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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交给了别人。
她应该像对迈克罗夫特说的话那样坚定,而不是像现在一个人心存怀疑。
当然不是犹豫要不要结婚这件事,埃莉诺在考虑要不要放弃,好给荒唐的感情画上句号。
埃莉诺不好把烦恼透露给不知情的人,于是她决定去拜访歇洛克,还准备了一束新鲜的郁金香和一盒饼干。
门房拿着她的名片去请示福尔摩斯先生,埃莉诺很快等来了回复。
看门人帮忙拿着礼品:“小姐,这边请。”
这是埃莉诺第一次来歇洛克的新家,宽敞的客厅舒适无比,怎么看都确实远胜于当初的单身公寓,歇洛克的搬家是正确的选择。
她的朋友歇洛克坐在壁炉前,身边还有他养伤中的室友。
华生以为今天的客人是福尔摩斯的委托人,他尊重福尔摩斯的在家办公,打算客气地去自己房间回避一会。
虽然在《血字的研究》中,华生第一次参了福尔摩斯的工作,可是他依旧遵从朋友的界线,不好太插手别人的事。
“看来是你的访客到了,我先回房间了。”华生客气地说,他的手撑在沙发的边沿,随时准备离开。
歇洛克摇了摇头:“华生,今天不涉及工作,你没发现我从早上到现在有多萎靡吗?”
他天生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要是没有工作就像失去了乐趣。
华生讶然:“我能留下吗?”
歇洛克摆手:“没关系,这是我的朋友。如果频繁地让你被我的工作麻烦到,我也会心生愧疚。”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华生没再打算离开,反而对歇洛克的客人心生好奇。
跟在男仆后的女士青春靓丽,自然地神态不像是遇到急事的委托人,男仆手上帮忙提着的礼品更证明了这是朋友间的来访。
“福尔摩斯先生,许久不见,不知道你有没有在脑海里删去我这类不重要的人。”
埃莉诺熟络地打招呼,也不管犀利的方式是否受让人欢迎。
歇洛克轻笑:“前两天,我的母亲的语气和你差不多,她说:‘没想到我能在今年的末尾见到两位不可一世的儿子,真是不可思议。’,你别再拿同种语气给我施加压力了。”
在迈克罗夫特的强烈要求下,歇洛克前几天和兄长一块回家度过了圣诞节。
他的话让埃莉诺忍俊不禁,那个时候迈克罗夫特敢多说什么吗?肯定只能和歇洛克一块保持微笑。
“好吧,好吧。”埃莉诺笑着连说两遍,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歇洛克给华生介绍道:“这位是埃莉诺伯德,我那位开花店的朋友,上回雷斯垂德提起过她。”
雷斯垂德探长在珠宝盗窃案的末尾才放松下来,顺口向歇洛克和华生提起勋爵夫人的慈善拍卖会的事,那时歇洛克的哥哥和伯德小姐在一块。
华生记得探长当时的语气不算好,甚至算得上心有戚戚。
最后雷斯垂德害怕地说:“等迈克罗夫特先生报出名字时,我才知道为什么让我这么担忧,就像看到你和伯德小姐站在一起,总让我有不好的感觉。”
他疑惑为什么会对漂亮的女士感到畏惧,怎么看都不像古怪孤僻的人。
埃莉诺过来和华生握手,她看着非常平易近人:“华生医生,很高兴认识你。”
华生同样回以热情,友好的人交朋友十分简单,不过伯德小姐肯定不是为了交新朋友才过来的。
歇洛克按铃喊赫德森太太泡茶,他请埃莉诺坐下,然后开始询问:“我想你绝不是无缘无故跑来我这,今天有什么事吗?”
埃莉诺表情失去了刚才的自然,她的眼神在往后缩,脸上的笑容停留在不上不下的位置,看上去有难言之隐。
华生主动道:“需要我暂时回避吗?”
埃莉诺摇了摇头:“我并非是不信任你,是我需要准备一会,袒露心际这种事总是难以启齿的。”
歇洛克的行为不像华生那样绅士,他敏锐的眼睛抓住埃莉诺动作里的细节,从中看到了某些真相。
他直截了当地说:“通常这类摇摆的情态会出现在遇到恋爱问题的人身上,不好意思向别人开口,又不得不寻求他人的建议。”
埃莉诺的心事轻而易举被歇洛克抖落出来,后面的坦白容易得多了。
“我拒绝了迈克罗夫特的求婚。”埃莉诺喝了一口茶。
她好像之前也是在喝茶时和歇洛克讨论自己的感情问题,历史总是格外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