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因为我的一时冲动姐姐在和解时惨遭暗算被三洞齐开喉咙子宫和直肠中都肏满了其他男人的浓白(第10页)
瘫软在床上,大汗淋漓,通体潮红的楚天雪,那张美丽的面孔,已是崩坏的不成样子,美目翻成白眼,口水四溢,舌头无意识的伸出,正像母狗一般哈哈喘气。
周身痉挛,止不住的颤动下,张开的双腿间,淫靡的浓白如小溪一般缓缓流淌。
而唐龙,则是滑出疲软的肉棒,站在床下,张开双手,神色亢奋地看着床上制造出的这一美景。
“太美了,太淫荡了,我今天不把这个骚货肏死在这张床上,我就不姓唐!”这样的坚定发誓中,他察觉到,萎靡不振的肉棒,很快便又重新抬起头来。
楚天雪方清醒一些,便发现自己已被扒光,正被唐龙托着屁股,面对面抱坐在怀中。
看着女人迷离的眼神,唐龙淫荡地笑道:“我的楚大小姐,你这么有魅力,不会以为我干上一次就算了!”
说着没等楚天雪做出反应,他便将楚天雪的娇躯往下一沉,瞬间粗大的肉棒便又回到了熟悉的蜜穴中。只是这次顺畅了些许。
“看个这个骚婊子的阴道,正在逐渐开始按老子的鸡巴塑形了!”唐龙心中得意的想到。
他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落下。
只见轻轻一托,一股向上的力量猛的将楚天雪白花花的肉体弹了起来,然后手一松,她的身体又猛得落下,直挺挺的重重落在那根粗长坚挺的肉棒上,带着身体下落的重力,瞬间便把那根粗长连根吞了下去。
两人的交合处,一下子便有大量的蜜汁喷洒而出。
随后一次又一次,唐龙就这样抱着楚天雪丰腴的娇躯,激烈地上下套弄着,下身肉棒在这样猛烈的顶撞下,几乎每一次,那硕大龟头都能有部分,成功的顶入到子宫之中。
“对……就是这样……快……操死我……操死我……不要停……再快点!”楚天雪似乎已是放下了一切,口中异常浪媚地叫喊着。
“肏死你!肏死你这个贱婊!你说!老子的鸡巴是不是你所有男人中,最大最猛的!快说呀!贱婊子!”如此繁重的激烈肏干下,唐龙气喘吁吁地大吼着。
“我不能说!我绝对不能说!”楚天雪虽在心中如此想着,但口中却异常淫骚的叫嚷道:“是的!是的!唐龙大爷的大鸡巴是我所有男人中,最大最猛的!”
“你这个骚婊子,终于说老实话了!”唐龙此时虽已有些疲累,但楚天雪这句话无疑给他注入了一剂强心剂,他的动作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猛烈起来。
“对,就是这样,越快越好,猛肏猛干,干死我,干到我忘掉一切!”混乱之极的楚天雪,也是真的想在这样激烈的肏干中,忘记一切,甚至连自己是谁都给忘掉。
毕竟一想到弟弟天佑,他就异常痛苦。
“对,就是这样,你这个贱婊子,已经是老子的母狗了,快!快!老子的种又要进去了!”唐龙嘶哑的吼道。
“快!再快!把你的臭种射进去!我不行了!我要飞了!我要死了!再快,肏死我!肏死我这个贱母狗!让贱母狗怀上你的脏种!”癫狂的楚天雪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她现在完全是仰仗着身体的本能。
女人娇艳的脸庞布满兴奋的红潮,香汗淋漓,硕大白嫩的奶子疯狂地上下甩动,恍如波涛一般汹涌澎湃。
而在下面,那肉感十足的大肥臀,也被豁出一切气力,拼死拼活的上下套弄着粗大的鸡巴。
“啊……要来了……唔……啊……要死了!……要死了!”
一声长长地骚媚媚娇啼,白花花的嫩肉一阵又一阵的颤动痉挛,楚天雪的情欲已是在高潮边缘,一股又一股滚烫又有力的热流冲刷在女人身体最深处,她终于跨过了最后一小段路,再次品尝到令她欲仙欲死的高潮。
甫一完结,强壮的男人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般,瘫倒在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如溺水得救般大口呼吸着。
而女人起身后,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用她那白嫩的葱指,一点点蘸取双腿见的浓白溪流,然后异常享受地用香舌舔进嘴里。
“不够,还不够,我还要更多。”只是这两次绝顶的高潮,并不足以弥补楚天雪空荡荡的内心。
小屄已经被干成其他男人形状的她,又怎么还能奢求弟弟天佑来救赎自己。
只能用无穷尽的欲望来麻痹自己。
等到唐龙终于缓得过来几分,却看见那楚天雪,正如那日在卫生间一般,母狗似的趴在床上,激烈摇晃的性感娇躯,将丰满肉臀向后一顶又一顶,硕大的奶子甩来甩去。
“你不是想干死我吗?来呀!还等什么呢!”
听到这一模一样的词句,唐龙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自己跌倒的地方。心绪澎湃之下,他胯下的玩意,竟是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他同那日一般,连滚带爬地到了美艳女人的身后。只是这一次,他粗长的肉棒终于打破紧窄的关卡,成功肏入那曾经遥不可及的蜜穴之中。
唐龙正得意间,便眼前饱满硕大的蜜桃肥臀,竟异常激烈地自己的腰胯直冲而来,重重地顶在上面,接着回缩又顶,就这样一前一后,主动套弄起自己自豪的粗长鸡巴来。
只是肉臀的力量之大,远远超出自己想象,竟顶得自己胯间有些生疼!“啊……噢……好满……好涨……就是这样……”
女人激烈动作间,飞散摇曳的酒红色长发,让人为之心颤的臀波乳浪,浑身颤抖的雪白嫩肉……都让身后的男人销魂蚀骨、意乱情迷,似乎自己眼里的整个世界,都只剩这个美艳女人一般。
她就如传说中美丽的女妖一般,摄人心魄。
男人又那里舍得惜力,即边紧咬的牙龈已经渗出血来,却还是疯狂地挺送着自己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