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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当回事,因为段鹤的目光总是停在他身上。
……
段鹤敏锐地发现了钟年有点不对劲。
身体和精神都很好,没有任何问题,却莫名地爱发呆,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像是谁惹他生气了。
段鹤观察了很久,问:“今天不开心?”
钟年回神,摇摇头:“没有,我就是……”
就是想到昨夜的事,就觉得羞恼烦闷。
那触手太坏太坏了。
趁人之危挤进不该挤的地方,又滑溜溜的极其灵活,让他根本没办法。
对方稍微用点手段就能折腾得他腰都直不起来,在各处留下痕迹,又把他流出来的全都卷走。
期间他很辛苦也很累,前面还记得不能出声,怕就睡在同一屋檐下的段鹤听到,可到了后面什么也顾不上了,嘴唇咬不住。
男人还说他:“宝宝怎么哪里都憋不住呢?”
他想骂,嘴巴又立即被触手堵住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精疲力尽地睡过去。
神水带来的燥热是被压制下去了,但是这代价实在很大。
清醒后他对男人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男人一边道歉,一边又反问:“但是宝宝不舒服吗?明明都有好几次,都让我喝饱了……为什么不能喝?溢出来会很浪费还会把床弄脏……”
“要是那个成天黏在你身后的小子发现,一边闻一边问你怎么弄的宝宝要怎么解释呢?”
“我只是想帮宝宝,而且宝宝也承认了很舒服不是吗……”
钟年在当时神志不清,确实回答了一些没羞没躁的问题。
这是事实。
于是他一句话说不出来,一直郁闷到现在。
现在被段鹤问了,他忍不住心虚,开始怀疑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不小心把床单弄湿。
再说,以前段鹤就总是闻他的衣服,把脸埋在里面……
段鹤见到钟年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有耳根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难以启齿。
段鹤便把语气放得更轻,问:“不能和我说吗?”
钟年摇摇头,结结巴巴地随便找了借口,和段鹤分开,直接逃避了这个话题。
他单方面地和坏东西开始了冷战。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将冷战延续到又一次去山洞的日子。
这段时间里,男人没少在他耳边恳求认错,找着机会讨好,说起话来语气很可怜。
但是钟年已经不太吃这一套了。
他将这道声音忽略得干干净净,只专心照顾阿婆,和段鹤相处。
男人想要争夺他的注意力,可一用触手贴近,见到他立马冷了脸,就跟夹着尾巴的小狗一样缩回去不敢再有所动作了。
这将是钟年最后一次去山洞过夜,再过三日,便是与山神的婚礼。
这几日山下的村民们忙碌不已,为之后的喜事做足准备,个个面带喜色,这动静传不到箩汩殿里,钟年的日子一如既往过得幽静悠闲。
这日村长上山来又接他去山洞,高兴地提起一嘴,他才想起这件事。
婚礼……
成亲是这个副本必须有的一环吗?
钟年陷入沉思,等山洞中只剩下自己一人后,直接问了出来。