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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想亲妹妹,怎么办?”
“我不要。”
元献笑了笑,垂首又去亲她的脖颈。
她到处都痒痒,扭动着,没一会儿又从椅子上滑下来,挂在扶手上的腿弯也滑落,只能绷着脚尖点在地上,难受得要命。
“献呆子,不在椅子上了,难受。”她喊。
元献咬了咬牙,强忍着□□,将她抱去桌上,迫不及待又吻上她的脖颈。
比她预想的好些,天还未亮时便结束了,只是浑身累得动弹不了,一点儿气力都没了,头一歪,枕在元献手臂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满脸赞赏:“你比从前节制多了。”
元献摸摸鼻子,低应了一声。现在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了,还是得节制有度,多为以后做打算。
阮葵没察觉到什么变化,只是觉着他比从前稍克制些,至少不会一要一整夜了,这样也挺好的,一整晚她实在是熬不住,也受不了,况且他们现在都有事要忙呢,也不适合那样放纵。
她还好些,平日里只是捏捏陶瓷,歇一日忙一日的也没人来催,元献却是不行,县里的大事不少,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是一堆,几乎没有清闲的时候。
小事儿不用她,大事儿她不懂,她想帮忙也帮不上,每日里唯一算得上正事的就是做陶瓷了。
瓷器比陶器更加细腻清透,上的颜色也更加清晰饱满,她按照先前那只陶狐狸的模样又做了只瓷的,让人送去寿州烧制,又从寿州送回来,费了不少功夫,但成品好看极了,火红的狐狸栩栩如生,上回招待他们的那个陶官写信称赞了她,说是能送去宫里当贡品了。
这些陶瓷虽然一文钱没挣,还花了她不少银钱和功夫,但那几句夸赞让她受用得很,格外用心起来。从年初到年尾,家里摆满了她做的素胚,抽屉塞满了她画的草图。
天稍暗一些,元献从前面回来,她给他倒了杯水,将信递给他:“祖母母亲她们又催了。”
元献放下茶盏,接过信放在手边,握住她的手:“我一会儿来回。”
她顺势坐下:“如何回?”
“先前她们派来的大夫不也看过吗?还是那些话,我们身子又没什么问题,就说我们还在努力,其余的只能看天意了。”
“噢。”
“妹妹也急着要?”
“才没呢。”
元献笑着拍拍她的手:“那就这样回,他们总不能亲自来盯着我们同房。”
第80章第80章谁说没人喜欢?我就很喜……
“你胡说什么呢?”阮葵瞅他一眼,“就该让旁人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他不在意笑笑:“话粗理不粗,就是这个意思,妹妹明白就好。”
“今年考核完,我们是不是就要离开这儿了?”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那我们走之前是不是要回徐州看看。”
“那是定然。妹妹是担心祖母母亲当面催我们生孩子吗?也不必这样苦恼,到时我来跟他们解释就好。”
阮葵放心一些:“好,那我就不操心了。就是又要换地方了,还挺舍不得的。”
“怪我,总要奔波,连累你也跟着我劳累。”
“也不能这样说。我也不是舍不得这里,我是舍不得我们在这里的日子。”阮葵笑着抱住他的脖颈,“献呆子,只要跟你在一块儿,去哪儿都行的。”
他干脆将人抱来怀里:“等去京城了,我就不能时常在家里了。”
阮葵转头看他:“你这样确认你能去京城?”
“八九不离十。不过我倒是不太想去京城,若能在地方为官,就像现下这样还能抽空回来坐坐。”
“你……你是不是很累啊?”
“不是累,我就是想多和你待一会儿,一会儿看不到你就想你。”
阮葵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嘀咕一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肉麻。”
“这是真心话。”他双手抱紧她,“只要能和你在一块儿我就开心,现在抱着你我就觉得很幸福。”
“你是不是不想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