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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面对眼前这个人的时候,现实又在告诉他不能失去智。
“不要忘记,今天站在擂台上的可不只有序鸣,另一个人,他姓风!”
最后那个姓氏他说得很重。
有时候一个简单的姓氏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而是他背后个家族势力。
不论现在风宿阳自己在军盟中的地位,风老将军就算退了下去,但名望依旧还在。
加上如今还在州内的风将军。
唐牧这句话是在提醒他。
陈上将无所谓地笑了笑,唇角勾着丑陋的笑意,说:“我知道啊。”
眨眼间目光瞬间阴沉下去,本就狭长的眼睛因为眯眼动作变成了更明显的长条,看起来更加丑陋。
“但……也只有你和我知道。”
说着他抬手指向下面那些蜷缩在一起的人,问:“他们呢?他们知道现在站在擂台上的那个人就是如今军盟中风光无两的风长官吗?”
不等唐牧接话,他再次笑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像只站在黑夜荒芜地段高歌的乌鸦。
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让人觉得寒栗。
“还有唐少爷,你自己往下看看,那些人有关心他们吗?他们只在乎自己的生死!”
这样的事实,唐牧早就看清。
饶是知道自己也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是在看到这样一幕,心中难免觉得荒诞。
看着他们的样子,唐牧有一瞬间甚至想过,要不就让他们全都死在面前这人的枪下,也未尝不可。
一瞬间的念想闪过后,浮现出的是好友的那张脸。
还有他说的话。
不等唐牧收回视线,下面擂台上的两人开始出现异常。
风宿阳觉得浑身下上都在变热,唯独后颈上的腺体冷的像是一个冰窖。
那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太过刺激,让他觉得难顶。
想要抬手去碰腺体,就听到序鸣开口说道:“别碰!”
这时他的嗓音要比刚才还要沙哑,低沉压抑中带着一丝异样。
风宿阳没有继续去碰自己的腺体,他走上前一步想要看看他的状态。
“序鸣,你怎么样?”
他向前走一步,低着头的序鸣就往后退一步。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垂放在双腿两侧,序鸣只是摇了摇头。
“序鸣?”
风宿阳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脚步紧跟着走上前两步。
他的举动很反常,风宿阳忍着自己身上的火烧般的疼,一点点靠近。
问:“你怎么样?序……”
后面的话在他抬起头的瞬间停下,风宿阳看清他的样子。
满目猩红,额角的青筋暴起。
那双之前每次看向自己的柔情目光,此时近乎完全消失不见,被陌生带着狠戾的神情侵占,试图找回智的他,因为痛苦脸上的神情扭曲着。
“你怎么了?”
这一次回答他的是回响在个一楼空间中的声音,“是不是好奇他现在是怎么了?”
风宿阳抬眼看向上面那间还是一片黑暗的玻璃,“你让我们喝的东西是什么?”
“放心,死不了。”粗糙的声音回道。
刚才身上的异样感已经消散不见,风宿阳动了动自己的四肢,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