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2页)
所以直到被他抱紧主卧浴室里时,喻梨都没有剧烈挣扎,以防止星星真的被吵醒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沈砚打开头顶花洒,两个人身上被迅速淋湿,喻梨冷眼看他:‘沈砚,我对这种事没什么道德感,也没什么精神洁癖,谁都可以,但你试着想想看,做完以后我会怎么对你?’
沈砚单手解衬衫衣扣,眼底赤红,水蒸气把他身上肌理也很快晕染出一层薄薄的红晕,冷白的肌理下面,是垒得结结实实的肌肉。
他没说话,看她的目光是足以穿透水汽的锐利,指腹磨了磨她唇瓣,仿佛要磨去什么,力道有些重,喻梨嘶痛一声,他已经掰起她下巴,强势又直接的吻过来。
喻梨双手被绑住,身体被迫后仰,被迫承接这个吻,他力道很凶,近乎扫荡,她也不甘示弱,咬他唇瓣出血迹,他握她下颌的手指收紧,黑眸压下来,近在咫尺地看她,勾唇,冷笑:“不是说谁都可以?”
她提醒他:“你清楚你自己在……”
她话还没说完,他抬手解开她衣领,腿牢牢压制住她,他手指探到她肌肤的地方像摆弄某件乐器,舒缓,悠扬,带着独有的节奏感,唇舌放弃她唇瓣,一口咬到她白皙的锁骨,她身体不自控的酥麻,脚指头无意识绷紧。
整个浴室被水汽蒸腾,模糊到看不清楚,但彼此感官被无限放大,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放开双手,吻她唇瓣时安抚性意味极重,她几乎已经没力气挣扎,纤细白皙的胳膊松松垮垮搭在他肌肉紧绷的肩膀上,无意识的留下几道抓痕。
整个世界静默无声,耳朵边只剩高压的水声,和浓重的喘息又很快被彼此吞没的声响。
甚至不记得多少次,脑子历经几次空白,喻梨仿佛断片,模糊只记得被他抱出去,她被养娃娃一样被他摆弄,像是花很短的时间就轻易掌控她身体,床单被迫褶皱、潮湿……
非常混乱的感觉,喻梨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
半梦半醒时
已经被他抱进客卧,她躺在他怀里,长发在他指尖一缕缕划过,吹风的热气很温柔,她浑身笼罩在那层暖洋洋的热气里,身上肌肉仿佛失去知觉,连想扇他巴掌的力道都没有,眼皮很重,半阖半醒,他低头吻了吻她侧脸,提醒她:“睡吧。”
像年少时夏季的午后,长途旅行,他带她去山间露营,车道两旁树影交错,光影斑驳,她坐车疲累,靠在他肩膀上,听着夏日的蝉鸣声睡着。
山路陡峭,奇异的是,他身上气息安稳,仿佛一世安稳。
第79章我们去跟妈妈道歉好不好……
等喻梨睡去,沈砚在客房露台外点了一支烟。
深夜,万籁俱寂,他衣衫半敞,棉质休闲裤抽绳的上方,肌肉铺平,带一股紧绷后的松懈感,透过客卧狭窄的门,薄唇咬着烟头,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床上阖眸的女人身上,目光深邃幽静。
第二日早晨,天光大亮时,喻梨才幽幽转醒。
脑子里习惯性过了一遍今日计划,要带星星去参观新学校。
客厅里隐约传来星星稚嫩的声响,喻梨看了一眼身处的客卧,抱膝在床头坐了一小会儿,然后推门出去。
赵阿姨刚收拾完主卧,抱着床单被套出来,大概是对这种事习以为常,还能面不改色的向喻梨说早安。
客厅里星星的嗓音很清脆:“大伯,给你吃小猪鼻子。”
沈砚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星星咯咯咯笑得很开心。
喻梨直接回主卧,整个人房间已经被赵阿姨拾掇得整洁一新,连浴室也都收拾好,仿佛昨晚的混乱是一场幻觉,她洗漱好,扎了个简单的马尾,换好居家衣服推门出去。
沈砚正跟星星一块儿吃早餐,星星坐在他腿上,边吃边玩,把自己的小猪馒头一点一点地投喂给沈砚,小女孩刚起床不久,还穿着睡衣,头发也乱糟糟的,但浑身上下,白嫩嫩的一团,糯米团子似的惹人爱。
“妈妈小懒虫,羞羞羞。”小姑娘见到起晚的喻梨,还刮鼻子羞她。
顺着星星视线,沈砚望过来,眸色平静,昨日的疯狂与偏执仿佛通通消失,浅灰色休闲服穿得很随意,气质慵懒。
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些讨好地推了一杯牛奶过来:“热的。”
“妈妈,给你吃小猪耳朵。”星星也举起手上掰下来的小猪馒头,招呼她。
喻梨一个都没搭理,转身去咖啡机,给自己磨了一杯手冲咖啡。
沈砚偏头看她,弯腰时,她脖颈露出的一小截肌肤,有细碎的发丝黏在上面,那里的皮肤非常白,也非常敏感,含吮时,她身体反应会非常诚实,至少,比她嘴巴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