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渎母(第5页)
“噷呜~……小畜生……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太了解妈妈的性子了,但凡她骂我前面加个“小”字,就代表她没有真正的生气,或许是错觉,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妈妈语气上丁点的放缓对我来说都算是莫大鼓励。
我如蒙大赦,舌头卷成钩形顶着搜掠妈妈里外皆是的花蜜,孜孜不倦卖力吸吮,鲜腻的泉液不竭地淹入嘴巴,鼻子呼出的,甚至都是吸进去的妈妈下体的暖流麝香。
我听到了自己喉结上下蠕动的声音,和那仿佛刮破空气的潺潺水声。
妈妈保持着侧卧,双腿曲膝交叠的姿势,看不出什么大动作,肥臀外轮却是微弱地抽搐,绘着边界的光粒一闪一晃,黑丝马油袜亮极了的光柱,附在整条窈窕的腿肚上,收紧蜷曲的脚趾顶着黑晶晶的袜尖。
“噷哼~……嗯~……呜~……”
这具熟美酮体的女主人终于发出蛊惑呻吟,每段颤音都漫长延宕,缓慢地升调,却又在快高亢时用一声梦呓般的抽噎画上休止符,然后开始新的一段,如此往复,在我颅内回荡、勾引,刺激我加倍野蛮的亵渎着自己出生的通道。
良久,妈妈缩着半裸的大屁股,我伸着有些麻痹的舌头追赶,拉长的呻吟伴随床头磕碰声戞然终止。
我站了起来,看到妈妈螓首微扬,脑袋抵着床头,冷厉眼尾噙着凝滞不明的泪,小巧的琼鼻布满香汗,鼻翼一张一合,绛唇痴启,晕开了的潮红正一点一点瓦解这张绝美雍容的贵态。
由于靠着床头,湿答答的秀颈仰得颀长,一对欧派超乳摊展着,受力自身的重量,乳端略微扁圆压在肋部上,胸口下的汗渍浸透了类旗袍,白皙肚皮的汗珠子像欢愉跃动后的余震,内陷的蛇腰看不见多少,就见到夸张侧撅着的肥美大臀盘。
盯着妈妈被两条大腿夹住的阴户,紧致腿肌挤压松软的肥腴美鲍,勾勒出九十度角斜着的瓜子型轮廓,积攒的爱液粘稠得似糨糊,从红彤彤的裂缝中冒出,经过腿心,流淌到黑晶晶马油袜上的大腿根。
我马眼一热,鸡巴一跳一跳断续流出精液,跳上床,激动抓住妈妈的手往鸡巴上放:“妈妈您摸我的鸡巴,摸摸亲儿子的鸡巴,您感受到了吗,都是因为您才这样的。”
从前连一句脏话都不敢说,现在却对着憧憬的美母说下流话,这种迥异的差别让我兴奋到想发狂,粗气和浓烈的酒气喷打在妈妈身上。
“噷唔~……”
妈妈素手半拢半握,已经迷离到失真的凤眸瞥见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时,好像瞬间回过神来:“你喝酒了是不是?”
我不管不顾用鸡巴抵在妈妈丰隆的白虎美鲍上,妈妈身子一紧,诱惑的颤音又开始彷徨在堕落边缘:“烫~”
也是奇怪,黑漆漆时能找到入口,这时却找不着道,我挺着鸡巴沿鼓圆的肉丘滑动,急得浑身大汗:“妈妈……我……我想插进去。”
多么荒唐的一幕,年幼的儿子只穿着高中校服上衣,用这根不符年龄的发情肉屌顶着美母湿滑的阴唇,乞求着回到自己出生的通道;身下美妇无论服饰或身形,或面容或风韵皆与少年天差地别,可那一身美肉却是颤栗得比少年更为剧烈。
妈妈单手扶着侧斜着的爱心型臀盘,宛如冰柱的冷白皮玉指上,爸爸妈妈的结婚钻戒闪烁着,像监视我逆伦的行径。
“林林……回头吧,现在回头妈妈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已经进去过了……”
“……”
是啊,都进去过了,怎么回头呢。妈妈有意克制着呼吸,完全忘记了扞拒。
我跪好调整姿势,做好侧插的准备,肉棒贴住鼓圆肉丘研磨,壮硕的冠帽如刀,锯开本自然闭合着的肥腻花苞,前头嵌住了入口,分不清妈妈或是我的爱液浊乱黏糊一起,有少部分顺着冠帽陷入。
母与子,熟美与稚嫩,神圣的阴阜以及丑陋的生殖器,怎么看都毫不相关的两者,却要交媾到一块了……
妈妈发虚的看着我们的交合处,扶着髋盘的素手也在抖,淬了毒似的赤红色龟头插了进去,肉屌长枪拖拽着蜜液分毫可数的消失在视野当中,每进一寸,妈妈僵直了的绛唇便张开些许。
暗粉色的水晶缨子灯落在妈妈绛唇上分,照出有形的喘息轨迹。
我突然间觉得这个过程太慢太长了,双手把住妈妈撅起来的臀瓣向前掰,上身俯过去,后移身位只留龟头插在里面,深吸一口气,屁股猛地沉下。
剩余外头的茎身全根垂直贯入,“噗啪”一声,一大一小的屁股间卡着还在摇晃的睾丸,蜜液溅湿了我的校服和妈妈那件华贵的铅笔开衩裙。
“嗯噷~~……”妈妈螓首上扬,来不及高吟便化作截断了一样的哀惋:“儿~子~”
“呼……妈妈……”
长驱直入的肉棒似乎插到了爸爸未曾到达的深度,最里尤为湿滑褊狭,龟头顶住一团隐约的肥脂,好像炉鼎烤噬,病态的快感汇聚背脊,来回急湍到四肢百骸,全身肌肉跳动却感觉到很吃力。
妈妈靠着床头,艰难地抬起脸,饱满高洁的天庭一片香汗祛褪的薄雾,失神的丹凤眼睫毛翕张,两行清泪顺着骨相完美的脸颊流下。
我看着这张白天高尚自持的妈妈如今这副媚态,撩起裙摆放到腰际,挺着长枪垂直地在泥泞不堪的阴道缓缓进出,每当肉棒抽离一节深度,那一节马上传来未被填满的空虚,诱导我无意识地加速。
床头壁板放映着我一耸一耸的瘦小身形,妈妈跌宕起伏的身材曲线如肉垫被我压着,丰盈肥胯能彻底掩盖掉我的下身,可就是这么孱弱的男孩,却不断撬动熟美妇人起起伏伏,任由儿子壮硕阳根耕耘着曾怀胎孕育了他的圣地。
我全身都在抖,一方面来自身体反应一方面来自记忆,儿时天真无邪抱着妈妈傻笑,抱着妈妈撒娇、抱着妈妈闹腾,零散琐碎的情景涌现,充斥着我的大脑,又与胯下的淫衍画面分歧冲突。
妈妈忘情的曼声而吟,温御音色中有恼怒,有破碎的母亲尊严,有些销魂愉悦的颤调,纤细蛇腰与峭拔胖墩墩的肥臀组成一处风景,幽微地扭动,收着腹的雪白肚皮被撞得颤颤巍巍。
听着那“噼啪噼啪”的声响,和睾丸上隐隐的生痛,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因不由地加速了抽插,那对巨硕乳瓜并不像动漫里那样上下翻飞,受限于本身的沉甸,仅吊着似的轻荡,有车厘子大小的乳尖勃得长长的,划出一道道玛瑙色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