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凝眸往恨红索娇雏(第5页)
上官夫人插口纠正道:“这是什么话!天生我才必有用,你的心地比他们都好,不欺弱小、诚实守信,这还不够么?”
何患子赧然一笑,咧嘴抓了抓脑袋,忽又变回那个骑牛看书、漫不经心的懒惫少年,目光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另一侧。上官妙语默不作声穿好衣裳,低着头回到母亲身畔,怔怔地不发一语。
耿照对何患子道:“你被碧火神功震伤,不宜走动,我劝你留在此间修养,莫出一步。最少要待到明日的这个时候,方无大碍。”转向上官夫人:“夫人,这人我便交给您啦。若教我在庄里碰见,难保不伤他性命,尚请夫人见谅。”
何患子抚胸而立,明白话中之意:若自己大肆张扬、暴露其行踪,这名少年军官立时便能取他性命,纵是岳宸风也不能救。他懒惫一笑,淡然道:“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料想耿照不会对上官母女不利,径至屋角盘坐,闭目调息。
上官夫人见耿照自行脱困,喜出望外,叨叨絮絮地追问过程,又从袖中取出一封陈旧的冤情血书,托他呈交独孤天威,再请皇后娘娘主持公道。耿照慎重接过,收入内袋之中,却想着明栈雪曾向他提过:《虎箓七神绝》有一门奇特的眼术,名唤“破视凝绝”,似与何患子所用十分吻合。
“是与聂冥途“慑魂魔眼”一类的武功么?”他忍不住问。
“不一样。”明栈雪笑着解释:
“我没练过七神绝,但从古籍原本的记载来看,那是一门以“透视气机”为最高境界的奇特功法,并非是一般的夜视之术,也不能如“照蜮狼眼”一般,主动勾魂夺魄,当作攻击手段。”
“透视……气机?”
“正是。待你的碧火神功练到一定的境界之后,毋须依靠耳目,也能察觉杀气、敌意,或有内家高手来到了附近,那感应非常奇妙,难以言喻,却又极其清晰,仿佛额上开了第三只眼睛。
“当然,同一门武功,每个人练出的效果都不一样。在碧火神功的感应上,我就比岳宸风敏锐得多,但他练出的内力较我浑厚,这是个人的特质所致,神功最后育成的面貌也不同,可能是只牯牛,也可能是花豹。”
耿照童心忽起,搂着她调笑:“那大牯牛对上小花豹,是谁赢谁输?”
“自然是我赢的多。”明栈雪笑靥如花,娇颜难掩得意:
“就算掌力能劈山碎石,打不中又怎的?我觑得准了,一指便能教他趴下。”
她笑了一阵,忽叹口气,幽幽道:“不过他练了那门“破视凝绝”,情况就不同啦,短短一年间便成了五五平手。我突然省悟:长此以往,终有一天他的武功会胜过我,以此人心性,岂能相安无事?可惜到得那时,也不及下手收拾他啦,故而分道扬镳。
“那“破视凝绝”似能见真气反应,只须凝力于眸,便能见运功之人身上发出光晕,颜色、光亮各有不同。岳宸风以此弥补碧火功感应的不足,实力登时提高三成不止,对敌时变得极是难缠。”
耿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样说来,岂非如虎添翼?”
“《虎箓七神绝》原本就是极为全面的武学,七绝兼具、攻守合一,几乎没有死角。”明栈雪美目流沔,抿着鲜菱儿似的红唇狡黠一笑,悠然道:
“但世间绝无完美的武功,其优点也正是致命缺点--这七门都是绝学,若非天资极高、遇合神奇,谁能一口气兼通七门?不能备齐运用,再怎么全面的武功也就不全面啦。
““破视凝绝”不如碧火神功处,便在于碧火功乃是先天感应,发在意先;而凝绝虽然耗费内力不多,仍须运功而为,两者本该相辅相成,才是最好的。生死相搏,胜负仅只一线,若还要分力凝目透视,实非划算之举。我料岳宸风平日,亦不轻用此术。”
耿照猛然回神,想起当日在流影城受天裂妖刀逼困时,岳宸风那趋闭自如、仿佛周身长眼的惊人感应,终于与明栈雪的一番解析联系起来,脱口遥问:“你所学的,莫非是“破视凝绝”?”
何患子睡眼倏睁,眸光一瞬而凝,沉声道:“你怎么知道?”伸手扶墙,摇摇晃晃起身。
耿照暗叫不好,急问上官夫人:“符姑娘的香闺在何处?”
上官夫人俏脸微红,皱眉道:“在西厢的黄竹庐。那处经常白日宣淫,连下人都不爱去,耿大人……”话未说完,劲风刮得几人发飞衣扬,砰的一声,耿照已破门而出!
◇◇◇
“黄竹庐”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独院、里外穿风,夏日非常凉爽,原是庄里避暑之用。岳宸风入主后,喜在黄竹庐御女,一来贪图凉夜舒爽,二来庐内的桌椅床榻等皆为竹器,清洗方便,又无气味残留,即使日夜宣淫也不怕。
他将符赤锦横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剥得赤裸裸的如一只白羊,放在凉爽的竹榻上。
符赤锦的双乳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腋间挤溢着大把雪肉;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润之感。
她被放倒在榻上,硕乳陡地摊圆,高耸的曲线似是平滑少许,却仍是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无法以“乳丘”来形容,饱满挺凸的程度依旧是两座雪峰,只圆滚滚的峰底基座更显肥腴,从木瓜摇身一变,化成两团醒发的白皙雪面,饱满可口。
符赤锦的乳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体无半点细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岳宸风将她双腕拉开,缚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动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间载浮载沉、轻颤细摇,符赤锦忍不住呻吟起来,难耐似的扭动身子,不只是面颊,连脖颈胸口都微泛娇红,肌上沁满薄汗。
“宝宝想啦?”岳宸风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符赤锦蹙眉摇首,抗议似的轻晃酥胸,荡开一片醉人乳甜:“快……快绑好人家,来……来插奴奴……啊、啊……”
自从岳宸风驯服她以来,每次欢好都将她双手缚起,有时绑上床柱、有时缚在背后,有时则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条雪润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进,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翘的乳桃不住打圈……这自然是忌惮她的“血牵机”,也是符赤锦显示自己放开身心、毫无保留的输诚之举。
“血牵机”的关键在于十指相触。绑起双手,符赤锦不过是一名千娇百媚、丰臀雪乳的小妇人罢了,媚则媚矣,却无甚可惧。
岳宸风将她牢牢绑起,双手恣意享受她黏润细滑的雪肌、丰满傲人的曲线,赞叹道:“宝宝,你真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能日夜插你这小淫妇,短寿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来换,我还要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