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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说什么？”

“就是国外的城市，你说的是……”

“就纽约和哥谭呀，你平时可能没时间看新闻，我和你说啊——”

路易莎呆滞地听完了朋友对两座大城市的所知所闻，“哥谭不是虚构的吗？”

“什么啊？不会真的撞坏了脑子吧？”朋友有些担忧，“要不再和导员请假休息一段时间吧？”

“不用了，我感觉挺好的，你再说说纽约和哥谭吧。”

路易莎迫不及待道。

朋友说的事情和路易莎记忆中的一些事情和人物完全对的上号，她整个人都快麻了，她或许是有点小问题，但世界是指定有问题。

但最奇怪的是期末考刚过，导员就出了暑假游学名单，上面赫然有她的名字。

游学要自费，导员还叫她去办公室聊了聊，询问她怎么想的，资金够不够，不要为了游学去节衣缩食，那样反而会搞垮自己的身体。

她只说是够的，导员也没说什么，她本以为自己选不上的。

路易莎还觉得奇怪呢，朋友倒是为她高兴起来，毕竟朋友是真的看到路易莎认认真真学外语的样子，是真的很想去。

院长妈妈听到这消息，有些无奈，还是任劳任怨帮她准备外出用品，一字一句告诉她外出不比家里，要保护好自己。

路易莎只能点头应下，不敢反驳一句。

路易莎问院长妈妈，“路妈妈，您还记得曾经说过妈妈和我都是不一样的人？这个不一样在哪里？”

“这个啊……”院长妈妈回忆了一下，笑道，“你妈妈从小就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但你倒是和其他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也有不一样，更乖巧。”

路易莎知道从院长妈妈这里想知道的事情，便放下了，大概院长妈妈也不知道吧。

暑假游学汇合的日子很快就到，手续基本上学校已经带他们都办理好了，路易莎没什么不放心的。

飞机需要许久才到，邻座的同学小声和她交流着，当飞机上天之后，大家也都安静下来，路易莎抚摸着脖颈上的项链，希望这一趟能解答她所有的疑问。

游学的第一站就在哥谭，路易莎还疑惑过为什么是这里，带队老师说这座城市历史悠久，有很多可以研究的东西，更不要说近段时间以来官方称那些罪犯失踪了，这座城市几乎是迎来了最平和的日子，这座城市现在很安全。

路易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哥谭？安全？

在游戏里的时候，她都不敢将这两个词汇放在一块。

游戏里时，她来过很多次哥谭，也见过很多哥谭的夜晚和白日，但从来没见过现实中它的模样，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真实感。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群涌动。

或许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都失踪了的缘故，街道上的行人似乎多了很多，有不少好像也是游客。

那些建筑物，忽然间路易莎竟然能将方块像素世界中的雨现实中的对上。

原来它们都长这个样子啊，路易莎这样想着。

她和不少同学一样，眼里都带着好奇。

他们的第一站要去哥谭植物园，那里收容了不少珍贵的植株，有一些几乎濒临绝迹。

路易莎是没来过这里的，不管是现实中还是游戏里，游戏中时，她对种植作物之外的东西没有什么兴趣，像素风格的植物近距离观察下来，实际上并不怎么好看。

一路上和自己玩的比较要好的女同学与她走在队伍中后的位置，两人一路上小声交流着，但不是说植物的事情，而是聊着哥谭的八卦，说到好笑的地方，两人不约而同捂嘴笑着，免得笑出声。

但当老师闻声看过来后，两人又齐齐装作正经听讲解的样子。

离开植物园时，他们刚坐上大巴，忽然就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骚动。

看热闹几乎是他们的天性，在国内遇不到什么大型危险事件，一群学生都挤到窗边瞧，叽叽喳喳讨论着发生了什么。

老师虽然也好奇，但看人群逃跑惊慌的模样，心知事情不简单，连忙要求司机开车离开这里。

但人群慌乱，本地寻找的司机习以为常地弃车逃跑，还不忘告诉游客们先跑为上。

老师：……

同学们：……

老师也只能招呼好奇心颇重的同学们一块先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