?
谢延玉从贺兰危怀中坐起来,衣衫还算整齐,她理了理衣襟,走过去开门。
下一秒。
却看见门外站着的人,黑色衣袍,面色苍白,整个人气质如同寒冰。
男人比从前还多了一些杀伐血气,表情倒不算太冷——
直到他视线往屋里一瞥,看见有人与他同样的打扮。
第161章鱼水之欢试一下真的。
贺兰危秉性高傲。
这样的人,别说是扮成别人的样子了……
就算是平日里被人无意间评头论足,被说一句和旁人有些像,他都会表露出轻慢与不屑的模样。
但现在却穿着一身黑色深衣,戴着白玉簪,用脂粉将鼻尖那一点小痣抹去——
他在模仿他的模样。
谢承瑾微顿。
随后视线掠过他微乱的衣襟,看见他脖颈上的零星红痕。
而此时。
屋子里,贺兰危“看”向门口,问谢延玉:“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