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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偷摸地下了床，去了天台。

姜柚跺脚抱怨：“我真是想不通了，就沈清羡那个臭德性坏脾气，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她啊！”

一说到这个，鹿盏然就郁闷得不行：“同样都是学搏战的，论身高长相，我也不比沈清羡差啊，为什么我就遇不到这么多的桃花呢？”

姜柚白了鹿盏然一眼：“你就是遇到了，也是烂桃花。”

鹿盏然没好气地啧了她一下。

上午八点半，姜柚给沈清羡发了条消息。

【颜教授请假了。】

沈清羡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才翻身下了床。

她胡乱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完澡就去了训练室，在那边发泄般地待到了晚上。

两天后，沈清羡外出集训。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月底了。

次日下午，宋席甯主动过来找的她。

俩人去了学校外面的咖啡厅。

前五分钟，谁都没开口，时间在沉默中静静流淌。

许是受不住这沉闷的气氛，沈清羡扔下手里的小勺，往后一靠：“你会打台球吗？”

宋席甯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沈清羡起了身：“那去台球室吧。”

打了两局台球，宋席甯才踟躇着开口和沈清羡解释了一句：“我已经和我姐道过歉了，上次的事是我太任性了。”

沈清羡看她一眼：“你知道错了就行。”

宋席甯偷偷瞄了瞄沈清羡，小心翼翼地问她：“咱俩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沈清羡弯腰拉长线，一杆进洞。

宋席甯走到她跟前，又鼓起勇气问了一遍。

放下杆子，沈清羡一屁股坐在了球台上：“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做朋友，但你心里得有数，咱俩没戏，你不要对我抱有任何幻想。”

宋席甯握紧球杆，倔强地迎上沈清羡的视线：“那我反问一句，你对我姐死心了吗？”

沈清羡：“没死心，但你别跟我比，我这人一根筋，还是个偏执的神经病，追不到你姐，我就做一辈子的单身狗。”

宋席甯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地上。

沈清羡从兜里掏出一盒口香糖，扔给宋席甯。

宋席甯捡起来，打开盒子，往嘴里塞了一颗。

沈清羡跳下球台，拍了拍宋席甯的肩膀：“换个地方，我带你去兜兜风。”

宋席甯朝沈清羡伸手，沈清羡将她拉了起来。

俩人一人扫了一辆共享单车，漫无目的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骑行。

骑了一个多小时，宋席甯全身都出了汗，她按了刹车，撑着腿停住。

“沈清羡，我想喝酒。”

沈清羡四下扫了眼：“斜对面有个便利店，你在这等我，我去买。”

等沈清羡买好了酒，宋席甯便将车子停放在了路边。

走到一处长椅，俩人并肩坐了下来。

宋席甯勾开易拉罐：“看在我难受的份上，你能陪我喝点吗？”

沈清羡：“行。”

喝了几口，宋席甯用手机播放了一首伤感的情歌。

听着听着，宋席甯的眼泪就不自觉地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