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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日和想也没想地反驳。
她抽空撩眸看太宰一眼,却发现他现在这个泫然欲泣的表情,配上他头上的两个小揪揪……不仅柔弱可怜不了一点,还着实有些好笑。
她轻咳一声,主动松开怀里的尾巴,伸手去给他解开小揪揪,“尾巴不会主动关心我,也没有跟我相处那么多年。”
“你忘啦,我才说过,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小春日和难得看也不看落在榻榻米上的尾巴,一整个窝进太宰怀里。
嗅着她身上熟悉的白桃香气,太宰将下巴搁在她发顶,闷闷地从喉头挤出一个“嗯”。
他没忘,但他就是想多听几遍。有了“名分”,他就能光明正大地撒娇,底气都足了不少。
也就是这个时候,小春日和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嗯?难道说……”
“!”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被她发觉自己的心思,太宰还是有些不自在。
只是好在……她愿意哄他。
“啾。”
小春日和微微拉开距离,快速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还故意亲出了声响,像宣誓主权似的。
即便如今榻榻米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乌拉拉早在太宰收回小狐狸时,就自觉钻进壁橱,给自己关禁闭。
虽然它不是不能变成狗,但它不是真的狗,也不爱吃狗粮。
得亏它跑得快,不然看见小春日和这么哄太宰,恐怕要掉一身鸡皮疙瘩。
“好啦,我才不会给尾巴晚安吻呢。”
得到一个吻,太宰却仍然直直地凝视她,“日和会给谁?”
他一双鸢眸色泽绮丽,浸润着惑人心神的味道。
看出什么后,小春日和忽地笑出来,“你不是知道答案吗?又想听?”
“……想听。”
这一次,太宰的回答没有停顿多久,便缓缓在室内响起。
“只给你哦。”
小春日和并非拖泥带水之人。
说完恋人想听的答案,她低下头,去亲他的喉结。
太宰的喉结很好看,精致,线条流畅,还暗含着一种青年人特有的勾人荷尔蒙。
平时他的喉结总是半遮掩在绷带里,若隐若现的,会随他吞咽而带动裹紧的绷带滑动,反而将被绷带勾勒出的灰色阴影衬得格外性感。
只是现在,太宰的脖颈裸露,除去她的唇外,没有覆盖任何东西。
在小春日和面前,他放松惯了,洗完澡便会一并除去身上的绷带。虽然第二天出门时又要费老大劲缠上,但他乐意。
绷带对他来说,约莫更像是一种警惕的外壳。
和她一起时,他露出的永远只有最柔软的内里。
小春日和无师自通地探出舌尖,细细描摹太宰喉结的形状。
她的舌细软,却带着灼烫的温度,灵巧碾过他突起的喉结。这份柔韧的力道仿佛要穿透细薄的皮肉,直达他心尖。
她不擅长接吻,却分外懂得逗弄他。
柔软的双唇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她呼出的气息温热潮湿,还未散去,便被吐息裹挟,攀上另一个高峰。
“嗯……”
太宰闷哼一声,随后是低低的喘息,夹杂难耐的震颤与快慰。喉结随他呼吸而颤抖,起伏不定,恍若被浪潮席卷的一叶舟,只能在一片湿热的潮水下涌动。
不知何时,他躺在榻榻米上,小春日和居高临下地看他,一只手撑在他身侧。
“……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