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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受伤(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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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和无国界医生两块不敢松懈,细菌性痢疾典型的热,同时极易畏寒、肌肉酸疼,患者出现痉挛性、阵性的腹痛。

更严重的,会再出现严重腹泻症状。[6]

情况来得猝不及防,原先欢快的气氛被打破,整个医疗队忙得脚不沾地,进进出出,最先控场稳定的就是配合得当的宋念安和裴灏。

细菌性痢疾属于传染性较强的肠道传染性疾病,这么多患者,需要进行消化道隔离。

按理来说,他们一来,初步检查是肯定有的。

而且那家新到的水壶,宋念安昨天有见到,她记得里面是没水的,还没用过,那今天倒的是新提供的水,又怎么可能是呈现淡绿色。

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正因为细菌性痢疾是通过粪-口传播多见的,所以无论是带菌者,还是轻症非典型,亦或是慢性隐匿型患者均是不可忽视的传染源。

而细菌性痢疾的潜伏期约在1-3天。

另外,是否病和菌数、致病力及个人抵抗有关。[7]

做好全备检查后,宋念安暂时都在隔离区,傅听言那边的队员同样控制好。

她有在隔离区询问那户人家有关水壶的情况,但对方只言不语,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患者数量控制良好。

好在没有蔓延更多,只局限在东南偏角这一块。

宋念安没问题,另外的患者隔离还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在整理情况时,傅听言正好在场,宋念安把水壶的检查结果一并递给他,“水里没见有其他成分。”

那就是突如其来的这一种。

傅听言明白了她的意思,“隔离区现在没问题吧。”

宋念安点头,但也问了:“我们提供的水不会有问题,那个新壶是你们刚的吧。”

傅听言知道她在想什么,应声:“水壶不会有问题。”

这个问题似乎卡在了环节上。

一旁陷入沉思的裴灏只是看着宋念安递来的调查报告,眉头紧锁,脑子很乱,没太注意他们的对话,而是第一时间想到宋念安之前出事那会,无国界医生同样出现的这个现象。

他记得很清楚,“这个情况不是第一次生。”

突然的出声,宋念安疑惑看他,“什么叫不是第一次生?”

裴灏叫来谈律,有确保自己想的不出错,才当着他们的面,说:“你出事当天,常驻阿耶于南边的无国界医生团队也统统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当时并不是因为细菌性痢疾,而是纯粹的水中毒。”

两件事情对比,虽然不敢确定,但很像是转移注意的某种手法。

裴灏抬头看向傅听言,是诚恳的态度:“傅队,不清楚还可能会生什么,但现在必须以防万一。”

傅听言明白,很快组织了二次检查。

但这边的事情从没这么轻易就得到解决。

在组织检查结束后的第三天清晨五点四十,阿耶于当地政府就和叛军交战,近在耳边的激烈,维和部队保护难民的工作难度直线增加。

傅听言这边凌晨接到最新消息,开紧急会议,基本的规矩他不用多提,但还是在关键点上再三强调:“口头警告,拉枪警告,鸣枪示警,任何情况都考虑中立,不得跳过口头警告。”

其实谁都知道这三种警告方式的程度。

鸣枪必须出现在他们人身受到威胁上,但一旦危险找上来,他们能在几秒时间内保证自己没受到人身威胁吗?

答案,是不能。

但规矩摆在那,所有人都没有选择。

六点十分,维和部队营地3号哨位最近距离突然飙响接连的冷枪示威,最近距离上,傅听言的对讲机响起,是哨位的紧急通知:“队长!反政府军距离东北角的难民营只剩下最多五米的距离!”

五米的距离,那不就是已经到了早晨集市?

傅听言带队就要出,孟沛霖却一下拦在他前面,把蹦出来的一个危险想法告诉他,“叛军这是往人多的方向跑,不确定和难民是不是一个部族,如果是,还不穿能够快辨别的衣服,我们找不到,很可能会出乱子。”

这情况傅听言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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