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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散漫抬手,将怀中女郎抱得更紧,谢行之灼灼大掌轻抚她光洁如玉,凝脂一般细腻触感的肩颈肌肤,淡笑道:“先不急,我们说说话。”
卢宛不明所以,又有些半信半疑地瞧着面前近在咫尺,与自己气息交。融的男人。
枕在他?手臂上,卢宛想了想,问道:“摄政王想说什?么??”
垂眸凝着怀中的卢宛,谢行之抬手,为她绾了绾耳畔一缕长发,问道:“今日宛娘可?有生气?”
听到他?这?般问,卢宛微微皱了下眉,顿了一下,却微沉神?色,摇首答道:“不曾。”
望着她面上明晃晃告诉自己的不快,谢行之眸中蕴起些许笑来。
摩挲着她的面容,他?道:“听这?语气,便是生气了。”
卢宛低垂眉眼,一语未发。
垂眸望着怀中女郎,沉吟片刻,谢行之抱着她,似若有所思道:“但愿今日教训,能教康儿长些记性?,恶毒易妒的孩子,谢家不能再出第二个了。”
听到谢行之这?般说,卢宛心念微动。
目光中微带挑衅与嗔怪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卢宛故作诧异纳罕,睁着乌润眼眸,问道:“摄政王口中所说的,第一个恶毒易妒的孩子是谁?”
瞧着她盈盈眼波流转,娇慵娇俏的模样,谢行之眸中浅淡笑意愈深。
垂首,自卢宛嫣唇上亲吻了一下,男人不曾言语,只是复又覆上怀中女郎……
被抱着,禁锢着承受,难以逃脱分毫的卢宛面红耳赤,面颊滚烫。
她只觉脑海一片迷糊混沌,有些天昏地暗。
颠簸冲撞之中,卢宛觉得自己仿佛被孟浪激狂的海浪不停顶撞拍打的礁石,口干舌燥,气喘吁吁。
微阖着眼眸,整个人汗湿涔涔,好似方才被水中捞出来一般。
汗出得太多,又太疲乏,卢宛整个人都有些虚脱。
忽然有灼热的亲吻落在唇上,旋即,有甘甜的滋味,伴随着有些粗粝的大舌渡入口中。
卢宛羞赧睁开眼眸,目光微有些恼地望着面前日日皆会故技重?施的男人。
“你……你……”
看着身下娇容绯红,成婚两年,身量长高了些,身段出落得更玲珑有致,只容貌依旧貌美倾城,既有些许少女青涩,又有母亲慈爱,被滋润疼爱的小妇人妩媚的女郎,谢行之眸底蕴起的笑愈深。
垂首,复又厮磨着她的嫣唇,男人声音微有些含混问道:“甜不甜?”
觉察到谢行之延绵而下,在自己身上故意的吮吻,卢宛整个人仿佛煮熟了的大虾,滚烫泛着绯色。
抬起纤指,卢宛磕绊地羞道:“你……你这?个登徒子……璟儿如今这?般大了,我……我早该断了……”
延绵而下的吮吻愈深,男人的声音喑哑如醉,愈发低沉含混:“璟儿还?小……”
“不着急……”
想到自她生下璟儿,因着补养得甚好,而愈发丰盈的某处,与有乳母喂养,所以便宜了他?父亲每晚,或白日里?有空时,便被男人解开的衣襟,卢宛又羞又恼地抬手推谢行之肩头,潋滟水眸中尽是呜咽的赧然:“呜,你还?好意思提璟儿,璟儿可?一口都没喝过……”
话音方落,唇瓣复又被亲吻住,上下失守,只觉起伏海浪愈发肆意妄为,难以耐受的卢宛眼眸含泪,呜咽含糊道:“呜……
你枉为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