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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法见面的时候,他常常因为焦虑而措辞激烈,原徕总是很包容。
在顺利见面之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公然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她毫不排斥,还眼含宠溺地笑了。
已经许久未能感受到原徕温度的释如辞,很难不为此多想。
再加上清晨她悄然勃发的长花明明抵住了他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一声不吭,绝不再深入一步。
一桩桩一件件都无不在暗示着释如辞,原徕其实也在喜欢着他。
看,多像双向奔赴啊。
可惜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释如
辞有时真的无比希望原徕是一个满嘴花言巧语的渣女。
但凡她愿意哄哄他,骗骗他,他都将心甘情愿地落入网中一辈子,就算结局会被伤得体无完肤也没关系。
奈何她永远正直,永远无畏,永远赤诚。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这么无可救药地爱着她。
她坦坦荡荡地接受男人们的投怀送抱,转头又平静地将本就不多的温柔都给予他,让他无数次陷入自我怀疑,又无数次自我开解,最后泥足深陷,苦苦追寻着一个能够彻底结束友情以上爱情未满状态的机会。
可是真的好难啊,太难了。
初次的落败虽然痛苦,但这并不妨碍释如辞几千个日日夜夜都在渴求原徕。
他一边在现实中压抑着欲望,一边却又在隐秘的网站中尽情地幻想着与她抵死缠绵。
其实他本不必活得如此割裂,可真让他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欲望就沦为与那些男人一样的泄欲工具位置,那他这长久以来的坚持又都有什么意义呢?
他不愿成为普罗大众中的一员,他既然想堂堂正正站到原徕身边去,那他就必须要逼自己成为最优秀,最配得上她的男人。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兴许是他做的还不够多,还不够好,所以才无法让她真正动心。
他还能忍,他也还能等。
至少比起那些毫无感情的短暂欢愉,他仍旧是她背后最不可或缺的助力。
“一定要找的话,你能不能找商则的那个保镖啊?”释如辞不咸不淡地开口,仿佛先前什么也没发生过,“我想想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哦,余独白。”
原徕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轻易就看破了他眼底深藏的痛苦与不甘。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冷声道:“想发脾气你就发,故意说这些话有意思吗?你是想让我夸你大度吗?”
“我不明白,是我对你的偏心还不够明显吗?你就算甩脸走人我也不会说什么,但你突然替我翻什么牌子啊?”
原徕就算是再纵容释如辞,这时候也有些压不住火了。
心里若是有什么委屈该说就都说出来,扭扭捏捏故作大方的算什么样子啊?
果然男人扎堆的地方就是麻烦多。
她这一席话有点伤人,释如辞险些就没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日常隔着网线跟原徕吵架的火气莫名涌了上来,但他理亏在先哪敢发作,只能咬牙道:“我没想替你翻牌子!”
“那你这是在干嘛?”
“我只是单纯看那个柳从今不顺眼!”释如辞骤然翻起前两天的旧账,千忍万忍还是忍不了柳从今扎心的挑衅,“我知道刚才是我得寸进尺要的太多,让你生气了,但我说这些并不是在装模作样,更不是为了让你夸我大度。”
“如果不是我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今天晚上本来是属于我的。”
“既然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那至少让一个我暂时不讨厌的人来代替我的位置吧!”
释如辞破罐子破摔,将阴暗的小心思统统暴露出来。
他人前高贵优雅气度非凡,实际上拥有经商天赋的人能有几个不记仇的。
就像原徕只对他温柔,他宽广的胸襟也同样是为了原徕而展露。
“”
“哦,我知道了。”引导着对方将火发出来之后,原徕很快就恢复成平和的状态,“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