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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这案子只涉及到卢田与卖**因财务发生纠纷,卢田激情杀人,涉及到人命,嫌犯被市局带走也很正常。
女人待在医院里,不会有人动她,她可以休养到身体恢复,直到被市局接走做证人。
事实上,都没等到身体恢复,女人就去市局了,她对市局的人说:“只是误会,他没有要杀我,我们是打闹着玩的。”
接待她的钱刚皱着眉头:“都掐成那样了,还不叫杀你?”
女人满脸诚恳:“真的,我是他的媳妇,就是没领证,我们真的只是打着玩,他喝醉了,下手重了一点,我们关系很好的。”
钱刚把女人带到讯问室,叫上韩帆一起问。
刚开始,女人还是坚持自己的话:“真的没什么,我们就是闹着玩,求你们放过他吧,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
钱刚忽然福至心灵,脑中跳出王雪娇曾经跟他开玩笑的时候说的话:“你要是被胁迫了,就眨眨眼。”
女人一愣,竟然真的缓缓地眨了一下眼。
钱刚和韩帆都愣住了,谁能想到啊,笑话成真了!
女人见两人的反应,又有些紧张,全身紧绷:“我我我刚才就是眼睛有点干眨了一下。”
“别怕,我们是警察,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们说的。”韩帆一腔正气。
女人更怕了,连连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钱刚悄悄拉了韩帆的衣角一下,让韩帆先别说了。
钱刚压低声音,对女人说:“我和他,都是余小姐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
女人的表情瞬间放松,仿佛看见了救星,一口气把她是怎么在医院被派出所的人威胁,要她到市局来翻供的事说了一遍,所长对她说:天下穿着警服的都是一家,绝不可能跟她一个卖**站一条边。
不管她跑到哪里去,都跑不出他的手心,哪怕她以后不干这行了,想踏踏实实过日子,他也能找到她所在的地方,把她干过的事都翻出来,让她彻底抬不起头。
听完这番话,把韩帆都气得快吐血了。难怪报出警察的名头,不如报出余小姐的名头好使,真的是奇耻大辱,他愤怒地一拍桌:“谁跟这种败类是一家!”
把女人吓了一跳。
钱刚也难得得有了正形,他敛起那张不着四六的笑脸,严肃地对女人说:“你放心!我们是站在正义和公理这一边的!”
女人怯怯地问:“那余小姐也是吗?”
“余小姐她咳,你觉得她是就是,君子论迹不论心那个”不好好学习的钱刚没词了,向韩帆投去求助的目光。
韩帆大大方方地说:“打听那么多干什么,想掐死你的又不是她。我们还是说说你这个案子吧”
另一个审讯室里,卢田大呼冤枉,说自己只不过是被气愤冲昏了头,才会下死手:“对,我是下手太重了,警察同志,你们想想,要是你们被人偷了几万块,也会生气的吧!也会愤怒的吧!”
“你一个当特技司机的,哪来的几万块?”康正清问道。
“我我其实也卖二手车。”
康正清逼问:“你从哪儿弄来的二手车?”
卢田一怔,双手抱着头,垂着脑袋,闭上眼睛,开始装死:“我头疼,昨天被人打的,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演技极其拙劣,一看就是装的。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还可以用大记忆恢复术,这里不行,省厅领导不让。
最懂法的人除了法学教授之外,就是专业的罪犯了,哪里有新规,他们都摸得透透。
卢田刚被抓的时候,所长就已经偷偷告诉他,死咬着别松口,要是审讯的人敢打他,他就上告。
卢田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案子太大了,那么多条人命在手上,除非他能以一人之力收回海参崴、夺回藏南,横扫南海诸国,否则死定了。
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气死他们。
经常被提审的朋友们都知道,在那么高强度的压力下,真的一个字都不说,是非常难受的,根本顶不住。
胡说也比不说强。
现场见证了余小姐的能量以后,卢田不敢再攀咬她,什么面粉的也不提了,他决定换一个人。
“报告政府,我要立功,我有新的情况要说。”
康正清:“???你说。”
卢田:“溧石镇上有一个叫齐哥的,经常演大特,跟各个剧组都熟,其实,他是一个在逃的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